郑宗白糖01(辞旧迎新番外1)
智能手机是人类的伟大发明,但这一科技之光并没有拢络到白新,哪怕郑俊参透了他的顾虑,用自己的身份证办了张卡送他,他也很少电话联系,重新申请的微信也基本是个摆设。所以每当收到他的信息,郑俊总感觉占了什么便宜。“空调坏了,售后明天才到,我在小区花园。”“我这有空调。”“你都快下班了,不想折腾。”桑拿天融化了行动力,郑俊最近都不下厨直接带外卖回家,今天没有冷气就更不可能开火。他到小区附近的餐馆买饭,看到门边的雪柜冻着好多简陋包装的冰棒,红彤彤的十分诱人。夏日绵长,到饭点了光线还很好,郑俊在车位里停车,远远看见白新坐在花园的长椅上,双腿分得很开,胳膊挎着椅背,只穿背心裤衩地散热。一层薄汗附着在他的皮肤上,吸收阳光为他镀上一层金。郑俊走过石子小路站在他面前,弯腰用拇指擦了一下肩头的疙瘩:“被蚊子咬了。”“不止一口。”白新指了指身上另外几处蚊子包,“不过血债血偿了。”“家里有驱蚊水,吃完饭喷点再下来。”两人并肩走着,白新用食指勾开塑料袋口往里面看了看。郑俊笑了:“三个凉菜,四十串烤海肠,六串烤馒头,四根冰棍。冰棍是老板用新鲜西瓜汁自制的,可能今晚就得吃完。”白新也勾起嘴角笑了笑:“没问题。”家里窗户大开,傍晚的风很有些凉意,又是可以看到海景的高层,没有想象中那么闷热。两人还算舒服地吃完饭,酒足饭饱之余都不愿再冒险下楼喂蚊子。白新差不多每隔一小时就要去冲个凉水澡,郑俊才知道他真是怕热到了一定地步。白新沾着满身水珠站在卫生间门口,屈臂架在门框上看着郑俊。郑俊用了一些时间来察觉他的视线,扔掉冰棒木签莫名其妙地舔舔嘴唇:“怎么了?”“以后严禁在别人面前吃冰棍。”白新走过去,擦干腿上的水坐在他身边,“一般来说,我在这么热的情况下很难提起性欲。”“嗯?”“都把我含硬了,还嗯?”白新拨过他的下巴吻他,摄取他口中的凉意,另手探进他的短裤里揉搓,胯下的火热也被郑俊冰凉的手指握住taonong。“郑老师。”“嗯。”郑俊上半身几乎覆在了白新身上,趴在他肩头舔吮争先恐后冒出的汗水。白新在他耳边笑道:“今天怎么胀的这么快?”郑俊已经在不自觉地挺腰cao弄他的手掌,空咽一声口水急促地喘气,埋在他肩膀里不愿露脸:“不小心想到了很色情的画面。”“想到了就实践。”“不行,”白新的性器随着他的吐字更加热烫,郑俊只觉得给他手yin的手指都被撑开不少,愈发爱不释手,“太病态了。”“说来听听。”白新的吐气萦绕着耳廓,郑俊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支吾道:“我想给你,降降温……用冰棍……”耳边传来低笑,郑俊尴尬得不能抬头,被抓着头发扯开,被迫与白新面对面:“郑老师,你开了个不得了的先河。”“啊?”白新把他的脑袋压到眼前用力吻住,握紧手里兴致勃勃的rou柱:“就从冰棍开始。”如果郑俊尚有一丝多余的理智,肯定能从他的话里听出什么预警,但他的分身快被攥爆了,低语声又是那么性感撩人,等回过神来,已经跪在白新腿间吞咽着性器了。白新双脚分开踩在单人沙发上,揉搓郑俊的发顶,垂眼看他上下晃动的脑袋和捏在手中的冰棒。他仿佛过分沉迷于嘴里的rou柱,忘了起初的动机,忘了有人等他开启什么东西。白新抓住他额前的头发向上提起,因为吸得紧,性器脱口而出发出轻微的拔塞似的声响,在唇外牵出一根唾液长丝,白新失笑,虎口卡住他的下巴抬高:“吃不够也得干正事了。”“会不会温度太低,太刺激?”“没问题。”郑俊最后吮一下性器顶端,握住它用舌面从顶部舔到根底,含住囊袋用口水浸湿了再舔干,舌尖擦过会阴碰到肛口。他的动作缓慢还带着点迟疑,呼吸却是截然相反的急促,白新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腿间隆起的脊梁染色般逐渐变红,冰凉的触感与温热的舌尖同时绕着肛口打转,肌rou本能地随着异样的温度变化快速收缩。白新胸腹起伏,空气摩擦鼻腔带出喉咙深处的闷哼。郑俊用手指上下撑开肛口露出褶皱,像握住自己的性器似的握住冰棒,只露出拇指长短碾磨着,零下的寒意煮沸两具rou体中的全部血液,肛口含化了冰,白新的声音一放开,郑俊竟真的将前端融细了的冰棒塞了进去。他起身撑住沙发扶手,弯腰把白新的呻吟吻堵在口中,一只手仍握着冰棒在他肠道浅处抽插。白新由着他干,插足在他腿间,用腿磨蹭他的卵袋和会阴。这一场怪异的前戏没有持续太久,色欲摧毁情调的速度远高于身体融化冰块,郑俊小心撤出化成细条的冰棒,从胯下抽离白新的腿屈顶在他胸口,握住即将胀裂的阳具找到还在滴水的xue口干入。凉意根本没能保留,炽热的肠道刚纳入真正渴求的东西便收缩着吸吮着,cao人的被cao的同时哑然张口,声音徘徊在意识中不能发出。郑俊是臆想得以满足性欲汹涌无暇他顾,白新是承受着猛烈的撞击爽到失声,两具rou体纠缠成一具,共享病态情趣导致的另类快感,沉浸其中不知冷热,只知道要把自己和对方都往高潮上催促。郑俊双腿一阵发抖,射精中的yinjing在肠道里鼓动伸缩,蹭得白新连连吸气手yin着缴械,两人在射精后的慵懒中接吻,郑俊突然尴尬失笑,再次跪在他脚下,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肚子上:“谢谢你容忍我。”“未必是谁容忍谁,郑老师,日子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