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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力催开的湿热xiaoxue,不管是向内的紧迫吸吮还是向外的有力推挤,对他无异都是场极乐的享受。他推高修长的长腿轻折他的细腰,使媚色的花xue现於眼前,含著他阳物的xue口正随著他的抽出堆起一环软rou,似是不舍他离去般紧紧挽留。又随著他的重力撞入,发出湿腻的一声细响,几股粘液被rou茎挤出,楚齐臀下的床单已经濡湿了一小片。他心头火热控制不住勃发的欲望,捧著两瓣臀rou全力又cao弄几下,急迫的快感已灭顶而来。深埋於楚齐体内的男物颤抖著喷洒出热情,肠壁紧密地挤压吸吮,饥渴地吞下他射出的精华。再看楚齐,他那根胀红的阳具虽在关维的撸动下汩汩冒水,却还不到出精的时候。“怎麽办,我已经出来了。”燕飞羽说得泄气,无奈将渐软的性器抽出。关维松开楚齐的嘴唇,又再他茎身上重重挤了几下,楚齐却一阵闷哼,推拒著他的手似是很不舒服,弓起背竟伸长手臂去抠挖自己後面,显然那里仍不满足。“药性太猛,我们要多做几次。”关维轻叹,提起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刚才绵柔的亲吻早使他硬了起来,他抬起楚齐的臀瓣,摸了摸虽有些肿胀但仍大开的湿软xue口,握住自己的坚挺把顶端卡在xue眼上,稍稍用力就顺畅地整根插入。他的心中不由难过,楚齐体内不正常的热度并未好转,不知他还要再受多久煎熬。(五十)“啊,还要……”楚齐眼中仍不清醒,只有後xue被充满摩擦时,难平的欲壑才能填满,体内狂燥的热度才能随之散出。他抓住环在他腰上的手臂,混乱的猜测这个人是关维还是燕子,提气夹紧xue内的硬物,欠起臀想要主动taonong。“楚齐,让我来。”关维哪舍得他辛苦,忙卡住他的腰用力顶他,熟门熟路的找到他体内最舒服的地方,硕大饱满的guitou撑开那处肠壁细细按揉。再看燕飞羽仍穿著衣服,又吩咐他去取温水,回来喂给楚齐喝。燕飞羽忙整了整裤子,跳下床出门找水。不想述古纳就在门口杵著,与他这一照面,述古纳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却强装镇定问道:“他怎麽样了?我可以帮忙。”他此言一出,若不是看在他刚刚救过他们,燕飞羽定已一拳揍在他脸上。这种事情他们就算累死,也不需要这笨蛋帮忙!燕飞羽咬牙忍住没有动手,白他一眼冷哼道:“我要水,楚齐要喝。”阿哲早提著水壶在外候著,他劝过述古纳不要偷听他主人的墙角,可惜根本劝不动。因为房内的动静太大,他不好意思在近处呆著,只得领著小江宁远远地坐在树下等。看到燕飞羽出来了,他心急地跑上前递过水壶,却听到屋里还有啪啪的撞击声与主人的娇媚呻吟,他不敢停留多问一句,忙捂著耳朵跑回小江宁身边。“哼!阿哲都比你可爱!”燕飞羽知道和他说理也是白说,又担心楚齐的状况,怒瞪他一眼退回房内,用力甩上房门。但他这一句却把述古纳说傻了,他看看阿哲又摸摸自己的脸,那个脸大鼻塌的彪形大汉竟比他可爱?!真是没有天理了!想他好心地守在门前替三人担心,知道耶律楚齐是中了春药,怕那二人体力不够,心想反正都是男人,他很乐意身体力行的去帮他们一把。但燕飞羽竟然说他不如傻大个可爱,难道他们宁肯让傻大个帮忙,也不选他?述古纳郁闷地退开几步,房内令人脸红心热的声音也难再入耳。他抬起头望向远方,也许只有他的那个命定之人,才真正懂得他的优秀,理解他那如天地般宽广的胸怀。燕飞羽一进门就将述古纳抛之脑後,哪顾得上他是否还会偷听。他倒了水端到床前,递在楚齐唇边喂他咽下。但楚齐并非真渴只是yuhuo难消,只喝了一杯就摇头拒绝,关维无奈重新放他躺下,换了个体位继续进攻,只盼他早些清醒过来。燕飞羽也脱光衣服,重新上床跪坐在楚齐身边。楚齐的性器笔直,殷红的guitou在关维手掌地挤压下,显得圆润可爱,就像一只熟透的李子。“大师兄,让我来。”燕飞羽盯著那可爱的浑圆喉头滚动,从关维手中接过rou茎,回想当初楚齐帮他舔的情形,伸出舌尖在冒水的小洞上尝了尝。有些腥咸,却意料之外的不难接受。燕飞羽又舔顶端的嫩rou,滑腻的触感令他心痒,张开嘴将guitou整颗含进口中,如品尝美味般啧啧吸吮起来。耳边听楚齐急促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他正觉兴奋,不防一股腥膻猛然灌入口中呛进喉咙,他吃惊地松嘴还不及咳嗽,眼前一片白光扑面,浓稠的jingye射了他满脸,连左眼也粘了一缕糊在眼缝无法睁开。“燕子,不要紧吧?”看到师弟又是咳嗽又是揉眼的狼狈样子,关维虽然关心却又想笑。他们二人的努力终於有了效果,楚齐这一股射得浓稠又猛烈,定能消解不少春药的药力。楚齐叫得久了,此时喉中只有呵呵倒气,他向後仰头攥紧身下被褥,挺起的腰如绷紧的弓弦,双腿紧紧绞起卡在关维腰上,保持著股胯相连身体悬空的姿势,挺著高耸的男阳一股股的向外喷射。关维托住他的腰,现在的楚齐全身肌rou都紧绷起来,後xue更是咬住他不松。尽管他此时并未抽送,但也能感到包裹著他性器的软rou,如活物一般急切地蠕动,好似一张饥渴的嘴含著它的猎物向深处吞咽。他从未感受过这种奇妙的滋味,几乎不用动就快要高潮。片刻的失神後他马上反应过来,忙定气凝息压下出精的欲望,轻轻晃腰调整角度,让热烫的guitou顶在楚齐体内最敏感位置,小幅度地来回摩擦,按揉那处肠壁帮他把积压的热毒排净。燕飞羽也看出楚齐并未射尽,忙又握住他的性器从下向上慢慢挤压。二人一番努力,楚齐挺直腰又射出十几股浓白,直到最後只能滴淌出透明的液体,才瘫软地躺回床上。他双目紧闭嘴唇微张,胸膛剧烈地鼓动,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重重的喘息。“楚齐,好些了吗?”关维不知自己能否退出,男根仍插在xue中未松。他俯身轻抚他的脸庞,刚才楚齐虽然全身燥热却不见汗水,此时他大汗淋漓,如从水中捞出一般。也许这场性事已彻底消解了药力,不但通了精也透了气,所以才全身是汗。燕飞羽已又端水来,将他抱坐在自己怀里,把茶杯送到他嘴边。楚齐舔了舔嘴唇,这次显然真的渴了,他追逐著清凉的水气急咽几口,很快杯中已经见底。燕飞羽正欲再去倒水,却发觉楚齐的手已经有了稍许力气,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