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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红了脸忙拽过被子裹住。楚齐用右臂支起身体,也想随他起来,但左肩的伤却令他不自觉的皱眉。太过兴奋连伤都忘了,刚才他被燕飞羽压著,实已牵动了伤情。关燕二人一起扶住了他,燕飞羽以为自己只顾泄欲,粗暴的动作肯定令他伤势加重,心慌得又提到了嗓子眼。“对不起!我一定弄痛你了,快解开看看!”关维却知他没有大碍,扶著他的肩膀帮他重又躺下,挤眼笑道:“你辛苦半晌,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我……”楚齐心想既然三人都互诉过衷肠,眼前共享鱼水之欢才是大事。他刚才被燕飞羽撩拨的还正热乎,那只美味的燕子,他现在就想咬上一口。但燕飞羽已一脸自责的穿上衣裤,拎著水桶出了帐篷。关维解开他的衣服,看到伤口的包扎并无血迹,放心的又替他掩上衣襟。“你不要急,还是要等你伤好了。燕子既然已经承认喜欢你就不会赖账,你想和他……睡,今後有的是机会。”关维不知他想和燕子怎麽做,想了想又道:“燕子没做过下面的那个,你,最好能让著他。”“你不舍得让他辛苦,我当然也不舍得。不过到那时,恐怕要烦劳你在最下面了。”楚齐拉住他的手,笑著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对燕飞羽,他总是小心翼翼地碰触,但对关维,却无时无刻不令他安心踏实。(三十五)“哈,我的块头本就最大,在最下面正好平稳。”关维对此事并不介意,正好燕飞羽提了水回来,楚齐伸食指压在唇上眨了眨眼,示意他对於这个问题,先不要在燕飞羽面前提起。他们烧热了水,又替楚齐擦洗换药,直折腾到天色渐明,看来好不容易遇到的帐篷,他们是没机会睡了。“这家主人很好客,我们不如再休息一天。”燕飞羽担心楚齐的伤,他根本不知这家主人想留他们三个作女婿。那两人互相看看,同时笑出了声。“不能再呆了,否则他们会误会,你真的看上了他家的女儿。”燕飞羽这才知道昨夜的酒不是白喝的,吓得他又清醒了三分。但又觉醉得很值,他怎麽糊里糊涂的就把楚齐给上了,却因祸得福,知道了他和楚齐也是互相喜爱。所以今後他会负起责任好好疼爱楚齐,反正大师兄这麽疼他,就算他从大师兄嘴边分一杯羹吃,大师兄也不会怪他。“我们立刻就走,欠了他们的人情,只能多留些银子做补偿了。”燕飞羽知道了自己的人竟被别人窥视,当然一刻也不肯多留。他出去整理马车,关维这才想起来,不知昨晚楚齐对那两个女孩说了什麽,才令她们离开了帐篷。“我们不会惹上麻烦吧?昨晚你和两个女孩说了什麽?”“嗯?啊……去把燕子叫回来,别露了馅。”楚齐险些把这茬忘了,关维看他脸色以为真有麻烦,忙起身去追燕子,却听他在後又道:“我说燕子是女扮男装,是我们二人的妻子,所以只能谢绝她们的美意。”“什麽?”关维听了一呆,停下脚步看他。“那两个女孩竟然信了?”“在她们眼中,一妻多夫同一夫多妻一样正常,加上燕子长的俊俏,她们当然相信。”楚齐说著也觉好笑,他们三人若按现在的情形真分个上下,恐怕燕子才是做‘夫’的那个,但外人看来,却总把他当做妻甚至是妾。关维掀帐帘出来,牧民们起的早,已在准备一天的放牧。燕飞羽正被几个阿妈围著,不知在说些什麽。他心中一跳,这些牧民们纯朴热情,若被发现燕飞羽是个男人,定会生出误会引发不快。但他走近却发现,几人只是看著燕子的脖子笑,虽听不懂她们说的是什麽,但显然没有恶意。他不由也去看燕飞羽的脖子,一个清晰的吻痕印在他脖子的侧方,正是昨晚他不小心吮出来的。关维不由庆幸言语不通,也幸好没有镜子。不然燕子再醉,也会发现他强上楚齐,他的颈侧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留下吻痕。楚齐也走了过来,冲几位阿妈笑得很甜,用契丹语道了谢:“多谢夸奖。”他们又叽里咕噜说了一阵,阿妈们这才笑著离开,关维忍不住问他说了什麽,但当著燕飞羽的面,这些话他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因为这些牧民和草原一样豪放,她们是在称赞燕飞羽的两个男人不但长的英俊,而且在性事上也很勇猛,吻痕又深又红,他们的生活一定很美满幸福,还祝福燕飞羽多生几个娃娃。“没什麽,她们是祝我们一路顺风。”楚齐撒了个小谎,关维更觉对不住这些牧民,险些把剩的银子一股脑全送给他们。好在楚齐防著他败家,早把银子分了一半另放,关维手头空了,但他们剩的路费仍很充裕。燕飞羽却觉得有些不对,三人继续上路後,他从行李中摸出一面铜镜,一照之下就发现了问题所在,难怪那些阿妈总盯著他的脖子看!“这是怎麽回事!谁干的!”“我。”关维很老实的举手坦白。“你又不是女人,怎麽随身还带了面镜子?”楚齐则把话往旁边引,他看过燕飞羽拿镜子偷偷的照,但不知他在照什麽,正好趁机问个明白。“我……”燕飞羽张口结舌,他总不能说他买镜子,是想练习怎麽笑才能好看,最好能笑成楚齐那种温柔恬美的模样,但这些话,就算和楚齐已是真正的一家人,他也说不出口。“不对!是我在审你们!大师兄,这吻痕我昨夜喝醉前还没有……”燕飞羽这才发觉事有蹊跷,他摸摸吻痕的位置,只可能是关维从後面将他抱在怀中亲出来的。而且吻痕红中带紫都淤出血了,大师兄从没下过这麽重的嘴,显然是他激动得难以平息才没了轻重。燕飞羽心中一跳,悄悄收缩了一下後处,却未觉任何异常。看来大师兄并没有趁他酒醉把他上了,那麽当时他在做什麽?用这麽亲密的姿势抱他,肯定不是擦洗身体那麽简单。他把质询的目光又递向楚齐,楚齐并不紧张,微微笑道:“就是他替你擦後背时亲出来,所以留在那个地方。”“哼,少骗我。大师兄亲我,一定都是轻轻的不留痕迹,说!是不是你干的!”燕飞羽扑过去抓住他的脚腕,现在他的酒完全醒了,再回想昨晚楚齐也很可疑,自己如果真把他jian了,他应该找机会jian回来才对,这狐狸精才不会哭哭啼啼主动退出!“不对不对!让我看看!”燕飞羽说著就去扯楚齐的裤子,楚齐慌忙拽住,瞪眼问他:“你看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