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2
书迷正在阅读: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血族、你倒是把笑话讲完啊[快穿]、蜜果、同学,走路不要玩手机、先婚“厚”爱[星际]、思君终有迹、重生之最强影帝、我可能萌了假CP、金石为开(H)、guanai牙齿更关心你
言太子忌惮赵王萧诚,有心作梗,授意季泽使诈,让顾昭死在战场,折损赵王势力。不过这种说法,想来也是有人挑拨,何况两国交战之际,如此内斗岂非给了滇国大便宜?萧谅见他们二人不敢在自己面前提起此事,但也明白其中厉害。季泽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与顾将军本来配合无双,不想自从赵王前来督军,便连连出错。我怀疑他身边有细作,好意提醒,不想赵王冷言冷语,而顾将军又不置可否。而后牛岭一战,我和顾将军兵分两路双双遇袭,等我走脱来救顾将军,已经晚了。那细作果然趁此机会,挟持赵王而去,我追赶上前,却中了毒箭。”萧谅道:“赵王一向小心谨慎,怎会容得细作?”他深知萧诚素来谨慎,身边之人非心腹不用,这细作来得着实奇怪。季澜道:“那细作姓甚名谁?”季泽道:“赵王那边之人,不听军令,强行救援,折损过半。我只他们是皇子身边的亲兵,也不敢强行加罪,只是扣押在旁,以免还有细作混入其中。据他们所说,那个细作,名唤秦信,到赵王身边不足一年,深得信任。”“秦信!”季澜和萧谅异口同声,惊讶不已。他们万万没想到,会在此时听到这个名字。作者有话要说:三十万之前应该能完结的,想当初以为十万都写不到。最近灵感全无了……第83章第83章季泽见他二人反应古怪,还想再问,便觉得十分疲累,只好交代了季澜几声,便歇下了。季澜扶着萧谅回到营帐,便仔细把脉,问道:“殿下感觉如何?是否要叫军医?”他放了血,虽然休息,到底还有疲态。想他们这一路,从江陵到风岩,几乎不曾停歇,萧谅刚来又如此做法,自然是有些吃不消。季澜又心疼,又是无奈,却听外面传报,各将领已经聚集在大帐外,等着求见,禀报状况。萧谅见季澜一脸忧色,道:“本王无碍,还劳烦将军扶我去大帐,先听他们禀报军情要紧。”季澜只好带着他去萧诚之前主持的营帐,那里众将都已站得齐整,见萧谅被扶着过来,个个敛起收声,不敢轻慢。萧谅道:“本王不如赵王,常年征战,对于军中之事,并不熟悉。澜将军在此主持,本王旁听便可,众人不必多礼。”诸将一半是季家军,一半是顾家兵马。季家军诸人因萧诚颇为强横,多有不满,现在见萧谅一来就用血救季泽,不免生出敬佩之心。听他如此坦言,把大权尽数交于季澜,心中更是喜不自胜。顾家兵马折损大半,又因顾昭身死,萧诚被擒,余下大将心中不满季泽,也不敢多言,如此见萧谅前来,也只能听命服从。季澜问了军情大概,便知道了大概。滇国是洱海国灭后才崛起的一方势力,在南疆诸多部族中最是野心勃勃。如能攻克,则南疆平定指日可待。滇国来势汹汹,攻取了永昌,宁州,南中三处城池,目前大军藏身鸡足山内。萧诚被擒后,应该就困在山中,只是鸡足山地形复杂,常年云雾缭绕,难以探查。季澜与诸将畅谈,很快把事情理清,便着人退散,改日再议。大寨是军中指挥之所,萧谅本该居在此地,只是这样的话,季澜倒是不方便在这里指挥。萧谅靠在床边:“派人再抬一张床来,我们每日同睡大帐,指挥起来也方便些,省得跑来跑去。”季澜抬头看他,有些惊愕道:“此举颇为越礼,还望殿下三思。”萧谅没有接话,躺下转身背对他,道:“澜将军,莫非不愿与本王同帐?”季澜怕他生气,连忙道:“末将并非此意,还望殿下……”萧谅打断他,道:“你所虑者,无非君臣之礼,不过是怕顾家亲兵到时候回京告状。本王却是不怕的,让他们尽管嚼舌根。”季澜上前,扶着他道:“殿下一路辛苦,不如先用过晚膳,再着人寻些补药,吃了再睡。”萧谅靠在他的身上,苦笑道:“本王现在真是风吹的草人,不过一碗鲜血,竟让大家如此惊愕。再歇一天,想来也会好的。”季澜忽然用手揉了揉他的脸颊,道:“这才长出的rou,走了一趟边境,就全没了。”萧谅没有怪责他无礼,反而笑道:“怎么说得本王如那待宰的肥羊一般?”季澜定定的审视他,严肃之际,逼得萧谅的笑脸消散下去:“殿下,日后身体欠安,天下皆知,如今好不容易身体康复,万万不可再有滴血为药之举,否则若有闪失,微臣如何心安?”萧谅不以为意,道:“澜将军过虑,本王也不是血库,今日之事,也不过权宜之计。只可惜,军医说泽将军的毒入五脏,只怕不能长久。这碗鲜血不过是暂缓而已,与事无补。”季澜听他眼下之意,竟是全不在意,便道:“您是万金之躯,不可再生此念。”萧谅哈哈大笑道:“万金?如本王的身体当真有这般重,当日落入太液池,真该沉底,如此也不劳你辛苦来救。”季澜按耐不住,将他揽在怀中道:“凤眠,你不要再说了,这一句句都是诛心之痛!”萧谅想推开,又没他力气大:“澜将军,你这是欺负本王体弱?”季澜闭了眼,将挣扎的他按在身前:“你以为撇开我一个人,便可让我死心吗?你以为每天见你在府中发呆,吃好睡好,却如木雕泥塑一般,我便能安心吗?你以为见你独自走在闹市中赏灯,我看不到便不担心吗?”萧谅有些恼怒,反而摆起王爷的架子:“季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跟踪本王?”季澜松开手,跪在地上,望着萧谅道:“殿下,季澜不但胆子妄为,还贪心得很。就如海里的巨鲸,每天在无边情海里畅游,抬头见一只凤凰,无依无靠,却不肯飞离海上,只是孤影徘徊。他以为这鲸鱼躲在水下,便可对他的悲鸣充耳不闻,却不知鲸鱼正为自己无法离开海水,与之相伴而痛苦不堪。”萧谅把头埋在被子里,只低声道:“你出去,本王要休息。”季澜掀开被子,把人拖出来,按在怀里:“明知你痛失至亲,你叫我如何能袖手旁观?我是太子的表兄,季家未来的当家之人,但这并不是你拒我千里的借口!为了一个姓氏,为了这生来的血缘,难道我合该违心而活吗?”萧谅挣脱不得,又见他痴狂不已,心中狠极,用头撞了上前,只撞得两人额头微红,疼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