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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陪本王聊一会儿吧。”季澜应了一声“是”,便坐在一边,心中明白萧谅恐怕情绪不高,只不知他要聊些什么。萧谅也没有看他,自顾自问道:“本王想问你,如果那日你路过太液池,知道是本王落入水中,是否还要救我?”季澜听了,心中惊疑不定,这句话的意思明显,萧谅显然认定自己是萧诀的表兄,自然偏帮于他。在萧诀一脉来看,萧谅殁了的话只怕比现在要好。季澜连忙站起,说道:“殿下的意思,微臣不明白。”“不,你明白的。”萧谅仍然是面无表情。季澜心知躲不过去,便说道:“不管是谁,微臣都会救的。微臣自小就得家训,忠君报国,仁义为先,如何能眼见他人落水而不救?”“你是太师之孙,季淑妃的侄儿,于情于理,原本不必跳入水中,只要任由那些侍卫来救,那本王到底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季澜不由得心里打鼓,不知萧谅的话意,道:“殿下这番话,怎么说得好像微臣做错了事。”说到这里,萧谅索性也不再自称本王了,只闷闷地说道:“是,你本就做错了事。若我从此一病不起,挨不过母妃和三哥的离开,也一并跟着他们走了,也许是个解脱。”季澜听了,连忙望向他,只见他也正看着自己,似有决绝之意,心中大又不忍,连忙劝道:“殿下才十五岁,如何说出这般不吉利的话来。陛下若是听到,定是要伤心的。”“伤心吗?只不知这伤心会有多久?又或者到底还有没有会伤心。”“殿下,您这到底是怎么了?莫非刚才赵王前来,说了什么吗?”季澜不由得想到刚才见赵王众人离开,他怕被看到,一直缩在旁边。他知道寇朝铭的事,定让赵王不悦,只不知他究竟说了什么,能让萧谅起了这些念头。“你救过我一次,刚才那番话若你告诉了五哥,他转给父皇的话,我便吃罪不清。如你乐意,便可再夺我之命,如此,我也不算欠你了。”季澜听了,再也坐不住了,当即跪在萧谅面前说道:“还望殿下千万保重,不要再生如此念头。微臣既然救了您,如何还能再下手加害?这等不忠不义之事,恕微臣着实做不出来。”“母妃死后,我每日几乎都听不到什么真话,真是好奇,怎么越是血缘至亲,说出来的话越是有假。好在我与你无亲,倒不妨信上几分。”“殿下此言差矣,天地君亲师,您既喊季澜一声师傅,微臣不才,虽不敢当却也算您的半个师傅。如何能算无亲?”“哦?这么说来,你刚才说的,也是假话了?”萧谅不由得想要逗弄他。季澜本想安慰萧谅,没想到被反将了一军,顿时说不出话来。萧谅看他跪在那里半天,半响无话,便伸手将他拉了起来,按坐在一旁。他苦笑了一声,说道:“其实我真的很好奇,像我这般没有母族可仗,没有兄弟可亲,只有父皇宠爱的皇子,究竟会有什么下场。如父皇不再疼我,我又会死在谁的手上。”季澜连忙又要站起,说道:“还望殿下慎言,此等大不敬的话,万万不可再说。”“哼,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死在你的手上。你也莫要慌张,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既然你说不会外传,那我说说又有何妨?”“这……微臣……”季澜被他堵得接不上话,实在没想到平日看着乖巧的萧谅,真的发作起来,如此擅打机锋,一时之间便不知如何是好。萧谅看他被自己噎得半死,不由得笑了,随即又显得有些失落,半天才说道:“刚才二皇兄来找我。本以为可以原谅他利用我的事,没想到我没有自己想得那么大度,而他也真的不会那么轻易相信寇朝铭之事真是意外发生。他走的时候,和云昭狠狠对了一掌,我虽不会武功,但那股杀意还是能看出来的。我想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挡了二哥的路,他也一样会杀我的。只怕不只是二哥,便是五哥也是这般。这么一看,骨rou至亲也不过如此而已。世界上对我好的都不在了,我又何必太过执念呢?”“殿下,您还有陛下啊。云昭毕竟只是一个侍卫,如何能和您想必?微臣听闻您自幼与赵王亲厚,比魏王都要亲近几分,如何为了一个寇朝铭便会如此生分?也许只是您想多了,还是莫要庸人自扰的好。”“鲸波说得对,本王确实是个庸人。”“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季澜又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如非这是隆冬,只怕早已满头是汗。“鲸波,你回去吧,不要待在凤眠阁太久。我听说我找你学武,惹得淑妃娘娘不快,如你现在在凤眠阁停留不久,只怕也不妥。”季澜刚才入宫,还未曾去储秀宫拜见季淑妃,想来等会儿去,是要挨训了。他知道萧谅虽然年幼,但心中却是雪亮,便行礼道别:“微臣告退,还望殿下多保重。”萧谅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他看着季澜离开,便唤了林公公进来,说道:“这些银子,是本王赏给徐公公的家人,你设法交代下去吧。”“回禀殿下,徐公公之前早已料到殿下会如此赏赐,让老奴代为谢过。他还说合肥老家早已无人无人,不必再行赏赐。”“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徐公公后事,还要你多多cao劳了。”太监署里,林公公本以为会受刁难,却见人人都很客气,便有些奇怪。宫里的太监死了都是拉去乱葬岗,只有服侍的主子身份高的,才有入棺椁安葬的厚待。虽然徐公公伺候过惠妃,但眼下萧谅在宫中也颇是难过,怎么这些人倒不趁机为难。他想了一下,便觉得定是殿下杖杀三皇zigong中人之事,使得宫人不敢再有无礼之举。虽然如此,但也不能太放心,他便塞了三两银子到抬尸体的两个小太监手里,却被他们塞了回来。他们只说:“张公公已经给过我们银钱,不必再给。”林公公听得大是奇怪,怎么张公公还会好心帮忙安置这些。他是大内总管,有他打点,自然妥当,便放下心来。徐公公曾经对萧谅说张公公是他同乡,但林公公却知这张公公是苏州人士,与合肥相去甚远,怎么也扯不到一起。他思来想去,便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想到萧谅最近心情不悦,这点小事也不便再提,当下也是无话。作者有话要说:无聊算了一下笔名,得了个结果是“(增长)欲望无止,自我强烈,多受毁谤,尚可成功。(半吉)”,想来我一向运气不佳,也不求大吉的笔名,就现在这个吧,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