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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吞吞吐吐的,定然不是五弟带你前往。你说吧,到底为何要去那?你若信得过四哥,四哥可以帮你调查一番。我不怕实话告诉你,那是我外祖母娘家人开的。只是你们去了以后,不但库房总管死了,连带着他们的老板,也就是我的表舅田时化也失踪了。不管你们查的什么,只怕有人要杀人灭口。”萧诤说得真诚,连带花浓阁是自己外祖母家的事也明说,这让萧谅觉得不好再瞒下去,便坦言了事情经过。不过他瞒了萧诚这一节,只说那天祭奠在街上遇到萧诀和季澜,因为感谢季澜相救之情,再加上刚好在花浓阁附近,所以才请他们一起去那边小坐,顺便调查一番。“什么!三哥的玉佩出现在花浓阁?此事非同小可,小七,你怎么不报与父皇知晓?”萧诤这才说完,便明白过来,想必萧谅是怕惊动了父皇以后,查出花浓阁与自己外祖母家有关,这样的话,他的母妃兰贵妃难免不被怀疑,而他的外祖父尹仲霖太师也难逃干系。近日来,只因萧奕是在宁馨宫昏迷不醒,所以兰贵妃被罚禁足。萧奕虽无大碍,但已经数日不曾来过宁馨宫。萧诤知道自己母亲一度受宠至极,和柳宸妃并立二宫,如此打击,数日来茶饭不思,消瘦了不少。如若这玉佩再牵扯进来,自己母妃焉有立足之地。萧诤顿时站起,对着萧谅深深鞠了一礼,说道:“原来是为兄的错怪七弟,我还道你竟然心里藏着事情不肯让为兄知道。唉,此事可要如何是好。没想到这小小的一枚玉佩,关系皇子的下落,又牵扯到朝堂的太师和后宫的宠妃。父皇当初打造七枚,分送你我兄弟,决计想不到还有如此牵扯。”原来萧奕曾经御赐了七枚玉佩,每个皇子各执其一,均为信物之属。谦伴麒麟,诚随仙鹤,诫持虎头,诤藏锦鲤,诀品竹叶,详慕朱雀,谅怀凤凰。这些团案并非萧奕所定,是他们兄弟择自己所爱,差专人雕刻而成。萧谅连忙扶起萧诤说道:“四哥免礼,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只是现在线索都已经断了,我们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查,这可如何是好?”“刚才我听你说话,觉得这个娇奴大有问题。她既是三哥的掌事宫女,怎么现在若无其事一般,莫不是有人收买了她。我们大可让人盯紧了她,便能……”萧诤话音未落,却听林公公慌张的跑了进来,他刚想说什么,却见欲言又止。萧谅说道:“不必顾忌四哥,有话快说,发生了什么事?”“老奴刚才得到消息,说宫中东苑的井里发现一具女尸,正是娇奴。”“你说什么!”萧诤和萧谅齐声问道,心中明白,这是杀人灭口。“还有……还有……”林公公吞吞吐吐,只是不肯说清楚,急得萧谅颇为不耐。“启禀七殿下,那娇奴手中紧紧攥了一件物事,老奴听说是一枚玉佩,上面刻着、刻着……”萧谅大急,喝道:“你倒是快说,刻了什么!”“刻了锦鲤!”“你说什么!娇奴拿了我的玉佩?”萧诤大为讶异,连忙伸手往口袋里寻找,却发现什么也没有,“这不可能,这几天我都戴在身上,刚才来此,我还戴着的。”萧谅觉得此事大有蹊跷,便问道:“那玉佩现在何处?”“启禀殿下,现在已经由御林军交给了皇上。”林公公话音未落,却听到外面吵嚷,带刀侍卫众人一涌而入,说道:“陛下有旨,宣四皇子即刻前往重华殿。”第18章第18章萧诤进了重华殿,便见萧奕坐在殿上,也不抬头看他,只是看着一个磁盘的玉佩。他进来行礼以后,便一直跪在地上,也不听萧奕让他起身,是以就这样跪了一个时辰。在这一个时辰之中,张公公几次前来,或称七皇子候在殿外,有事求见陛下,或禀兰贵妃赶来,正长跪不起,但求宣召。萧奕忽然甩了瓷盘到萧诤面前,喝道:“诤儿,朕给你一个机会说明始末。”“儿臣那玉佩早上还在手里,待儿臣去了七皇子寝宫,才聊到一半,就发现这玉佩不见了。”萧诤只能老实回答。“你们聊的什么?怎么扯到玉佩上,你才发现玉佩不见,这里就有人发现娇奴手上死死拿着你的玉佩。而且据人禀告,娇奴已经失踪几天,在那井下也有两天,而玉佩显然也是一直不曾离过她的手。你倒是给朕说说,这玉佩如何能同时在井下两天,又能被你佩戴再身?”萧诤听得此言,顿时慌了起来,拿起玉佩细看,着实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早上起来,他确定这玉佩是在自己手上,只不过平日里爱惜,都是挂在腰间不曾细看。父皇丢来的这枚玉佩,水渍明显,而且带着恶臭,显然是和娇奴的尸身在井下浸泡两天之故。他百思不得其解,这显然是一个圈套,只怕是有人陷害所致。跪在地上,他思来想去,都无法明白其中关键。“来人,宣七皇子前来。”萧奕忽然吩咐了一声。萧谅因为担忧萧诤,一直守在殿外不曾离开,此时听说,连忙进来。跪在地上,急得五内俱焚的兰贵妃,拉着萧谅说道:“凤眠,陛下一向疼爱你,这次你可一定要帮帮你四哥。”“娘娘放心,我一定会劝父皇的,此事定然是有人陷害。”萧谅说完,这才入内,见萧诤手持锦鲤玉佩愣在一边,他便跪下行礼:“儿臣参见父皇,只不过父皇召见儿臣所为何事?”“起来,你身子不好,坐在一边说话就好。”“儿臣无碍,还是站着的好。”萧谅说道,“父皇,娇奴之事儿臣已经听说,但是四哥他一向为人正直,绝无可能加害娇奴,何况他身为皇子,若娇奴冒犯了他,堂而皇之的处罚便可。”“谅儿,朕且问你,诤儿方才说去你寝宫,刚好谈到玉佩一事,就发现玉佩不见了,这可是真?”“回禀父皇,确有其事。”“儿臣体弱,四皇兄称说锦鲤能为人带来福气,与我的凤凰,一个在天,一个入水,所谓风生水起,天地相和。故而他说想要把玉佩借给儿臣带几天,这样或许能解儿臣苦闷,身体早日康复。不曾想,四皇兄刚要拿出玉佩,便已发现不见。”萧谅心知娇奴手上的锦鲤玉佩着实太过奇怪,早已担心萧诤被牵连此事,是以在殿外就想好了措辞。他说得从容不迫,毫无破绽,使得萧奕连连点头。萧奕便问道:“诤儿,既然如此,你刚才为何不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