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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思。群臣都在劝我立储,我那七个儿子,只有诚儿和决儿成气候,云详的命,是万万不能的。如若有一天,谅儿的病好了,我又何必如此愁肠百结?你若在,也好为我出出主意。可恨我现在身在局中,竟选择不下。”萧奕说着,便退了出来,独自又回到步撵之上,然后离开。他才走出一会儿,就有个黑影才另一处飞出。“禀告娘娘,黑卫来报,今晚陛下去了丽园,没多久就出来了。”丫鬟翠环交上一份写满字的密报,呈给一个穿着黄裳华服的女子。“什么,他又去见那贱人。可恨啊,可恨,为何他冤魂不散,都说陛下爱嘉元,怎么他还常去丽园!”“这是他在内中说的一些话,您看看。”“为什么云详万万不可!哼!谅儿的病不管他好不好,我定要他十倍百倍的不好才可罢休。”“娘娘,那二皇子和五皇子呢?”“就让他们斗,只要他们斗下去,还怕不会露出马脚,到时候我们就有机可趁。”“是。”“告诉他们,先设法让萧谅死,我倒要看看,他心痛到何时!”未央宫的桌椅被拍得响亮,在深夜中格外清晰,使得本已就寝的萧云详慢慢地张开眼睛。他的窗前站着一个黑衣男人,他却不惊不惧的向男人招了招手。“回禀小主人,今天陛下去了丽园,不知说了什么,但属下可以肯定,躲在那里偷听陛下说话的黑卫,只怕有诈。卑职要禀告娘娘吗?”“不必了,由着母妃去吧。”“属下不解。”“我还需要向你解释吗?”“是,属下告退。”萧云详夤夜起身,独自坐在窗台上,打开了一张绢布手帕,反复验看,仍然查不出蛛丝马迹。他已经用水泡过,用火烤过,仍是毫无办法。他思来想去,终究无计可施,便也丢开手来。第9章第9章林公公让人给萧谅打了洗脸水,伺候他洗漱,用完早膳。萧谅吃到一半,忽然放下筷子,说道:“林公公,你可知三皇兄他什么时候开始找神鸟之卵的?谁告诉他这个可以治我的病?”林公公想了一会儿,才回到:“回禀七皇子,三皇子好像是上个月的时候开始找神鸟之卵的,但具体怎么知道这东西要找他宫里的人来问问。”“好,你立刻去找他宫里的掌事宫女娇奴来。”萧谅说着便放下了碗筷。林公公连忙使唤小太监去找人,这边向宫女绿袖使了一个颜色。绿袖点了点头,便上前来说道:“殿下,你再多吃点东西吧,你这才喝了半碗粥,那怎么够呢?”“不用了。你们把东西撤下去吧。”萧谅沉着脸说道。不一会儿功夫,宫女娇奴就被带来了,只见听打扮穿着与一般宫人不同,料子也是上好的。萧谅看了他一眼,便想起萧诫曾经在他面前夸过好几次这个宫女如何能干。现在三皇兄下落不明,怎么她作为掌事宫女,反而这般若无其事。他心里暗暗不悦,说道:“娇奴,我问你,你可知道三皇子从哪里知道神鸟之卵这件事?”“回禀七殿下,奴婢不知,只是上个月初七早上,三皇子忽然很是高兴,让宫里的侍卫和他一起准备出宫。当时奴婢问他出宫做什么,他才说要去寻神鸟之卵。后来几次出宫都是为了这件事。”萧谅皱了皱眉,他记得第一次听到三哥提起此物,是在自己吐血的时候。当时听闻母妃病逝,他吐血昏迷,醒来曾经迷迷糊糊听到三哥说去找神鸟之卵来救自己。他都没来得及问清楚怎么回事,他的人就走远了。“如果他上个月就开始找的话,那为什么一直没有告诉我和母妃这件事?”“三殿下说没找到之前,不能告知殿下和娘娘,以免空欢喜一场。”萧谅仍然觉得事有蹊跷,说道:“你把上个月初七在三皇子身边当差的人给本宫叫来。”“回禀殿下,当时当差的是小格子,这次和三殿下一起去的芦月峰,现在同样下落不明。”娇奴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了这个问题,这反而让萧谅大为惊讶,反问道:“上个月的事情,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初七的前一天,三殿下曾经偷跑出宫,当时陪同他的小居子为此受罚,所以奴婢吩咐让小格子服侍殿下。”“立刻去传小居子来。”萧谅不假思索的说道。“回禀殿下,三殿下出宫下落不明,身边的人都受了责罚,小居子似乎被罚去尚方司,没几天就已经死了。”萧谅听了,心中便觉不妥,便挥了挥手,让娇奴下去。他刚才回想上个月的事情,才注意到三哥便是那时候提到神鸟之卵,那么到底是谁告诉他此物的。为什么这么巧合,小居子和小格子都死了?“张公公,你找人盯着娇奴,另外派人去查上个月初六,三皇子出宫以后都去过哪些地方。”萧谅吩咐完以后,便不再多说,躺在屋里看书。他自小长在宫中,很多事并不是不懂,甚至于比他母亲惠妃更能注意到方方面面的小事。记得从前惠妃对他给予自己的提醒,总是不那么在意,反倒是劝他不要思虑过度,担心此子早慧而有曹冲之忧。想到这里,萧谅不禁再次流泪,他的母亲确实一心为他好,但在这深宫之中,七子相争,他就像漂流在海里的浮木一样,注定被卷入旋涡中。现在三皇兄下落不明,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有人下手的话,为什么会选择这种时候?母亲忽然离世,绝不简单,父皇不肯查验便匆忙下葬,但他不着急,总有机会再去细究。但是三皇兄,无论如何,都不会是父皇眼中的储君人选,而自己受尽宠爱,却身有痼疾。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们都不应该是别人的眼中钉,rou中刺。他这么一想,头竟有些缓缓沉沉起来,便索性放下书,走去凤眠阁的竹林,想在那里透透气。这片竹林与五皇子萧决的竹厅相连,平时他也不喜走来这里,此时却觉得既然母兄都已遭遇大难,现下也无可惧之处。他倒是想看看季淑妃有何手段,母妃那天是从她的储秀宫出来发病的,要认真说起来,她的疑点最大。何况萧决和萧诚一直是皇储最热门的两大人选,而自己与萧诚最为亲厚,人所共知。这样想来,季淑妃借此以为整个淮月宫偏帮萧诚也不是不可能的。没想到他才走了几步,便见到一个少年愁眉不展的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