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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影悄悄地走过cao场,来到cao场角落存放清扫工具和垃圾箱的仓库前,打开了手电筒。薛晴看着仓库门上的铁锁,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现在的情况薛晴很清楚,祁华在皮子的组织里斡旋,戒毒所的消息还得依靠他和施睿两个人来传递。祁华出去后,薛晴又重新开始调查之前后山上的那盒毒品的事,他思来想去,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通过所里的清洁工了。所里的清洁工不少,平时也不引人注意,要说其中有谁是皮子的内应,那的确是几乎完美的伪装。薛晴打开仓库的锁,推开大门,铁质的门板在地面上擦出一阵刺耳的鸣声。手电筒的光聚焦的地方满是飞舞的灰尘,薛晴没有开灯,而是调小了光圈,在仓库各处找了起来。薛晴戴上手套,在每个垃圾箱里仔细地翻找了一阵,并没有找出什么异常来。送出戒毒所的垃圾袋是会不定choucha的,按理说应该也不会把东西藏在这里面。薛晴在仓库里走了一圈,这里面除了垃圾箱和清扫工具之外没有其他东西了,扫帚和簸箕都整齐地摆在角落里。所里的扫把都是竹制的,拿起来比较轻便。薛晴拿起一把,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挺轻的。竹制的扫把柄有瓶口粗细,顶部被封死。薛晴心里忽地有了一个想法,他把手电筒放在一边,踩住扫把底下的细丝,用力把扫把柄拔了出来。扫把柄和扫把尾连接的地方是空心的,整个扫把柄便是一个顶部封闭底部打开的竹筒。薛晴打着手电筒朝着竹筒里面看了一眼,可以看见不规则的竹子纹路和一些小倒刺。如果往这里面塞东西的话,基本上没人能发现。忽然,薛晴猛然看到在手电筒的光的照耀下,靠近底的地方有着一些细小的白色粉末,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到。薛晴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觉得自己的猜测多半是对了,也许是往这里面塞塑料袋的时候,袋子被里面的倒刺刮破,粉末才会漏出来。倒垃圾的同时拿着扫把,根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如果这件事早就开始了,那不知道从青山流转出去多少毒品。薛晴心里怒气腾腾,他把扫把装回原样,从仓库里出来,锁上大门,关上手电筒,迅速地回了自己的寝室。薛晴必须第一时间把这件事告诉施睿,来之前他就已经被告知了,在所里尽量不要直接和施睿接触,也不要和他打电话。薛晴拿出一个便签本,迅速地写下仓库扫把的事,正在写的时候,薛晴忽然听见自己房间的大门发出了一声细微的闷响。薛晴直起身朝着外面的客厅看了一眼,静悄悄的,除了还开着的电视机在发出轻微的说话声之外,什么也听不到。薛晴眉头一皱,抬手把窗户锁了,还是有些不放心,又走到大门口把门反锁了。薛晴把浴室的窗户也给关上后,看了看镜子,心里不安加剧,忽然抬手把刚才写的便条给扔进了水池里。薛晴深吸了一口气,走回房间,坐在床上。薛晴觉得可能是自己疑神疑鬼了,但是他心里确实有些虚。他关上灯,打算把床上的笔扔到书桌上去,一时没拿稳,笔咕噜咕噜滚到了床下。薛晴弯腰去捡,却看见靠床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黑影。那一刻,薛晴从头皮一直发麻到脚尖,极度的惊恐让他一时愣住了。一只脚猛地踹出来,踢在薛晴肩窝上,薛晴痛呼一声,向后跌在地上,立即站起来朝着大门跑去。床底下那人喘着粗气追了上来,抓住薛晴的领子,把他狠狠地砸在茶几上,茶几顿时被砸了个粉碎。薛晴还来不及站起来,四肢就被狠狠地压住了,一把刀贴上了他的脖子,身后一个人吼道:“老实点!!”戒毒所的清洁工老周蹲在薛晴的身后,满头大汗,拿着刀的手也有些微颤。他的衣服被汗湿了,脸色也通红,眼神有些聚焦不了,似乎精神也被巨大的恐惧所占据。薛晴被老周摁在地上,咬牙道:“老周……”老周怒吼:“不要吵!!再多说一个字……我砍死你!!”薛晴:“你为什么……”老周失控地挥舞着匕首,刀尖一下划在薛晴的前臂上,留下一道血痕来。老周红着眼睛怒骂:“叫你闭嘴!!!”薛晴紧紧地咬着牙,痛得直喘气。老周把薛晴的头发揪起来,逼问道:“你去仓库干什么?!!”薛晴喘着气盯着地板,沉默不语。老周把刀往里抵了抵,薛晴的脖子已经被割出一条细细的伤口来了。薛晴喘着气道:“放开我……!!”老周气喘如牛,薛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激动,老周一向是老实温和的,现在的他,却像变了个人似的,近乎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怒气。老周把薛晴的头往地上撞去,力气很大,几下下来,薛晴的意识有些模糊了,额角有些热热的东西流了下来。就在这时,薛晴放在卧室床头柜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清脆的铃声让薛晴找回了一点意识,但他知道,硬来自己是没机会的,他必须保护好自己。老周用胳膊勾住薛晴的脖子,把他拖到卧室,拿起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着来电人:祁华。老周威胁道:“你要是敢说出来,我马上削掉你下巴的皮!!别想着说什么暗语……老子听得出来!!!”说完,老周把刀横在了薛晴下巴上,按下了接听键,贴在了薛晴耳朵边。薛晴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即便如此,他的声音还是很不清醒:“喂?祁华?”薛晴简单地和祁华说了几句,这期间,下巴上的刀始终没有离开分毫。电话挂了之后没多久,薛晴再也支撑不住了,头上的伤让他意识模糊,直接晕了过去。老周把薛晴扛起来,从他口袋里翻出寝室钥匙,出了门,把门锁上,离开了。第二天,施睿来食堂吃早饭,每天这个时间点都能看到薛晴和陈小川坐在一起,今天却意外地只有陈小川一个人。施睿端着盘子走过去,问道:“你怎么一个人?薛晴呢?”陈小川吃得脸颊鼓囊囊的:“头儿估计是睡过头了。”施睿一皱眉:“啊?”陈小川:“我今早打电话给他打不通啊,他房间也一直锁着。这事儿常有啦,可能他昨晚睡得太晚了,早cao前肯定会来的。”施睿沉默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另有打算。中午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