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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对男男凑对似乎有着迷一样的热情。杨一帆站起来,抬手拨了一下头发,对江沅抛了个媚眼:“我觉得你可以选我。看,我,染发打耳洞,典型的不良,而你就是那种乖乖牌学生,我们在一起,闹矛盾太正常了。”周睿不服气:“我也可以啊!肌rou型男,一年四季专注健身房,其实是在偷偷约会,结果被看不下去的教练告密揭发出轨真相!”江沅:“……”江沅看看杨一帆,看看周睿,想说既然你俩都这么想演,不如你俩凑吧。他又看向朔北。组长冷着脸靠窗而坐,眼眸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江沅忽然觉得这个世界上仿佛只有组长还是正常人,能让他感受到些许人间的真实。下一刻,人间真实发话了:“我有个提议。”周睿立马恭敬地比了个邀请的手势:“老大您请讲。”朔北言简意赅:“一起去。”“什么?”杨一帆没懂这话。朔北视线在众人身上环视一圈,声音低冷:“酒吧环境复杂,魅妖对海城酒吧的熟悉程度高于初来乍到的我们,而且不能排除他和酒吧之间存在关系,只派两个人过去,不稳定因素太多,不如一起去,互相有个照应。既然是gay吧,我们这里有四个男性,所以分成两对。”此言一出,机舱内鸦雀无声。杨一帆疯狂给江沅使眼色,江沅接收到了信息,看向周睿。但他们的眼神交流太过明显,朔北沉着脸起身,挡在几人之间。“老大不愧是老大,考虑得真周全真仔细。”周睿立刻换上另一幅脸孔,笑得狗腿至极,“那我们怎么分啊?”“周睿和杨一帆,我和江沅,陈婷在酒吧外监视、接应,有异议吗?”朔北冷冰冰扫向周睿和杨一帆。“没有没有,领导的安排,我们保证服从。”周睿和杨一帆顿时举双手赞同。江沅:“?”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同伴的?江沅看向朔北,后者正巧垂眼,两方视线猝不及防撞在一起,江沅赶紧扭头,越过朔北,将眼神杀向杨一帆和周睿,谁知这两人已经手挽手从机舱这头走向那头,绘声绘色编起剧本了。行吧,一分钟前还争先恐后让我选择,一分钟后就把我推向了死亡边缘,如今的友情真是脆弱。口可口可。第19章chapter19chapter19晚上9点34分,海城CBD区,希尔顿酒店顶层。雕花铁艺吊灯落下的光芒温黄柔和,纱质双层窗帘半拉,透过落地窗可将满城灯景收进眼底,但江沅无暇欣赏。他盘膝坐在床上,拉开背包拉链,取出里面的充电宝,然后撤掉施加在上面的术法,让充电宝恢复到原本的体积大小。“阿充,一会儿我要和朔北他们出去探路,你待在房间里,要照看好自己和武器们。”捏了个结界之后,江沅压低声音,对阿充说道。“我会的。”阿充的音量同样很低,不凝神细听,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江沅把充电宝埋进被子里,语气很严肃:“如果有意外情况发生,你就在ipad的备忘录上给我留言,然后同步,这样我就能看到。”“但你总不能时时刻刻盯着手机备忘录吧?”阿充提出反对意见。这话说到点子上,江沅思索一番,把平板上登陆的□□切换成小号,让阿充有事就弹视频。做完这件事,江沅缓步到门口,将门拉开一条缝,探出半边身子。朔北背对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样子似乎在处理什么文件。——江沅和朔北住同一间套房。人事部一共给订了三间房,陈婷是任务小队里唯一的女士,自然单独住一间。余下的,也不知出于巧合还是别的原因,分配正好是周睿和杨一帆、江沅和朔北。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江沅面无表情点头“哦”了声,实则内心咆哮快要突破天际:“你们故意的吧!故意给这死变态安排室友吧!想看戏是吧!我自己出钱开标准单人间可不可以啊?”但答案可以与否,江沅无从得知,因为他没胆子去问朔北。不过好在套房是双套,有两间卧室,门一关,只要动静不大,谁也影响不了谁。“组长,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江沅问对面的人。江沅换了身衣服,上衣是很修身的浅灰色衬衫,扣子没扣到顶,往下松了两颗,隐隐可见线条深刻优美的锁骨,袖子也不拉到底,往上挽了两圈,露出一截细白的手腕。朔北合上电脑回头,眼微微眯了一下,问:“准备好了?”“没什么需要准备的。”江沅答得随意,反正是打探,他的武器又没法随身带。“那走吧。”朔北敛眸起身,往门口扬了扬下巴。海城是著名的民国景点城,江沅他们下榻的酒店同样走民国风装修,长廊两侧灯盏复古,地面铺着厚厚绒毯,将足音完全淹没。路过杨一帆他们的房间时,江沅问:“不叫他们?”“不要忘记我们的人设。”朔北脚步不停,淡淡道。江沅:“哦。”声音有些低。表演剧本在飞机上时就已写好,他、朔北,周睿和杨一帆,是两对互相不认识的同性情侣,因为都是降妖师,又恰巧住同一间酒店,这才凑到了一起。今天的任务是分别查探“perfecttime”酒吧内部以及外部,绘制出详细地图。晚上十点,正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但街面上已冷清下去,沿街的店铺大部分都收摊,只有24小时便利店、药店、住宿旅馆以及大排档还敞着大门。江沅和朔北并肩,路灯昏黄,拖长在地上的影子交织,两个人步伐都很慢。“组长。”走到十字路口,等候红灯跳绿的过程中,江沅突然开口,“上次在C市,你不是说你感觉得到有多少妖怪吗?”“看来你这本书没仔细看。”朔北轻哼道,“魅妖是一种擅长隐匿、迷惑、幻化之术的妖怪,它如果有心隐藏,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察觉到。”江沅心虚地摸了下鼻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