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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过衣服,这个时候——“皇叔,是我。”躲不开,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高长恭抬起脚走了进去,一脸的正经,装作看不到此刻衣衫不整的两人,仿佛是在和一个衣冠楚楚的皇上说话一样,反正——他皇叔,应该、或许不会杀了他的。“原来是长恭啊?快来拜见你六皇叔。”高湛倒是一点也不觉得而尴尬,还大大方方的额让高长恭参观。“六皇叔。”高长恭喊了一声。“两年多不见,长恭变了不少啊,咳。”高演虽然有时候做事的手法极端了一点,电视脸皮还没有高湛那么厚,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被人瞧见,还能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皇叔安好就好。”高长恭继续说道。其实,高长恭心里现在忐忑得不得了,谁知道他的九皇叔高湛会不会有突然不正常了,来一个斩首示众呢,为了生命安全起见,为了见到宇文邕时不是脑袋和身子不在一块,他必须装作不知道、不明白。“长恭啊,你先回去吧,这次的事,咱们就当做一个秘密哟,不准外泄,不然的话,那,皇叔可就只能让你做人rou馅了。”高湛一脸慈祥笑容的说着。高长恭听后,心里有点发凉,真的是——好厉害的惩罚,人rou馅?咳咳,还真是好想法。“长恭明白了,如果皇叔没有事,长恭现行告退了。”高长恭看了一眼这两人,怎么就到一块去了。回想起来,在宫里的那一段时间,还真是吓人,他的命真的差点就交待在那了,要是今天九皇叔的心情不好,恐怕现在已经是人rou馅了吧。回到府里,高长恭沐浴之后,拿出意见宇文邕临走之前给他的东西看得出神了。不过才短短数月,其实好想他。☆、未命名这冬天依旧没有过去,到处都充满着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不过岭山上的几位可就是比较潇洒了,岭山上面山好水好,温度适宜,不冷不热的,在那里生活,如人间仙境,逍遥自在,不问世间事。今日,一个不速之客到了岭山,只为寻一人。看到不远处的那几处小屋子,宇文神举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这里——难道就是皇上所说的地方吗?这里,实在是一个好去处,在这里,这么隐蔽,不会有人想到,这里住着两位九五之尊,更不会有人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好去处。宇文神举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或许……是因为皇上,皇上无意间透露出来的信息,皇上对皇后说不上喜欢,只能说是在尽责任,况且,如今皇后重病缠身,如果皇上在冷面相待,那真的是冷血至极。“谁?”正在哄孩子的拓跋容儿听见声音,抬头问道。今天,宇文觉和宇文毓突然来了兴致,去山中打猎去了,说是,给家里添一些野味,两人一早便出门了,这会儿只有拓跋容儿一个人带着孩子在这。“是我。”“神举大哥?!”拓跋容儿面带喜色,这群人都是从小一块长大,这会儿见到故人,想想也一年未见,这会让是喜从心底上来。“嗯,他们呢?”宇文神举看了一眼,房子很空,一眼便可以看清楚这边的布局,这间小屋子应该是用作吃饭和招待客人的吧。“去山上打猎了,估计日落前回来吧。”拓跋容儿心里偷笑,神举大哥此番前来铁定有目的,但是——难道是为了大哥为而来?“神举大哥,你怎么来了?”“咳,来看看你们,顺便来这边打探消息。”宇文神举的确是有公务在身,不过——只怕是在心里,那人的分量要重得多。两人闲话家常了几句,拓跋容儿顺便问了一下家中的情况,确定她父母都已经从她“死去”的事中走了出来,心才安了下来,唯一觉遗憾的就是她不能侍奉在父母身边了。才说了没一会儿,宇文觉便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宇文神举一看他的脸色,心里涌上了不好的预感。“大哥出事了!”宇文觉说完这话才反应过来,屋子里多了一个人,看了一眼,“神举!”“毓他怎么了?!”宇文神举现在根本没心思和宇文觉叙旧,心里一直回荡着那句——大哥出事了。“大哥,他失足落下雪山崖,我顺着下去找了一番,不见人。”宇文觉又担心这边拓跋容儿一个人照看孩子,又担心宇文毓的安危,训了一番之后,不见人,急忙回来先给拓跋容儿说一声,之后再继续去找。“你看好容儿,我先在去找。”宇文神举急急忙忙的交待一句之后,立刻冲了出去。宇文觉也准备跟上去,却一把被拓跋容儿拉住了,宇文觉疑惑的会有看着自己的妻子,寻求答案。“你个呆子,还没有看出来吗?再说了,神举大哥的武功不是你可以比的,有他在,大哥应该可以找到。”宇文觉愣了半天,最后紧皱的没有渐渐舒展——他总算是明白了,可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没有发觉呢?宇文神举想也没想,直接朝着来时的一个悬崖走去,今天来的时候就发现了,那处地势险峻,来的时候他便已经绕道离开,谁知道……该死,不知道宇文毓现在怎么样。顺着山道慢慢的爬了下去,宇文神举心里满是担心,若是宇文毓真的掉下了这里,那真的——不行!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宇文神举心里的不祥之感越来越强,直到最后走到了底,还是没有发现宇文毓的身影。“千万不要有事啊!”宇文神举才刚刚开口,便看见不远处一个伏着的一个人影——那不是宇文毓是谁!大概里宇文神举二十来步的位置,一些被雪盖着的杂草从中躺着一个人,一身藏青色的长袍,周边的积雪大多是当时摔下来的时候带下来的,现在全部堆积在他身边,这寒冬腊月的,在这雪山边上,一个壮丁也会被冻死吧。宇文神举见状,疾步走了过去,希望没事,如果——他不敢想象。蹲□子,探了探宇文毓的鼻息,还好,还有气。“唔……嘶~”宇文毓只觉得浑身都疼,也说不出是什么地方疼,触手是一片冰凉,脑子也渐渐开始清醒,回想起自己跌落悬崖,这会儿——咦?这是……抬眼看着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