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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不好了,郭先生的住处昨晚被雷劈了”一个士兵急冲冲的跑到了离小七和景雪松面前,气喘吁吁的报告着。景雪松一惊,皱了皱眉,“被雷劈了?”“没、没错,应该是昨晚打雷时劈中的,昨晚我们都不知道,也没人有注意到那边有发生什么事,还是今早老二路过时,发现郭先生的住处一潭散乱,还有被烧的痕迹”景雪松眉头皱的死紧,“景大哥,我们过去看看吧?”离小七询问着景雪松,景雪松点了点头,跟着那个前来的士兵往郭先生的住处走去。“将军”走到郭先生的帐篷那,将军和几个副将已经在那了。王冕对着景雪松点了点头,然后又转过了头看着里面在检查着尸体的人。过了一会,那个人走了过来,对着将军抱拳说道,“将军,虽然郭先生的住处有被雷劈了的痕迹,但郭先生并没有被雷劈的迹象,郭先生是由于另外的原因死亡,但郭先生身上并未有伤痕,末将能力低微,未能查清郭先生死亡的原因。”王冕点了点头,让对方退下。看着面前郭子龙的尸体,王冕叹了叹气,“郭先生死了也不知是好是坏”“将军,难道郭先生真的?”景雪松犹豫的问着王冕。王冕点了点头,重重的叹了口气。“原本我还希望郭先生并没有什么事,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多余的。结果今早密探突然来信郭先生推荐的那些人与殷国关系密切,甚至为殷国提供了不少消息。如今,不少重要职位上都有着郭先生推荐的人”“将军放心吧,既然我们已得知了那些人的真实身份,那我们一步步来,迟早会解决好的,到时,我们大瑞国又是一片安静祥和的土地”王冕点了点头,“报告将军,我们发现了好几块血rou”突然,正在清理着郭子龙住处的士兵向他们报告着他们的发现。王冕皱了皱眉,“继续翻,把翻到的rou块都放一块,另外在看下军营里是否有丢失的人”“是”☆、第四十一章“报告将军,夏小大夫不见了”听到面前士兵的话,王冕皱了皱眉,低头满脸沉思。景雪松也皱了皱眉,按说夏阳和郭先生并没有什么仇怨,他又为什么会去杀死郭先生,又是因为什么而变成了这样。王冕想了一会儿,而后转头询问着身边的人,“你们怎么看这件事?”“报告将军,末将认为可能是夏小大夫之前曾与郭先生有仇。然后昨夜半跑来袭击了郭先生,毕竟夏小大夫擅药,因此郭先生才会毫无伤痕的死去,至于夏小大夫为什么又会变成这样。则很可能是因为郭先生察觉到了夏小大夫的动作,而郭先生是闻名天下的木甲师,有点什么神奇的手段很正常。”旁边一个副将上前说着自己的推论,王冕听后点了点头。景雪松也顺此思路仔细的想了想,夏阳能够不被人发现又毫无伤痕的杀了郭先生倒的确可能,毕竟之前他就展现过他的妖术。但郭先生,他真的能做到这个程度吗?而一旁的离小七则在想着,那个夏阳那么厉害?!他昨晚都没察觉郭先生出事了,一点声响都没有。不过郭先生死了也好,要是让郭先生继续活着下去,到时就不好解决了。“那到不一定”突然另一个副将反驳了之前的那个人的观点,提出自己的想法。“末将倒认为不一定是夏小大夫”“哦?”王冕看着对方,示意他说下去。“杀害郭先生的可能另有其人,而夏小大夫只是意外离开了驻扎地。结果被我们误认为是他杀了郭先生”“你这个更说不通了”之前的那个副将立马反驳。“夏小大夫为什么离开驻扎地那么久,如果是有什么事的话又为什么不跟我们说一声,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那个副将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脸红脖子粗的争辩着,“夏小大夫那么小一个哥儿,平时人也很好,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哼,知人知面不知心”王冕头痛的揉了揉额头,“别吵了”那两个副将立马禁声。“将军,既然不清楚就暂时算了吧,毕竟就目前来看,一切都还好。之后也可安排专人探查,总是比我们在这猜要好的”景雪松恭敬的劝着将军。王冕点了点头,“那就先散了吧。褚红,探查的事就先交给你了”“是”之前在检查尸体的那个人恭敬的抱拳领命。……离小七和景雪松走在城里,虽然才刚经历了战争,但城里却又开始了新生活。就向顽强的小草,再枯萎之后还能再次散发生机。离小七偷偷看了眼身旁的景大哥,景雪松立马微低头看向了离小七,“小七怎么了吗”离小七脸微红,眼神左右漂移,然后指着旁边的一颗枯树树枝上新发的嫩芽大声说道,“景大哥你看,没想到他都那么老了看起来都要枯死了,竟然还能够发芽。”景雪松也抬头看向了那边,笑了笑,“对啊,虽然已经那么苍老了,却依然努力的散发着生机呢。等到春天完全到来,它会变得更加充满生气的”离小七也仔细的看了看那个自己随手一指的树枝,嘴角扬起,也笑了笑。“嗯”等到春天完全到来,会变得更好的。然后离小七转头笑着看了景雪松一眼,然后伸出手果断的向着景雪松的手牵去。景雪松感觉到手的重量,转头一看,便看到离小七脸上大大的笑容。便也没在拒绝离小七的牵手,只和着离小七手牵着手的继续散着步。仔细看他的耳廓后面还微泛着红。牵着景大哥的手离小七笑的更开心了。回到驻扎地里,“景大哥,低下头,我有悄悄话想跟你说”景雪松奇怪的看着离小七,但还是微弯了腰下去。离小七踮起脚尖靠近景大哥的脸,嘴唇与脸颊轻碰,转瞬又赶紧分了开来。脸红红的翻出自己怀里一直保存着的荷包,拉过景大哥的手放好,“这是我第一次绣的荷包”声音越说越小,说完就立马脸红红的转身跑了。景雪松直起身看了看手里绣的乱七八糟的荷包,笑了笑,又抬手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