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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喝了下去,蹙眉,好苦啊!“要蜜饯吗?”奚淮摇头,擦完嘴,就慢慢的走到软塌上躺着,丫鬟拿来毛毯盖上,就退了出去。口腔中的苦味一直无线蔓延,刺激着味蕾,感觉世间真的没有比中药还苦的东西了,奚淮心烦,书都看不进。正无聊时,听到丫鬟禀报,“奚少爷,二少爷来了。”闻言,云谦就已经走了进来,笑嘻嘻的走到奚淮面前坐下,“好点了吗?”奚淮点头,“无碍了,别担心。”云谦道,“怎么可能不担心,回来后就听到这消息,大哥把你护的太好,都不怎么见到你。”奚淮应了,见他踌躇着,似乎有什么想说。云谦望着奚淮,沉默着,终于说道,“我今天就要走了。”“可是泽琴他……”云谦苦笑,“我知道,我就是挑他们都走了才要离开的。”奚淮迟疑,“马上要过年了……”“刚才那人是我心悦之人。”云谦抬头看他的反应。奚淮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又恢复平静,淡然的嗯了一声。“也是我那年第一次就远门时认识的,我心悦于他,他也是如此。所以…我们在一起了……父亲母亲还不知道此事,大哥也是……”“我心悦他,他是我这辈子认定的人…可是父亲那儿、有点麻烦……父亲接受了你和大哥,应该不会接受我的了……”“没事,会接受的。”云谦看他,奚淮一脸真诚,是真的为他好,一下子抱着奚淮失声痛哭出来,自从他和杜晋文在一起之后,说没有压力都是假的。要努力赚钱,还要跟父母沟通,虽然杜晋文说不介意,但还是希望家人能接受他,这是不敢跟父母说,更没有对自己仰慕大哥说,现在终于说了出来,真的觉得如奚淮所说,一切都会好的。奚淮安慰着云谦,想起了当然云谦第一次出走时,也是他们都不在的时候。扭捏的问自己借银子,说自己现在没有什么提的起兴趣来的事,想要亲自去经历一些事,让自己更加成熟。奚淮借了他二十两银子,云谦红着脸收了,说以后挣了钱一定换回来,奚淮想着有点想笑。云谦哭过之后,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是自己的大嫂,被大哥天天捧在手心的,这要是被大哥知道了,说不定又是一顿打。脸红耳赤的匆匆跟奚淮打了招呼就走了,奚淮腿脚不便没有送他,给了他几两银子。本意云谦不拿的,一说是压岁钱,就立马收下了。奚淮刚才去衣柜里拿银子时,好像另一边有东西,平时理衣柜都是没有的,把东西拿出来,是个画轴。奚淮心想估计是陆远清的,怎么,什么名贵的画竟然要藏在衣柜里?奚淮怀着好奇心打开,打开那一刹,整个人都怔住了。多么青涩的画技,树上的少年抱剑倚树而眠,安静的睡颜,底下还是他自己的印象。那是奚淮的卖出的第一幅画。想来已经过去五六年了吧,当时觉得画的最好的一副,现在看来有许多可圈可点的地方。继而又想到了当然买画的陶鹤卿,奚淮的沉默不语,以及陆远清前天慌慌张张关上柜子里时的样子。一切都已经很明了了。奚淮莞尔。叫人拿来了笔墨,亲自提下字:赠心悦之人,泽琴。作者有话要说: 云谦在陆远清这个大哥面前面前还是很怂的,对父母也是顺着的,在宣溢他们朋友面前就是另一个样子了,毕竟在朋友和家人面前肯定不会是一个样的。这边接的是此身山河的那一段,黎珵生顾晟气,陆远清去帮柯瑾瑶他们,云谦在外面做生意。☆、【四十六】陆远清路上紧赶慢赶,终于在第十天的下午到家了,到家时风尘仆仆的,管家眼尖,立刻跑来,接过陆远清手中牵着的缰绳,“大少爷,您终于回来了。”陆远清嗯了一声,有些累,往卧房走去。他也是想早些回来的,可是这一路的路程还是挺长的,还在亲事上发生了些事,料理后事也花了些日子,又见到了熟人……快步走到卧房,推开房门,发现人不在里面。转身就往书房走,一推开门,就有一股暖气扑面而来,看人不在画画,拐进了里间,果然看见那人正慵懒的躺在软塌上看书。心中莫名的就充实了,安心了。静悄悄的走过去,见他还在看书没有发现,这警觉性也太差了些,陆远清一笑。这一笑引起了那人的注意,啊了一声,很惊讶的看着他,似乎是不曾想他会这么快回来,但是眼眸中的欣喜怎么藏也藏不住。“你怎么唔”还未说完就被陆远清吻住了,没有什么比亲吻更能体现分离后的思念了,分开的日子,每天都在想念,在回来的路上想快点再快点,就是为了早点见到心爱之人。陆远清深吻了许久,攻势极其猛烈,甚至觉得不是亲吻而是撕咬了,甚至脑中禽兽的想要直接在这里要了他。奚淮有些受不住,整个身子都软了,整个被陆远清圈在怀里,手抵在他的胸前,推拒着,却又沉浸在这个深吻中,欲拒还迎。两人分开时,奚淮喘的厉害,脸上带着红晕,眼中雾蒙蒙的,简直就是媚眼如丝,陆远清又嘬了一口,忍下□□,毕竟小媳妇怕羞的很,白日干做这挡子事不好,晚上有的是时间,再说明天也可以好好休息一天。陆远清深情的望着他,哑声问道,“想我了吗?”奚淮点头,“想。”顿了顿,勾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胸膛,又道,“很想你……怎么这么慢……”最后声音低到都快听不到了,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陆远清莞尔,抱着奚淮,自己靠在软塌上,让奚淮坐在腿上,瞬间觉得这么多天的疲惫都值得了,“亲事上发生了些事情,之后还有应酬,让你久等了。”说着,在奚淮脖子上嘬了一口,一个红痕就留在了洁白的脖颈上,陆远清很满意。奚淮红着脸,小声问,“发生什么了?”于是陆远清就把亲事上新娘不见了,新郎官最后也不见了,以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奚淮聚精会神的听着。奚淮听完后有些呆呆的,看着想让人欺负,陆远清也确实这么做了,又在他脖颈上嘬了几个红痕出来。还想再做些流氓事,就听到了脚步声,无意外的话,那人是……“奚淮啊你今天…哎呦喂,我说是谁呢,终于回来了?”来着正是黎珵,“你怎么一回来就腻着啊!注意点场合行不行啊?”陆远清噗嗤一笑,抱着奚淮向黎珵示威,“这是我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