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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家里拮据,奚淮吃的很少,以至于比他小一岁的小云谦都比他高。从跟奚淮一起坐在浴桶中洗澡,到站起来给他搓,最后直接把奚淮全身都搓成小粉红陆远清才罢休。嗯,终于干净了。陆远清心中终于舒坦了,比自己洗干净了还要高兴。最后自己用冷水冲了个大概,没办法,谁叫热水都给奚淮用光了呢。之后,爱干净的陆远清又把奚淮的头发洗了一下,以至于进卧房时已经是深夜了。陆远清把奚淮抱到床上,奚淮一下子跳起来,像条脱了水的鱼。“怎么了?”“…软的…床是软的…”那是陆远清还不知道奚淮从小就没怎么睡过床,进来在府中睡得也是硬板床,怎么可能睡过软塌?陆远清脱口而出,“床不是软的,难道还是硬的?来,转过身去。”拿着毛巾给他细细的擦干头发。挥灭了灯,陆远清让奚淮睡在了里面,也是累的很了,道了句,“早些睡吧。”陆远清不知道那晚奚淮抓着他的衣摆,看了他许久,等他熟睡后,轻轻的靠在肩上才安稳的睡了。作者有话要说: 黎珵此时还在挨揍23333【求吻痕!】☆、【八】天微微有些亮光的时候陆远清就自然而然的醒了,生物钟没办法。睁开眼时,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身在何处,直至感到旁边的人平缓的呼吸声,才慢慢清醒过来。陆远清还稀奇怎么睡着睡着多出个人来,起身又闭上眼缓了缓,回想昨晚的事,夫子,父亲,俯卧撑,鬼,卖身契。哦。起身穿衣,给奚淮盖好被子就出门了。把自己的脏衣服拿去洗了,顿了顿,把奚淮的衣服也捎上了。然而洗到奚淮衣服的时候,内心咆哮,这么脏旧的衣服能穿?想也没想直接扔了。晾好衣服,回到卧房,拿了件自己几年前的衣服放在床头,拿着云泽剑又去了小云谦的房间,看到那小家伙还在睡,给他盖好被他踢开的被子,笑着走了。去后山练剑去了。从小养的习惯,早起练剑。一开始还没有学使剑就混乱玩,有段日子甚至无聊的砍竹子!然后就被陆掌门「教育」了一通,就再也不敢了。如今每天练剑练轻功,每天规定的晨练的时间也就很快就过去了。本来陆掌门也是回来的,一起练剑或是指点指点陆远清,毕竟自家儿子还是偏心一些的。但是近来母亲有身孕,脾气不好,父亲就不怎么出来了。练了半个时辰的剑,因为担心奚淮所以早饭也没吃,背着包就跑出门了。先翻墙进了奚淮家,偷偷摸摸的进了奚淮的房间,房间里果然无人,应该是去他师父那了。陆远清买个十个包子和两碗豆浆就往那儿跑。黎珵他师父住在半山腰上。当初陆远清站在山下看到那么多的台阶脑袋都大了,磕磕畔畔的问黎珵,“假如他真的收了你为徒,你每天都要爬这么多的台阶?!!”黎珵也是无奈,点头。陆远清真的很认真的数过。一百二十八个台阶啊!不是开玩笑啊!!!陆远清把早餐放在包中,运气,用前几天父亲刚教的轻功试着跳上去,到了后也喘气了。门虚掩着,陆远清推门进去,果然看到黎珵那小子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看他那苦大仇深的表情就知道他昨天也没逃过去。擦了擦额头的汗,调整好了心情走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调笑道,“你小子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嘛?不来跟我说一声嘛!不够意思,亏我还帮你带了早饭!”说着从包里的早饭拿了出来,把油纸打开,“看,你最喜欢的豆沙包。”“还是你够意思!”黎珵接过豆沙包塞进嘴里,又喝了口豆浆。看着陆远清也马上包子开吃,黎珵不可置信,“你干嘛跟我抢着吃?你也没吃早饭?我还以为你专门买给我的呢!”陆远清鄙夷,“这么多你吃的下去吗?”黎珵点头,“我要化悲愤为食欲!”陆远清想起来早上管家放了两个鸡蛋在包里,拿了出来,“怎么,夫子也去你家了?我不是提醒你了吗?”黎珵嘴里吃着包子,嚼了几口咽下去才委屈道,“我昨晚在师父这,回去的时候夫子正好说完离开,走的时候还看了我一眼!你说气人不气人!!!”陆远清给他把鸡蛋剥好放在他面前,“然后呢?”“还能怎么样!被我爹揍了!我被揍完回房才看到你的字条,有什么用!”黎珵愤恨,努力的吃着包子,又问“你怎么知道夫子要来?”“因为夫子先去了我家。”“然后呢?你爹把你怎么了?”“三百个俯卧撑。”“哈哈哈哈哈哈”吃完早饭后,黎珵向陆远清哭诉,“他竟然打我!他竟然打我!!我生下来就是让他打我的嘛!!!”“他竟然打我!!他对的起我娘嘛!!!”“要是我娘还在,肯定舍不得让我爹打我!他竟然打我!!!”黎珵说的最多的就是「他竟然打我」,听黎珵说,昨晚他爹是真的揍他,用柳条抽了,陆远清突然觉得他爹还是蛮不错的。“柳树长在河边又不是用来抽我的!他竟然破坏植物!!他还打我!!!”陆远清只能安慰,“好了好了,我昨晚也被父亲罚的很惨,三百个啊!”“都怪夫子!”“对!都怪夫子!……那你今天还去学堂不?”“不去!我被父亲打残了!”“哦,那我也不去了,我被我父亲差点打残了,不去!”黎珵猛的点头,狠狠拍了陆远清几下,“这才是好兄弟!”“当然!嘻嘻,啊,是先生。”奚淮闻言,转身,果然看到了师父,与陆远清一道作揖,恭敬道,“师父,先生好。”师父刚起,头发还有些乱,看到他们微微一愣,“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早?”“徒儿…徒儿打扰师父休息了…徒儿想问师父借药膏。”黎珵后背被打伤了,借点药膏涂在患处。借来药膏后,陆远清给他上药,脱了他的衣服,交错的红痕,密密麻麻,令人胆战心惊。也难怪黎珵一直抱怨了,下手真狠!陆远清手指尽量放轻力道给黎珵涂上药膏,涂了些时间,才盖上药膏道,“好了。”黎珵点头,到他师父门前道,“师父,今日徒儿想出去玩玩,能不能晚些再来?”“嗯。”得到首肯后,两人就勾搭着出门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