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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的,到季灏安这个位置也不太想和人深交了。池羲也是难得的露出一副倦容,估计最近也是累得够呛。相里一看到池羲就露出了一副嫌恶的表情,站起来就要走,结果大概是喝多了,他有点步履不稳被池羲抓着胳膊一带,人就被拉过去了。这种感觉特别讨厌,相里自己就是霸道人设,怎么能允许有人让他变成这幅样子?他想推开池羲,却被对方抓的更紧了,见相里还挣扎,他贴着他的耳朵说道:“你要是还不听话,我就要打你屁股了。”相里下意识的捂住了屁股。池羲这个人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说话从来都算话的。说要打你屁股,他真的干得出来当众脱下你的裤子打你屁股的举动。池羲亲昵的搂着他的肩膀,手掌在他的肩头摩挲着,“我要是知道你会变成这副样子,我当初就不该走。”“干你屁事呀!”相里骂归骂,也不敢挣扎了,任由对方搂着他的腰出了酒吧。相里横行霸道这么多年,就栽过这么一次跟头,一栽就没完没了了。相里的这个跟头栽在他十六岁那年。在那之前他经历了一场灾难。十二岁那年他被自己父亲的情人绑架了,当时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相里被救出来的时候浑身是伤,奄奄一息仿佛随时都会挂掉。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见了一整年的心理医生,最后留下了一个无法治愈的毛病还有一大堆的小毛病。后遗症就是他没办法一个人呆着。相里的父亲给他找了两个靠谱的人做他的贴身保镖,一直陪着他从十二岁到三十岁,几乎跟连体婴儿一样,按照现在这个情况下去,估计还要陪着他到四十岁或者更久。因为这件事,家里人对相里是百般宠爱,相里的父亲更是深深的自责,极大限度的满足相里的任何要求。至于被绑架的那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相里从未说过。他年纪虽小,自我保护意识却非常强大,不愿意说的事,谁也拿他没办法。家里人也认为那是他人生里最痛苦的事情,谁也不愿意提起这件事。也正是这件事,相里悟出了一条真理。人生苦短,吃喝玩乐一个都不能少。十二岁的相里成长到十六岁的时候,谈过的小姑娘都能从学校排到家门口了,他口味还不错,清一色全都是小美女,以他家为圆心,方圆几十里的学校的女生无一幸免。撩妹手段之高,都能出撩妹指南了。方圆几十里学校的男生对他恨之入骨,要不是他走哪都带着保镖,估计早就被揍死了。相里就这样横行霸道了好几年,直到他惹上了池瑶。池瑶那时候也不是现在这幅样子,不仅长得漂亮,还特别的乖巧,跟男生说两句话都会脸红上半天。成绩不算优异,但是综合指数高,芭蕾舞、钢琴、画画……十项全能,人也看起来非常优雅。相里看上的人,出手自然也很快,池瑶这样的清纯小花苞哪里是相里的对手。没出一个星期相里就借着想看池瑶的作品为由头让池瑶邀请他去了她家。池瑶以为相里真的想看她画的画,至于相里是去干嘛的就不用说了。到池家不到半个小时相里就把池瑶给扑倒在画室的地上了,池瑶吓坏了,小脸惨白,不停地推着相里的肩膀。相里自然没有这是在别人家自己该收敛的意思,他认为人家既然把他叫到家里来了,又是孤男寡女的呆在一起,那就是对方应允了的意思。完全没有想到对方可能都没意识到,男女之间还需要避讳到都不能孤男寡女呆在一起的问题上。相里把小姑娘按在地上,双手就开始图谋不轨的要往人家妹纸的裙子下面探。池瑶哭着挣扎,说了句让相里不屑一顾的话,“你再这样……我要告诉我哥哥……”“这么巧?我也有个哥哥。”相里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调戏小女生早就技术熟练了,这种时候就算对方哭出来了,他都不会当真的。相里的话音刚落,画室的门被踢开了。门口站着一个大男孩,高高大大的,浑身透着阳光的气息。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时刚满二十的池羲。池羲凌厉的视线落在相里和池瑶身上,相里当时的两只手还非常不规矩的一只在池瑶的裙子下面,一只正按在池瑶的胸口。池羲站在门口,也没有当场翻脸,只是淡淡地看着相里,却让相里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压力。池瑶哭着叫了声“哥哥”,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慌乱。相里明白了,这是人家的哥哥。他也不是没有做这种事被抓包过,倒是从容,站起来拍拍手,顺手还把池瑶给拉起来,池瑶逃也似的跑到了自己哥哥身边。“既然,你家不方便,那我先回去了。”相里特别从容,也充分的说明了,是你meimei邀请我过来的。池羲搂着自己meimei,细声细气的安慰了一番,然后让人出去了,顺手就把画室的门给关上了。门“啪”的一声落锁了,相里立马警惕起来了,他对于这种事是非常敏感的。那种心理阴影就算过去了很多年,也不见得会消失,医生也说过,治愈需要时间,这个时间可能很长也可能很短,看个人,很显然相里是慢的那个,因为即使是现在他还是有这个毛病,除了在自己家里,房门一概不准反锁。“你干嘛?”他十分抗拒的环顾四周似乎在找可以逃走的出口。“你是相里家的吧!”池羲换上了一张笑脸,笑的人畜无害。见对方认识自己,相里松了口气,不是他自夸,他在外面基本上报自己的名字,横个行霸个道基本上是没有问题的,语气也变得傲气起来了,“你是谁?”“你不认识我?”池羲有点不可置信的歪着头看他,“好像我每一年生日你都来过吧!”相里哪里记得这么多,他小时候还安分点,十二岁以后不管去什么场合,基本上不出半个小时就能跑的没影,家里人也不强求他,他都熬不到主人家出来发言就跑掉了。“年纪不大,忘性挺大。”池羲笑笑,“没关系,我今天给你长点记性。”“你要干什么?”相里意识到危险了,眼前的人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却是危险的。相里从十二岁开始就再也没这么慌过,转身要去找自己的保镖。“别找了,在楼下喝茶呢!我家跟你家关系还挺不错的。”池羲回顾了画室一周,然后在门口摆放石膏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