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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原本还在搔首弄姿的怀觅当下脸色一变,两只手不停的拍打着那白嫩的脖颈,像是被人掐着脖子一样,脸色也越发难看。等到怀觅还有留着一丝气时,魏辛这才收回了符咒,看着更狼狈的怀觅,嘴角溢出冷笑:“小小的玩笑,还望左护法多加体谅。”“哼。”偷鸡不成蚀把米,怀觅本想继续发作,但看到魏辛面上阴冷的表情时,顿了一顿直接从哪来回哪去。看着那女人走出小院,魏辛在温淮面前蹲下:“师父,可还有不适?”“没有。”温淮避开了魏辛的视线。温淮肌肤白皙就连脖颈也是,而此刻那脖颈之上却有着一个通红鲜明的五指印,魏辛心疼之余想要伸出手去抚摸那伤口。温淮注意到他这动作,比他反应更迅速‘蹭’的起来站到一边,只不过他身子前倾的一瞬间,魏辛的手好巧不巧挂上了温淮的衣襟,他再这一动作,原本穿戴整齐的衣衫直接露出了里面的内衬,以及温淮脖子上戴着的一块玉。“咳。”脸上有些尴尬,温淮迅速整理好衣服,把那玉坠藏进衣服里,“我没事。”“那是什么。”魏辛同样站起身子,还不等温淮反应直接一手控制着温淮一手掏出那玉坠子。可怜温淮药效还没过,挣扎无果只能任由对方抢走。那是一颗水滴状的玉坠,边缘打磨的很光滑,足以看出原主的耐心,而那玉坠之上并无过多繁复的花纹,只是单单刻着一个‘遥’字。温淮不知道自己这徒弟又抽什么风,对他这玉坠子感兴趣起来,说起来这还是他早年刚来长青那时候做的,为了搞这个,当时还费不少心思。“师父,果然还是喜欢容师兄啊。”魏辛手中攥着那冰凉的玉坠子,感觉自己的心也如同此坠冰凉入骨。“什么啊。”温淮被魏辛的‘语出惊人’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多年的密码就这么被人当面说出来,“小孩子胡说什么呢。”“是不是胡说,师父你比我更清楚。”那玉坠隔得手心疼,魏辛却觉得面前这人比这玉坠还要让他难受。这小子是越来越过分了,温淮语气一冷:“东西给我。”这句话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双浅淡的眸子闪过几丝疯狂的偏执,直接把温淮扛在肩上朝着寝室走了进去。这一系列发生的太突然,乃至温淮被人狠狠甩到床上后,还有些懵。魏辛却是不给他多余的时间,狠狠捏住温淮的下颚迫使其张开嘴,魏辛直接把一颗凡修丹丢了进去。他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十分生猛,温淮呛的不行。可魏辛并没有因此而满足,他拉着温淮的手腕,用一只手禁锢了温淮的两条手臂,又用自己的重量压制着温淮的身子,一时之间温淮真成了那条砧板上的鱼。“你要干什么?”温淮心里生出nongnong的不安,那一开始就被他否定的答案好像正急切的浮出水面。“师父。”魏辛用空着的那只手抚上温淮的脸颊,滑过喉结、锁骨、最后停留在腰间反复摩擦。“魏辛。”温淮有些害怕,“我可是你师父。”“嗯。”魏辛无所谓的一点头,“那又如何,师父不也喜欢容师兄吗?”“我没……”下意识的否认还没说出口,就被对方打断,“别骗人了师父,几十年了,从我刚进长青那时候就期盼着你的目光,可师父你眼中只有容师兄一人,根本容不下徒儿。”“真是过分啊。”腰间被人重重捏了一下,比起这个温淮更震惊自己听到的,究竟是什么时候,他认为的父子情居然变成了这异样的情感。直到温热的手探进衣衫里,温淮身子一抖奋力挣扎却根本没用,眼看事情越发不可控制,温淮顾不上所谓的面子:“魏辛。”“嗯?”“你我师徒一场,放了我好吗,求你了。”身下人因为羞辱漂亮的眸子中闪着水润,红唇被咬的没了血色,面上满是恳求之色。“不。”一个字把温淮打回原形,魏辛目光一冷,动作一改刚才的温柔,粗暴的扯开温淮的衣衫,“放你回去与容师兄欢好吗?师父,你对我也未免太残忍了些。”“不!”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一瞬间,温淮是真的慌了,骤然爆发出的力量让他挣脱开了魏辛的禁锢,慌忙从床下跑下温淮还没迈出去第三步就被一股力量狠狠的拉了回去,重重栽倒在床上。魏辛的目光比刚才更冷了几分,拿出几张符合贴在温淮的手腕上,魏辛语气森冷:“师父,当真如此讨厌我。”说着把温淮最后的遮挡也一并除去。活了这几辈子,温淮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心下害怕但愤怒的情绪更甚:“滚开,我没你这样的徒弟。”“好。”魏辛目光之中满是疯狂,“既如此,我也不怕师父你恨我。”说完竟是连准备也没有,直接一挺腰进入了温淮的身体。疼痛的撕裂感,瞬间席卷全身,温淮感觉自己就是那波涛汹涌的海浪上一只破败的小船,东飘西荡完全被海浪所cao控。魏辛的动作猛烈整个人又处在一种偏激的情绪之中,可想而知温淮是何体会,若不是因为这幅身子常年修习剑法就算没了法力也是个强健的,这身子骨怕是已经散架。因为符咒的缘故,他只能被动承受着这一切,比起羞辱他心中更多的是悲哀,这一世的容遥那般纤尘不染,自己这破败的身子已是与其越行越远。远在千里之外的长青,容遥一个不注意竟折断了手中的画笔,心头一瞬间的难受让他皱起了眉,索性放下那只笔,去外面的木凉亭透气。从木窗子钻进来的风吹动画的一角,而那画上画的则是长青派的大门以及那坐在之上一身玄青色衣衫的男子。“右护法,教主找您。”门外响起姜青的声音。“知道了。”魏辛应了一声,并未停下动作,半响之后,待那爽快释放出来之后,这才穿上衣衫又扔下一道洗尘符在凌乱不堪的床榻之上,这才转身出了门。手腕上的符纸还在,就算魏辛大发慈悲的摘下,温淮也没力气动弹。他在这床上多长时间了?应该有四五天了吧,从最初的愤怒到求饶再到无动于衷,仿佛就是一瞬间的事。身上的痕迹无不在说着这几日的遭遇。☆、绝境求生魏辛不知和诸介商量了什么,没多久便回来,温淮听见响动,身子一抖还没平稳多久的心又有些慌了,魏辛见了他这模样,一个大跨步坐到床边修长的手指移到温淮腰间反复摩擦。屈辱就像那迟迟不肯离去的秃鹫,始终徘徊在温淮心头之上,时不时狠狠啾上一口,除了这定身符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吞下了几颗凡修丹,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