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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自保就是替你们安抚人心?”陈震又道:“其实,有一事皇上您恐怕尚不知情。”“什么事?”“顾王在西北,攻打凤鸣城时,身受重伤,如今只怕是性命垂为。”“闭嘴!”夏成蹊怒道:“一派胡言!”“皇上,顾王亦是血rou之躯,战场上自然是什么意外都有的,就算顾王战死沙场,那也是……”夏成蹊猛地走下来,朝陈震便是一脚踹过,陈震一时不慎跪伏在地上,手捂着肚子,凝眉不语。夏成蹊尤嫌不够,上前竟是泄愤似的脚踹起陈震来。陈震咬牙忍住,夏成蹊一脚狠踹在肩头,陈震这才忍不住了,起身,一把握住夏成蹊的手,四目相对,陈震话语中隐隐带着写怒意,“皇上,还望您有自知之明!”狠狠一甩手,夏成蹊便踉跄朝后退了几步。陈震再次拱手,冷笑道:“微臣话已带到,还望皇上好自为之,微臣告退。”陈震踏出乾清殿,夏成蹊怒不可遏,将案前的奏折全数掀翻在一侧,路福上前要劝着些什么,夏成蹊却怒道:“退下,朕不想见任何人!”路福无奈,只得退下,夏成蹊走近偏殿,胸膛上下起伏,显然是气的不轻。好半响,等气息微顺了,这才将紧握的右手缓缓松开,一颗浑圆的黑色药丸出现在掌心。第92章君临天下(二十)第二日的早朝夏成蹊自然是不曾去的,前一个晚上半夜呕吐不止,发烧到昏迷不醒,太医院所有太医诊了大半夜也不曾诊出缘由来,瑾申在一侧,差点杀了那群太医。如今瑾申算是大权在握,不仅将当年的旧事翻出重审,于宗人府洗清了自己的罪名,从夏成蹊手中拿到了册封瑾亲王的圣旨后,更是将宗人府那些曾经欺辱过自己的人明里暗里杀了个干净。一日后,夏成蹊烧算是退了下去,但一连几日,都处于昏睡之中,不见清醒。几名太医战战兢兢,叫苦不迭,唯恐被瑾申一声令下拖出去砍了,身首异处,看着瑾申阴沉的面容,小心谨慎斟酌着话语,道:“启禀瑾亲王,皇上的病来势汹汹,但脉络正常无虞,至于为何昏迷几日,还请瑾亲王恕罪,下官还得与各位太医商讨。”瑾申负手站在夏成蹊床前,面容微沉,看着夏成蹊安静的睡容,半响挥手,“下去。”一声令下,殿中无数的太医这才拱手应道:“是。”瑾申双全紧握,眼神微眯,似乎竭力在隐忍心中的怒火,半响,才缓缓走到夏成蹊床边,伸手,掀开盖在夏成蹊身上的被衾。一件明黄的中衣异常单薄,瑾申伸手去解他的纽扣,还不忘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若是再不醒来,我可要脱你的衣服了。”夏成蹊没有反应。瑾申眼眸一沉,将他的衣服解开,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两点红缨被衣裳半遮半掩,瑾申的手顿了片刻,而后便毫不犹豫将衣裳脱了个干净。莹润白皙颈脖,一字锁骨光滑平整,颈窝凹陷,玉体横陈,艳丽无双,觊觎的眼光将人从上到下丝毫不加掩饰的打量,可沉沉昏睡中人对此毫无察觉,这无端便勾起人的占有欲,恨不得将人搂入怀中,好好蹂躏一番,好教他知道,自己是属于谁的。瑾申略带笑意的声音逼近,“真不醒?”夏成蹊依然毫无动作,就连那浓密修长的眉睫也不曾颤动一二,仿佛是真的昏睡了过去,对外物一切毫无感知。“瑾玉,不醒?”瑾申手上动作不减,一手逐渐往下,瑾申眉心紧皱,加重了手上力道,但昏睡的人毫无动静。望着夏成蹊安静的睡容,瑾申想了片刻,终是收回了手,将一侧的被衾盖住他赤裸的身体,脱下了自己的衣裳,钻进了被衾里,一手将夏成蹊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一手从下绕过他颈脖,攀着他削瘦的肩膀,笑道:“瑾玉,你是真昏迷了还是在骗我呢?不过没关系,不敢你是真的还是在骗我,都没关系。”瑾申伸手,将被衾又往上拉了拉,确保夏成蹊全部身子被被子盖住。“你恐怕不知道,在顾王府,你与我朝夕相处的那几日,是我流放西北路上反反复复从脑海中翻出来咀嚼,一遍遍回味,既让我怀念,又让我无比痛恨,特别是咱们同床共枕,你攀着我,叽叽喳喳的让我讲在西北所发生的故事,那一刻,我是真的把你当弟弟看待的。”瑾申将他脸上的青丝拂去,“可惜,你我之间,始终无法兄友弟恭。”夏成蹊仍昏睡不醒,瑾申笑着侧身将他搂在怀里,紧紧环抱着他后背,“其实我一直都羡慕顾王,他能堂而皇之的住在这,睡在这,像我这样抱着你入眠,每次我在乾清殿外看着月色时,我都恨不得冲进乾清殿来,杀了他!”说完,瑾申又苦笑了声,“可惜啊,权势滔天的顾王如今只怕也逃不出凤鸣城了,那儿会是他的葬身之地,而你,也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不过你不用怕,我会好好对你的,就像你曾经对我一样,在东宫为我捡树枝,在顾王府会因为我被打手心而顶撞夫子,被顾王罚跪会问我冷不冷疼不疼,”瑾申哽咽片刻,将人搂得更紧了,“那时候,我是真的……是真的……”殿内一时寂静无声,唯有烛光微晃,殿外月明星稀,明亮的月色将皇宫笼罩其中,巍峨的大殿殿门紧闭,路福守在殿外,望着乌云渐渐遮去月色,轻笑了笑,“这天,终于是要变了。”西北战事传来消息,顾王夜探凤鸣城,落入陷阱,而今重伤危在旦夕,大军僵持于凤鸣城下,进退不得,朝中更是断了大军的粮草,一时陷入困境,军心涣散,似有溃不成军之状。瑾申在看到如此军报时笑了笑,看着底下俯首称臣的陈震,笑道:“陈大人,辛苦。”陈震面上无虞,拱手道:“下官不敢。”“陈大人劳苦功高,本王一直都记得。”“多谢皇上,下官所求不多,只希望日后能辞官回家,与妻儿养老。”瑾申略有不满,“其实以陈大人的资历,若是继续在朝为官,定能有所作为。”陈震笑容得体,疏离又淡漠,“王爷谬赞了。”“是不是谬赞本王心里清楚,陈大人这种人才,可遇而不可求。”陈震笑笑,没有再过多纠结,而是拱手道:“听闻皇上病了?”提及此,瑾申脸上笑意逐渐收敛,“太医院一帮庸医,已经十多日了也不曾查出病因来。”陈震又道:“微臣府上倒是有一名大夫,医术了得,之前犬子重病,药石无医时,还是他救下的犬子,不过倒是一名隐居的大夫,若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