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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腿上的紫青,他左右翻动细细想了一番说:“我刚才把脉发现他的脉象有些奇特跟xue位被封住之后的脉象十分吻合,看到这腿伤我就十拿九稳了!”医生从箱子里拿出针灸在我的腿伤处用力地扎了一下,我的小腿像是被电了一样抽动了一下,再扎第二下的时候我感觉浑身的血液开始像之前一样恢复了生机,第三下下去之后我顿时轻松了下来,不过刚刚感到浑身充满力量的时候却晕了过去。“哎,神医他怎晕了过去?”,康康看见我渐渐恢复变得合不拢嘴,但晕了过去却又变得万分焦急,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高高落落。“放心吧,休息一天就好了!”,医生回应。“太好了,太感谢您了!”,钟离mama说。“应该的!那我们就告辞了!”,谷相回应。“别啊!喝杯茶再走吧!”“算了,免得待时间久了再生事宜,”,谷相转身看着康康接着说,“孩子加油!三天后就是决赛了,一定要夺下文武状元,为钟离家争光,为国争光!”“是!丞相!”,康康立了军令状,为了钟离家的荣耀,也为了给我复仇。在我昏迷的那天晚上,安康为了帮助我早些恢复体力特意跑到山上去采集新鲜的兽血,这事情又得瞒着钟离mama和钟离安宁,又得高效率超快速,确实难为这单纯可爱帅气无敌的康康了。我的身体处于昏迷状态,但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的情景是这样的:圣蓝果嗡嗡地飞了出来,在我的大脑之中与我对话:“你还好吧?”“反正离死不远了!”“放心吧,你死不了,你死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没有或抗拒任务暴毙而亡;第二,你完成任务野人死亡,苗旺再次重生。所以……”“所以我想死都不行喽!可我现在跟植物人有什么两样呢?别人看我半死不活的样子说不定哪天把我活埋了呢!”“放心吧,有我在你死不了,最多也就是受些皮rou伤!疼是永恒的,死是暂时的!”,圣蓝果补充到。“求求你,饶了我吧!”“呵呵,你猜……”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康康像往常一样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拨了拨他的头发笑了笑。桌子上的兽血飘来异香,看来是上好的啊!我正想试试恢复情况如何便用力施法,想隔空取物。意念一起,右手一挥,盛满血的杯子开始晃动了。看来恢复的不错,杯子在空中飞行的很稳,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我的嘴边,我用舌尖一舔,果然是上等的。第一口,纵享丝滑;第二口,回味无穷;第三口,必须整点幺蛾子。剩下些杯底,做些涂鸦吧。康康睡得香甜,我要在那张无辜的小脸上折腾折腾。我食指蘸上兽血在他的鼻尖上轻轻一点,然后在嘴的左右两边分别画了三道胡子,大灰狼最爱小白兔了。应该是兽血的腥味刺激到了康康,没过多久他就醒了过来。我看他醒来自己就马上又重新装作昏迷的样子闭上了眼睛。“喂!你还没好啊?”,康康推了推我。我没有反应。康康自言自语到:“不应该啊!神医不是说睡一觉就好了么!虽是免费的义诊,但也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吧!”康康趴在我的胸前,拨动着那撮胸毛。我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你又骗我!”,康康用力拍了我胸口一下。我睁开双眼,一个华丽的转身把康康压在了身下,轻轻地咬上了一口。大灰狼最爱小白兔了!☆、第二十七章头魁三天过后,武科比赛的冠军之争如期而至,走到最后的是康康和田愉。康康的实力自然不可小觑,拥有凌云峰的功底和法术披荆斩棘走到现在乃情理之中。只是田愉那东西,为了取得胜利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况且又有单禄撑腰,我担心这次比赛会对康康有所不利。旺爷我的身体已经无大恙,此次的主要任务就是确保康康安全,我必须在台下盯紧单禄和田愉的同僚,以防有诈。终极比赛现场就是热闹,全镇的百姓都蜂拥而至,擂台前坐好了单禄和谷相,还有特邀嘉宾吴知府。“钟离安康是我们瓶邪镇的大英雄啊!想当初和苗旺一起捉拿狐妖,我相当看好这孩子!”,吴知府说。“嗯!我也看好这孩子!”,谷相对吴知府说。这样搞得就比较尴尬了。单禄听到之后没有吭声一脸不悦,他当然希望是田愉拿得冠军。嗲姑娘带领着一帮康康的迷粉,占据了观众席最有利的位置,迷粉们统一着装,还有自己的口号:我康必胜!决赛的氛围被大家吵起来了,阳光照在擂台上,康康一脸坚毅,好久没见过这么英姿飒爽,威武霸气的康康了。田愉还是那么猥琐,贼眉鼠相。两人目光对视,康康眼中充满了能量:田愉今天你完蛋了!我在台下观察着一举一动,绝对不能让坏人的jian计再次得逞,旺爷我吃过一次亏,绝不会让康康也被害。考官发出了开始的讯号,Duang的一声,锣鼓震天,树上停歇的鸟儿都被惊起,狂舞在空中。康康以退为进,以守为攻,在表面上看来出于相对被动的地位,但却很奏效。让田愉放松警惕的同时也探出他的实力和套路,两全其美。前些场的比赛考的都是硬功夫,是不允许带兵刃的,只有最后一场决赛是可以手持兵器的。康康的神冥剑是凌云峰法器,相当具有灵气,而田愉的狼牙棒,张牙舞爪,相当阴毒,煞气极重。田愉挥来一棒,康康成功躲过。两兵刃碰撞在一起的时候,迸发出闪亮的火花,康康开始转移策略反守为攻了。凌云峰剑法果然名不虚传,招式与招式之间的转换没有任何瑕疵,旋转与进攻的速度让田愉应接不暇。神冥剑和狼牙棒再次碰撞在了一起,这次康康明显出于优势。我在关注康康比赛的同时,一直也没有忘记观察台下的情况。在局势发生逆转的时候,一个身着黑衣,形迹可疑的人出现在了康康的右后侧。我用余光瞥了单禄一眼,他的手上下一动,做出了一个“杀”的动作。台下黑衣人开始按捺不住,露出了马脚,我悄悄走到黑衣人身后。他开始动手了,从衣服口袋中掏出一颗三角都很突出的石子。原来那天就是你小子用这玩意伤的我,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在黑衣人举起右手准备射击时候,我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