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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拍案叫绝。李谦修将蒸好的土豆捣碎,加了点儿酱油,麻油,醋调成的酱料,又放了些零碎的佐料,小虾米,葱花,蒜泥,剁椒碎,榨菜末搅拌,调了个微辣又清爽的凉菜放在西西面前。西西立刻止住了话头,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好吃的几乎快把舌头都吞进去了。“李哥我太喜欢你了!”小柯吐槽,“你这是有奶就是娘。”西西白了他一眼,“李哥即便是我娘,但他也没有奶啊。”李谦修,……西西和小柯同时缩了缩肩膀,呵呵傻笑,“误伤,误伤。”两人像两只小斗鸡,一刻不歇的互相吐槽。倒是陈女士微叹口气,“小花这人,唉……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吧。”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了李谦修一句,“小修子,那个和你们一起去救人的先生呢?”李谦修切面码的手一顿,想起郑绍礼,觉得这人忒奇怪,明明西装革履的先生,打起架来凶狠如恶犬,明明素质精英的姿态,对身为女人的花姐又可以丝毫不留情面让她屈辱。真是奇怪的人。他笑了笑,“救完人就走了。”“真是个好人先生,以后若还有机会相遇,定要谢谢他。”“嗯。”李谦修的停顿没有逃过陈女士的眼睛,只不过她体贴的没有问出来,反而笑道,“说起来,这位先生长相十分英俊。”隔壁陈同志立刻阴阳怪气,“哟,怎么,又不喜欢赵忠祥了?改喜欢小年轻了。唉,只闻小年轻笑,哪听赵忠祥哭哦。”举止端庄的陈女士立马破功,“我可去你的勺子把儿吧!,你喜欢董卿我逼逼过没有?我就问你我逼逼过没有?呵呵,倪萍早就被你打入冷宫了吧?你们男人没一个念旧的!”李谦修,……吵嚷成一片的店里响起电话铃声。小柯走过去接起电话说了两句,转过头来表情激动的看着李谦修。“老板老板,花姐打电话过来说,明天要和正房来我们店里撕逼!”第3章花姐本名张小花,但她嫌这个名字太土,专门给自己取了英文名叫弗劳尔,西西吐槽说这名字还不如小花呢。。她比李谦修还要早住在星星街,那时候六旬俊美组合所在的养老院还没有从城郊搬来这里,李谦修的店也没有开起来。花姐也还不是花姐,更不是弗劳尔,只是个长得挺漂亮的,被服装店老板整天呼来喝去又揩油的胆小的乡下打工妹。原先的服装店老板是个油腻又刻薄的胖子,整天对还是张小花的花姐动手动脚,被邻居看到呵斥后,过没几天又会变本加厉。对于这份工作的工钱是全家人包括在外求学的亲生弟弟各种生活费,学费等等费用的张小花,不可能辞职,只能躲在拐角小巷道里偷偷哭。老板也是看中了这一点。人人提起张小花都觉得同情。同情过后呢?也就过了。后来不知为何,张小花开始化妆了,洗得发白的旧衬衫也换成了夜市里淘的廉价又暴露的小短裙,和油腻恶心的老板打情骂俏了。同情的人纷纷露出不耻的表情。都是街坊邻居,谁不知道服装店老板有妻有女啊。再后来,被迷得五迷三道的店老板离婚了,甚至把名下的服装店都给了花姐。他老婆带着娘家人来店里一通打砸。这是花姐第一次被原配打。……“小修子,你来评评理,丫今天兴致勃勃说要吃新鲜鸡rou,特地起了个大早起农贸市场买了只鸡,死活不敢动手杀,现在还留在养老院跟那儿打鸣,sia不sia啊。”陈女士抚平旗袍衣角的手一顿,美目白了汗衫俊男陈同志一眼,“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气势汹汹拿刀在鸡脖子比划半天,我还以为你多能耐呢,最后就给了那鸡一耳光,还不敢使劲儿!”陈同志,……西西小柯笑到胃疼。李谦修苦笑不得地把刚泡好的香米与豌豆在紫砂锅里熬煮,煮烂开花后,加百合花瓣搅拌,盛出后加一点绵绵的白糖,分给几人。陈女士用勺子搅了搅,喝了一口,笑道,“这不错,如身处绿荫柳树下,闲散午后。”西西和陈同事就要豪放的多,陈同志喝完后一抹嘴,“小修子,再上一碗。”又引得陈女士白眼。李谦修笑着盛了一碗,朝他们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平常这时候你们早该去前头广场跳舞了。”陈同志凑过来贼眉鼠眼的瞄了四周,悄悄道,“我们这不是怕花姐受欺负吗?”小柯送走一波客人后也凑过来,压低声音八卦,“哎,听说原配家可有钱了呢,在C市数一数二的。”“唉,花姐怎么这么想不通,她那么漂亮,干嘛非要……”后面的话西西没有说出来,但在座的人很清楚她在惋惜什么。陈女士轻叹口气,放下勺子掏出手绢,帮西西揩揩嘴角的糖水,“女人在社会总难立足。”几人小声讨论着。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声音。众人抬眼望去,只见花姐形单影只地走进来,尽管扑了厚厚的粉依旧遮不住脸上的青紫伤痕。陈女士一看就心疼了,拉着花姐坐下,皱眉念叨,“还擦什么粉,万一感染发炎我看你怎么办。”花姐勉强笑笑,“陈女士,我没事儿。”她说话时一直垂着,目光躲闪,陈女士还要说什么,却被陈同志拉了一把。李谦修也盛了碗杂豆百合糖水给她,“近日百合正好,养心安神。”一如既往。花姐心中一暖,釉色瓷碗里百合花瓣像弯弯的小帆船在顺利沉浮,可爱又漂亮。她现在最不想要的,就是‘格外关心’。“嗯,挺好的。”大家都颇有几分如临大敌之感,一直不断的眼神交流。少顷,高跟鞋钉击地面的脚步声响起,花姐拿着碗的手一顿,又重重放下,起身迎了过去。那女人长得不漂亮。这是西西他们心中的第一印象。平凡的眼睛,平凡的嘴,平凡的身材。尽管全身珠光宝气,金光闪闪,但毫无气质可言,眼角也有了令人无奈的纹路,就像一个年代已久的土碗裹上了金箔,显得过于不伦不类。甚至比不上年轻漂亮的花姐万分之一。这个平凡的女人面对花姐时,没有蔑视,没有气急败坏,而是伸出手,友好的朝花姐笑了笑,“你好。我是王启泽的夫人。”她身后站着一位微有些焦躁不安,但还算英俊显然年纪颇大的,西装革履的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