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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青涩的少年彼此激烈地纠缠,室内的温度仿佛在不断地攀升,攀升。谁都没有注意到一旁手机的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很久很久以后,才不甘心地再也无法亮起,黑暗暗的屏幕,仿佛某人终于陷入无底深渊的心脏。早晨十点钟的阳光跃动着欢快的旋律,陈深的手包裹着叶幕的手,不仅心里甜得想冒泡泡,他现在连自己都想化身泡泡满天飞。他看一眼叶幕,就自己偷偷傻笑一会儿,整个人宛如一个智障。还好有叶幕陪他走在一起,于是两个智障一起分担了路人奇异的眼光。走到别墅楼下的时候,智障深依依不舍地不肯走,好不容易被叶幕赶出去两步,又要可怜巴巴地走回来,最后叶幕转身不理他了,他才失落地终于有了离开的打算。这时,从蔷薇园的拐角处转出了一辆劳斯莱斯,陈深记得,这是叶幕那位姐夫sao包的车。小叶子的姐夫,陆近言……陈深想起从前在医务室的时候,叶幕充满依恋地靠在陆近言怀里,却像洪水猛兽一样躲着自己,本来好得飞起的心情突然像笼罩了一层阴云。他又走了回去,从后面把叶幕揽在怀里,嘴唇亲昵地点了点叶幕粉嫩的耳朵,“小叶子再亲我一口我就走好不好?”叶幕无可奈何地回头,余光不经意瞟到了停在不远处蔷薇花后的车子,再看陈深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隐藏着的一丝不易察觉的乌云。嗯?叶幕自然全当做没发现,鼓着脸颊在陈深左脸上飞快地点了点。陈深不满足,坏笑着抱起叶幕,狠狠地亲了一大口,直到叶幕气喘吁吁了他才放开他,然后飞快地骑上车逃跑,晨风中都洋溢着他得逞的笑声。只不过在路过那辆劳斯莱斯的时候,陈深刻意放慢了车速,对着车窗口面无表情的陆近言打了个招呼,露出一个看似很礼貌,实际却有些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示威意味的笑容。陆近言昨天才调查出所有关于徐敏的一切,那结果让他震惊,又让他无比的心疼,为了不伤害到叶幕,他吩咐人找到徐敏养在外的小情人,利诱他做徐敏性侵犯罪的人证,再结合调查得到的证据与实情,稍微做了一些改动,把叶幕在其中的关联完全剥离开来,交给了警方。他还联合了媒体,打算在案发后对事件进行报道,如此一来,就算徐敏是沙城贵族高中的老师,身败名裂的人,后面的人也不会费心去保护他。由于一直在忙这些事,昨天他就没有接到保镖的电话。直到凌晨的时候,他才被告知小幕昨晚一夜未归。手机定位不到叶幕,他担心他,不顾熬夜通红的眼睛,开车出去找了一夜,却一无所获,听家里管家说小少爷回来了,他才欣喜若狂地赶回来。可是,他一回来,就让他看到,他的小幕与别人在楼下纠缠不清,那依依不舍的模样,就好像那些一刻也无法分别的小情侣。又是陈深!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小幕不是很怕他吗?不是说最喜欢姐夫吗?为什么现在却任由那个曾经欺负他的人对他做出那么亲密的举动?陆近言感到自己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在颤抖,少年相处的画面彷如刀刀刺进骨髓里的利刃,让他本就纠结的心变得更加痛苦不堪。一夜不停的奔波让他已经很疲惫,那让他大受刺激的一幕更加让他觉得自己已经在濒临崩溃的边缘。陆近言紧紧抓着方向盘,把车停在了路边。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过去,否则,他真的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丢失理智的事情。小幕最近对他已经不如从前亲近,一层若有若无的隔阂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悄悄形成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每天小心翼翼地对待他,希望有一天,他们能回到从前亲密无间的样子。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又清楚而残忍地告诉他,不可能了,他再怎么做都不可能了。晨光下,帅气的大男孩从后面搂住小小的少年,撒娇似的在他脖颈上蹭了蹭,他好像说了句什么,然后,他的小幕,就无可奈何地转身,在男孩的脸上羞涩地亲了一口。男孩仿佛还不满意,直接就把他抱起来,然后吻了下去。他们热烈地亲吻了很久。这么久,久到陆近言已经觉得自己的疼痛都变得有些麻木了,那个让他无比痛恨的身影骑着代表年轻的单车,朝气蓬勃地路过他身边,还笑眯眯地对他问好,“姐夫早啊!”陆近言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可怕。陈,深!叶幕照常拒绝了所有人的帮助,一个人把画具抱到了画室里,小心翼翼地一一放好。身后响起开门声,一道高大的阴影笼罩住他整个身躯,带来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叶幕很敏感地回头了,看到是姐夫,松了一口气,小声地叫了一声姐夫,转头继续整理画具。陆近言看着忙忙碌碌的小身影,突然问了句,“小幕快开学了吧。”叶幕好像以为他要检查他的暑假作业,很乖地说,“我已经把暑假作业都做完了。”陆近言轻轻笑了笑,“真乖。”然后,他说,“姐夫看得出来,小幕在学校里一直都很不开心,所以,”陆近言的眼睛被一片浓黑覆盖,语气温柔却不容任何反驳,“以后小幕就在家里上学吧。”第31章豪门重生文九叶幕手上的画笔“啪”一声掉在地上,他好像很惊讶,却还是很信任姐夫地解释道,“我没有不开心。”陆近言摸了摸他的头,叹了口气,“小幕就算受了委屈,也总是不和姐夫说。”叶幕抓住他的手,“我没有……”陆近言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手下柔软的发丝,眼睛却紧紧盯着叶幕嫣红的双唇,近乎自言自语地说道,“姐夫现在都知道了,小幕在家里上学也没事的,我会给小幕请最好的家庭教师。”叶幕仿佛被“家庭教师”四个字刺激了,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后退,嘴唇发抖,“不要。”陆近言想起他最近调查到的事情,心里一痛,被嫉妒冲昏了的头脑稍微清醒过来,他心疼地把叶幕搂紧怀里,哄道,“好好好,不要,以后姐夫来教你。”叶幕一副被勾起噩梦的模样,整个人抖得像一只小鹌鹑,嘴里不住地喃喃,“不要,不要……”陆近言只好不住地拍着他背安慰。叶幕这幅样子让他无比的心疼,可是他这样脆弱,这样惊恐地,只能窝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