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中也回归,如何安抚凶暴的野兽是绝活,戳处女膜讨roubang的欢心
一群穿着黑西装的大汉们候在机场大厅,没有人敢来驱逐他们,哪怕新来的机场工作人员想过去也会被前辈拦着。 “那是横滨当地的黑社会,你过去找死啊。”前辈如此对后辈说。 后辈的眼神里有些惊恐,“黑社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吗?不怕政府来找他们麻烦吗?” 前辈没说话,直接带着后辈离开,等到离那群黑西装远点的距离才偷偷告诉他:“那是横滨最大的黑社会组织-港口黑手党。” “听说他们的组织在政府备案了,是合法组织,哪怕明目张胆的杀人政府也不会管的。” 说到这话时前辈的眼底浮现出深深的忌惮以及与后辈如出一辙的恐惧。 横滨当地人都知道,在横滨最大的势利并非政府,而是黑帮组织。晚上绝对不能出门,万一被流弹打死都无处申冤。 太宰从两个工作人员背后路过,优秀的侦查能力让她轻而易举的听到了他们对港口黑手党的评价。 其实他们说的不太对。 港口黑手党并非一派独大,外加与之相反立场的武装侦探社是抗衡黑社会的组织。 白天依旧归属政府所有,到了晚上便是黑社会的世界,而黄昏的交接点则被侦探社划分。三大组织三权分立,互相交流与合作,密不可分的同时又互相警惕双方,以此来维系横滨的权利平衡。 但不可避免的,比起偏向帮助平民的侦探社,黑社会的名声确实更可怕,他们也无愧于自己的名声。工作人员说的流言倒不算错,晚上确实要担心流弹。他们杀死敌人的时候可不介意多杀几个平民,这点当初太宰还在港口黑手党时深有体会。 太宰看见黑西装那边的sao动,知道自己等的人要来了。 她会出现在机场不是别的,正是她的恋人要回来了。 “欢迎回来,干部大人!” 黑社会大汉们对着一个较为矮小的男人九十度鞠躬。 男人带着礼帽很是斯文,倘若有人说他是黑社会都没人会信。因为他的长相偏向艳丽,看起来大概一米六,礼帽没有为他增加多少高度,身高矮小的同时身材纤细,和周围一圈围着他的黑西装们形成鲜明对比。 他像是误入歧途的绵羊,唯有处于附近的黑西装们能感受到男人的威压。 黑西装们惶恐的鞠躬,隐约能窥见包括自己在内的同伴们都倍感压力的流汗。 看来今天中原干部的心情很不好,气场压迫的他们这群刀口舔血的都不敢抬头。 “你们先走。”男人面无表情的告知下属们。 “可是首领命令……” 男人看了说话的下属一眼,锐利的钴蓝色眼眸异常锐利,像是一柄要人命的凶器。本就弯着腰的下属被吓得赶紧低头,连弯腰的角度都大了几分,冷汗刷刷直流。 “真是万分抱歉!” 男人没再理会道歉的下属,转身离开,身后的黑色大衣飞扬,给下属们留下一个气场十足的背影。 男人没有离开机场,而是去大厅的厕所。 他是想上厕所吗? 不,他是要去处理组织的叛徒。 “你还真敢出现,太宰。” 男人凝视前方,一个穿着沙色风衣,身材修长的女人在盥洗室背对着他。无需多想,身体比大脑更先反应过来那是谁。 头脑会出错但是本能不会。 太宰治,港口黑手党组织的高层,位居五大干部之一,道上赫赫威名的双黑之一,是当代首领的弟子,拥有首领怀刀称号的——组织叛徒。 这位叛徒先生迄今还在和组织的干部交往,并且长达数年之久。 “咦?这么快认出是我,明明我现在是女孩子的模样。”太宰慵懒的靠在洗手台向男人挥手,“中也是靠什么认出来的,是靠气味吗?因为中也是我的狗,狗狗能认出主人的气味。” 太宰嘴角的笑意没消下去过,哪怕中也大步流星的逼近她,脸上还一幅要杀人的表情,太宰依旧笑得像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女人。 “收起你脸上的表情。”中也像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真让人恶心。” 太宰不觉得受伤,她觉得中也说的没错,她确实很恶心。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中也,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中也完全没有变,唯有自己变得越来越脏了。 确实叫人恶心,对吧。 太宰忍不住笑出声。 “太宰治!” 中也被激怒了。 “碰”的一声,整个空间发出响亮的镜子破碎声。镜子飞溅的碎片洋洋洒洒的落在地上,反射出两人的姿势。 中也勒紧太宰脆弱的脖颈,黑色的手套和白皙的肌肤鲜明对比,衬的太宰越发羸弱,任人摆布。 几乎是下一秒,太宰的脖颈泛起红印。镜子碎裂的痕迹从太宰的后脑溢散,自她的发丝缓缓地流下混合小碎片的血迹。 “我真恨不得杀了你……”中也的声音说一半猛地停顿,仿佛也被扼住喉咙,因为太宰把他凌乱的鬓发轻轻拨回了耳后。 狂暴的野兽像是被按下暂停键,呲着的尖牙不知所措,茫然又凶狠的模样意外的可爱。 太宰一直知道中也是个十足的暴力狂,早在初见时被中也一脚踹在墙里,太宰就知道中原中也不好惹。 所以她对中也一回来就按着她的脖颈,用近乎使她窒息的力度把她抵在镜子前的暴力适应良好。 甚至还趁血污没有遮盖自己的视线前,把中也的鬓发拨到耳后——头发吹脸上有点痒。 太宰是这么想的。 到了这个地步中也再难以威胁下去,完全被太宰牢牢的俘虏。 “chuuya~” 太宰惯会撒娇,软糯的声音开口,无论多离谱的要求都有人会拼了命的去帮她达成,只求她能垂怜一眼。 她只要这么叫他,中也即便生气的想杀她,都会被迫停下。 “我真是欠你的。” 太宰假装没听见中也的话,抚摸他的眼角。钴蓝色的天空凝聚幽暗的暴雨,能抚平凶恶天灾的唯有一人。 太宰忽视中也勒着她脖颈的手,在中也的故意松手下身体向前倾,凑到他的额头轻轻附上一吻,不带丝毫情欲的吻。 “欢迎回来,中也。” 镜子里映照出两人暧昧的姿势,碎裂的镜片还在缓缓滴血,因为中也的手还放在镜子上。 哪怕再生气,中原中也都不可能真的伤害太宰治,所以注定了流血的是他抵在太宰后脑勺的手。 ? 中也一脚踢开厕所的隔间,把太宰推进里面就要脱下她的裙子。 “等等,我们才见面吧,和久别重逢的恋人刚见面就zuoai,还是在人来人往的机场,真的合适吗?!” 中也赞同太宰,所以不再打她裙子的主意,直接把她的裙子掀起来。 太宰:“……” 太宰:“这不是一样吗?!” “少说废话,你难道不想要吗?”中也嗤笑一声,手指弹了弹太宰的内裤,指尖轻易弹开布料戳到软rou。 “穿的这么sao,你就是想被我干吧。” 太宰的内裤是看似保守的贴身平底裤,实际上由一根根细线缠绕肌肤,指尖能随意拨开,像现在,中也拨开绳子看见了太宰的yinchun。 两瓣yinchun很肥沃,不像是没被使用过的模样,更像是天天要被艹弄的妓女逼。 “被多少人上过了?”中也问。 他的声音毫无波澜,只是眼神平静的看着太宰,似乎早有预料,又似乎对恋人的出轨毫不在意。 “才没有,人家的处女膜还在呢。” 太宰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簌簌颤动,骨子里沁刻出的柔弱端的引人呵护。 饶是中也见惯了她的撒娇心脏依旧止不住的怦然,但不阻碍他掐着太宰的yinchun逼问:“处女的逼不可能这么大,瞧它这么熟练的张开,里面是在发大水吧。” 中也把手指戳到女xue里,比起热情翕张的yinchun,yindao尤为紧致的阻拦手指的入侵。状似抵触却又很快吸吮着手指不准它抽离,习以为常的端出欲拒还迎的做派。 “呵。”中也冷笑道:“处女膜是哪个黑医修复的,他是不是借口艹逼来付诊金?” 倘若太宰的女xue不是能自主恢复处女膜,只怕真的会出现中也说的场景。 “没有黑医,是女xue原装的,哎哎哎不要拉了,我说,处女膜是自己恢复的。” 中也挑眉,猜到和太宰变成女人有关。 “被上了多少次?” 太宰见推拒不过老实回答:“大概……几百次?” “嘶——”中也倒吸一口凉气, “几百次?太宰治你是有性瘾吗?一个月做几百次,你是不分白天黑夜都在做吗?!” 呵斥声把太宰吓得瑟缩,讨好的往下勾中也的脖颈,没办法她比中也高一个头呢。她微微歪头,露出姣好的侧脸。 “有很多原因嘛。” 太宰坐到马桶盖上,脚踝架着马桶圈掰成M形,两瓣yinchun被迫分离。这个姿势能把细绳勒成一条一条,唇瓣正好阻拦女xue附近的细绳合拢,露出粉嫩的软rou和淌着yin液的洞口,非常的色情。 “要舔吗,中也。” 一句疑问句被太宰说出祈使句,中也了解她就像她了解中也。中也历来喜欢探索她的身体,当初连她一天尿几次都要知道。变成女人的身体她不信中也不想探索,这个男人的控制欲强到不允许太宰有任何超出他掌控的行为。 中也俯下身舔弄yinchun。比起刚才用指尖拉扯,现在的舔弄很温柔,像是对待珍宝爱不释手。 他一手扶着太宰的膝盖,一手任由太宰舔舐他的手掌。 刚才撞碎镜子的手背上还残留着碎镜片和血迹,难为他一声不吭还掐太宰那么久。 “嗯…中也的血。”太宰嘬着中也手背的血迹,耐心的用软舌舔出碎片,拔出碎片再舔两下,伤口便愈合的只剩下一道道划痕。 “这愈合力,简直是怪物。”太宰嘟囔。 “你也没差。”中也舔开小yinchun,露出里面通畅的yindao,“处女膜都能自己恢复,绝对有天天出去骗童贞处男说自己是处女,然后夺走他们的第一次。” 猜对了。 “才没有……”太宰含糊的反驳,瞧见中也笃定的眼神嗫喏的说:“至少没有天天,咿呀~” 中也蓦地一吸,太宰的魂都要随着大量的yin液被吸到中也的嘴里了。 “嗯啊~吸的好厉害,中也不要吸那么多,啊啊~会没有润滑的。” 太宰吐出嘴里的手背rou,焦急的想合上大腿却被中也扶着膝盖强硬掰开。 “别动。”中也“咕咚”一声咽下嘴里的yin液,“再动直接艹你。” 掌心的身体骤然一僵,太宰瞳孔地震,似乎回忆起某种可怕的东西,嘴唇哆嗦着不敢动。 如果中也的那处直接插进来,她就是恢复能力再好也会活活痛死。太宰惊恐的想。不敢再有丝毫反抗,深怕中也的roubang插裂她的女xue。 “乖孩子。”中也低低笑出声,低音炮萦绕在耳边,太宰既害怕又不争气的脸红。 她会和中也交往不是因为他长得帅,而是图他的嗓音好,每次都能听的她起反应。这回也不例外,刚被吸干净yin液的女xue缓缓流出一道yin靡的水痕。 “嗯…舔到yindao了,啊…不能用牙齿咬,嗯…要舔,对,就这样舔,牙齿划过rou壁的感觉,啊啊…好舒服。” 中也整张脸埋进太宰的女xue,敞开的yinchun覆盖在他的脸上,残留的yin液在他脸上留下道道水渍也不在意。 他在rou壁里呼吸,喷出的热气在yindao泛起阵阵涟漪,蠕动着想吸吮入侵者却被中也强硬的舔开。但凡有反抗的软rou都会被他用牙齿威胁,一路畅通无阻的舔到舌头能舔到的极限。 “哈啊,中也,我想高潮……” “闭嘴。” 想射的不仅是她,中也的胯下同样憋的厉害。 太宰注意到中也胯下那处巨大的突起,比福泽社长勃起的roubang还要猛,这还是躲在裤子里的,只有太宰知道那里到底有多大。 又大又猛插的还特别持久。 太宰眼神发虚,紧张的咽唾液。 不行,要是插进来一定会死的。 太宰的脑海里出现这句话。 “我想给中也舔roubang。”太宰的指尖戳弄中也恢复伤势的手,刚复原的皮肤很敏感,光是触碰中也便掀起一阵鸡皮疙瘩。 他抬起头看了太宰一眼。 温热的鸢眸对上微凉的钴蓝,恰好都是不会烫伤的程度。 “……随便你。”中也说。 这算是绕了她。 太宰欣喜的和中也交换位置,中也坐在马桶盖上像是被人伺候的大爷,严肃又奇葩,太宰有种想笑的欲望。害怕难得哄好的中也会恼羞成怒直接艹自己,太宰坚强的憋笑,接着跪下掩盖笑意。 “等等。”中也拦下她,太宰心脏都漏了半拍,以为他发现自己在笑话他。 “把这个垫上。”原来是怕太宰跪的难受,中也把自己披着的黑大衣铺到地上。 价值百万的衣服被中也毫不留恋的扔地上,没打算再穿的意思。穷奢极欲的这点让太宰有点尴尬,毕竟这个坏习惯是太宰交给中也的。 出生于贫民窟的中也日常节俭,自从和太宰搭档便学了一身大少爷的做派。交往之后更是奢靡,不把钱当钱,由着太宰可劲造。甚至太宰当着他的面砸碎贵重物品,中也都只会担心她会不会受伤。 想起当初教唆中也一起砸敌对势力的贵重物品的黑历史,太宰大脑里的自己以头抢地,就差埋进洞里。附近没洞就埋进中也的胯下,以此掩盖自己的羞耻。 长大后的太宰终于知道当初砸东西有多病态,简直是个小疯子,难为中也适应良好还陪她一起疯。 “别愣着,快舔。”中也拽着太宰的头发把她拖到突起的胯下,太宰无意识的反抗。 中也误会太宰在拒绝,以攥紧头皮的力度强硬的把太宰的脸贴近自己的裤裆。 在某些时候,中也的温和会不复存在,变得不在意太宰痛不痛。 这个某些时候特指zuoai的时候。 太宰聪明的不再抵抗,由着中也弄疼她。 鸢眸抬起一个巧妙的弧度,勾人心魄。是太宰惯用的小技巧,企图用任人欺负的可怜模样勾起中也的同情心。可惜平时百试百灵的这招对于现在满脑子欲望的男人没用。 “赶紧的,别耍花招。”中也拍了拍太宰的脸颊,瘦出尖下巴的脸立刻被拍红。 中也一顿,心疼的爱抚红印,心里暗骂自己不该打那么用力,同时怒斥侦探社不会照顾人,都把太宰饿瘦了。 他哪里知道太宰每天不是在挨艹就是在挨艹的路上,根本没时间吃东西。而且以前为黑社会工作的太宰不见得多胖。 黑社会没有假期,偶有空闲太宰多是和中也在zuoai。只是那时候年纪小,脸上有点婴儿肥,长大后出落的靓丽了可不就把婴儿肥消下去了。 没了rourou的脸颊,细腻的肌肤一拍就红,和以前一样嫩的能掐出水。 少年和青年时期的太宰,除变得更加漂亮外没有其它区别。 太宰气鼓鼓的躲开中也的手,见勾引的招式无用她也不装柔弱了,大力的的拉开中也的裤链。 不知道闷了多久,扑面而来的气味熏的太宰直皱眉。 “抱歉,没来得及洗澡。”中也笑了笑,冷眼旁观太宰烦恼,“你将就着舔干净,或者我直接埋你逼里,用sao水洗干净。” 太宰没好气的翻白眼,用yin液洗不就是艹逼吗……等等! 太宰眼前一亮,“只是洗洗,不准艹进来。” 中也愣怔,没想到太宰会是这个答案,这种时候相信精虫上脑的男人,太宰平常看起来也没那么傻啊? 无所谓中也的回答,太宰跨坐在中也的腿上,脱下他的内裤。内裤的褪下带动roubang下垂,把内裤拨离后又回到原位。 巨型的大roubang终于出现在眼前。 只见一根三十公分,guitou有直径十公分的巨型“钢筒”威风凛凛的矗立在太宰的大腿旁,对敞开的女xue跃跃欲试。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它的形状,犹如一柄弯刀。只怕稍微插入就会碰到平常不可能碰到的地方,不爽到失禁是对它的不敬。 对于女人来说,这是最好的怀孕工具,绝对能插到zigong,对着卵巢喷射。 “每次看见这个尺寸我都会对中也是不是人类产生怀疑。”太宰喟叹。 她伸出双手,两只纤细的手腕加一起都没guitou粗。 手指一起出动,拉开guitou的包皮。guitou里的褶皱少有脏污,这与太宰经常舔弄不无关系。 为了中也能少插一次,太宰会使出浑身解数koujiaoroubang,争取能少被插一回。然而无论口多少次,每天晚上雷打不动的插五次是两人的日常惯例。 中也的体力是怪物级别的。 但口爆也有口爆的好处,不然太宰不会想方设法的要吃roubang。每给中也口一次,中也插xue的持久度会低一些。 太宰最强的那回把roubang口了一整天,中也插进来时不到十分钟就夹射了他。之后太宰更是硬撑着不睡觉和中也做了一晚上,翌日起来时突破记录在一分钟内夹射中也。 事后太宰自己累的够呛,唯一高兴的是骂了中也秒射男好多天。 回忆戛然而止,太宰不忍心再想嘴贱之后的下场,专心致志的把包皮一层层拨开。 充血的yinjing对女xue虎视眈眈,吐着热气盯着颤抖的女xue,想必知道只有那里才是它的归处。 想起被中也的roubang驰骋的回忆,太宰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不是害怕而是跃跃欲试,不怕困难是太宰的身体能契合大roubang尺寸的法宝。 她慢慢地调整姿势,把脱了包皮的guitou对准女xue,至少减去包皮的尺寸女xue能吃进去。 yinchun早已急不可耐,两瓣肥沃的鲍鱼唇对着guitou又吸又嘬,发出“咕叽咕叽”的舔舐声。 “别在xue口磨蹭,快坐下来。”中也抓着太宰的rou臀把她往roubang上拽。 “呀~”撕裂的感觉痛的太宰脊背拱起,脚趾蜷缩。 这一拽把guitou插入了yindao,巨型roubang强势破开rou壁攻陷到处女膜,只差一点,脆弱的薄膜无需中也花费多大力气就能艹破。 太宰能感觉到guitou的热气喷在膜上,疼痛来的快走的急,瘙痒的感觉随着热气从处女膜蔓延开来。 “啊嗯,里面好痒。” 太宰怀疑中也之所以不为她破处是想看她忍不住瘙痒自己往下插,手动给自己破处。 “嗯…嗯啊…好大,女xue好胀。” 中也只觉得像是进入了天堂,又湿又软的女xue夹着他的guitou,要不是有处女膜的阻拦,中也早绝对会全根插入,给太宰一个轻信他人的教训。 “我才进个开头就嫌胀,等会全进去了你会shuangsi吗?”中也好奇的拨开鲍鱼唇,两瓣yinchun哆哆嗦嗦的在手里发抖,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想蹂躏一番。 中也眯起眼,手指卷着yinchun一圈又一圈,做成手卷寿司,艳红的软rou想必很美味。 通过两人的交合处太宰能感受到中也的心跳声,跳的很快,看来他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太宰无视中也玩弄yinchun,小心翼翼的摇晃rou臀,用小幅度的摇摆抽插roubang。 “唔嗯。”roubang都没有进来便把太宰干的呻吟。 “嗯…嗯…中也,你看,啊嗯…好多水。” 中也早就注意到太宰摇晃的女xue淌出很多yin液,连roubang都堵不住,或许全根插入能堵住,但只有guitou还是有点空隙的,yin液就从这些逼仄的缝隙汩汩流出。 “不仅看到了还尝过了。”中也砸吧嘴回忆,“和后xue的sao水一样甜。” 想起后xue,中也决定等会一发射在zigong后就去后xue来一发。 “啊啊…不是和你谈味道,嗯啊…我是问你流的水,啊…能不能把roubang洗干净。” 从太宰的角度很难看到roubang的状况,而且她要专心在不破处的情况下流yin液,不能分心弯腰查看。 “怎么,还想舔我的jiba?” “啊嗯嗯,好快,不要。” 太宰像是屁股装了弹簧,快速的上下起伏,“啪叽啪叽”的抽插,难以想象能发出响亮水声的roubang甚至没有完整插入女xue。 “哦,原来你不想舔roubang啊,那我插进去也没关系吧。”中也故意曲解太宰的意思,在太宰抬起rou臀的瞬间中也同样抬起腰肢把roubang戳过去。 “啊!” 太宰尖叫,惊恐的感受女xue撕裂的疼痛。由于roubang太大,她一时间分不清是rou壁被艹开了还是处女膜被艹破了。 “尖叫声真可爱。”中也仰头亲吻太宰的下巴,没rou,但架不住中也喜欢咬。 太宰的脚尖点在地面的大衣上颤抖,以半蹲的姿势整个人悬空,缓了一会才在抽痛中得知自己尚未被破处。 太宰放下心又倍感失望,她不是不想享用中也的roubang,又大又持久的roubang太宰可喜欢了,只是怕中也艹太久,自己高潮到昏迷都不一定能夹射他。毕竟中也不像以前那么青涩,现在不是手冲能撸出来的。 见中也没有把roubang退出的意思,太宰挺起胸口,谢天谢地她想起了还能勾起中也兴趣的rufang。 “中也,你把我艹的奶头翘起来了,要中也帮我吸。” 有巨乳吸引中也的视线,肯定不会再插进来。 太宰没时间脱衣服,和裙子一样把上衣掀起来,露出性感内衣。 和内裤同款,rufang上的内衣全是细绳,在太宰刚才的起伏中,奶头悄无声息的溜出内衣的保护,大胆的勾引中也吸吮自己。 中也向来少有正眼瞧女人,更是从未见过女人的rufang。青少年时期该有的对异性的性幻想全在太宰身上实施。 他不是没有注意太宰沉甸甸的胸部,只是对太宰的女xue更感兴趣,既然太宰向他进贡rufang了,中也自然不会拒绝。 “女人的rufang没你这么大吧,被艹大的?” 中也对太宰的巨乳好奇的摸上去,奶头和乳晕倒是没变,依旧那么大。 “啊嗯…才没有,它一开始就有E杯罩。” 太宰小心窥探中也,发现他专心致志的玩奶子,没察觉自己的奶头和乳晕是被玩大的才松口气。 太宰刚开始变成女生时奶头和乳晕都很小,一看就是配得上处女膜的处女。不像现在,她必须让男人们摸逼里的处女膜才能证明自己是处女,而不是奶子被干大的妓女。 中也用拇指和食指捏奶头,乳晕泛起一阵褶皱,是熟悉的反应。 中也松开奶头,对乳晕附近的乳rou感兴趣。 他一把抓住乳rou,不想乳rou意外的灵巧,从中也手里滑出。中也干脆两手握住乳rou,时不时捏一捏把奶头捏的颤颤巍巍,仿佛随时都能流出奶水。 中也舔了舔锐利的牙齿,莫名感觉饥渴。 “咿呀~”太宰正在小心蠕动身体离开roubang的攻击距离,奶头突兀的被袭击差点让她软了身子坐到roubang上。 “嗯啊,中也吸的好用力。”太宰看着伏在身上的中也,有种mama给小婴儿喂奶的错觉。 “这么喜欢我的奶子吗?中也。嗯…嗯…以后天天给你吃,啊啊…太宰的奶子是属于中也的。” “讨好我没用,给你破处是不可能免的。”中也嗦着奶头说:“不过我不介意这次射你嘴里。” “嘻嘻,就知道中也疼我。”太宰笑嘻嘻的起身,yinchun离开guitou还藕断丝连的抽丝。 太宰趴到中也腿上嘬guitou,这回guitou没有异味可以安心的舔了。 “唔,都是我的味道。” “废话,全是你的sao水。”中也弯着腰舔弄太宰的奶头,“你这奶子怎么不会流奶?” “我又没怀孕。” 说起怀孕中也想到太宰喜欢享受不可能戴套,平常绝对都有内射,不禁吃醋: “你要是敢怀野种我亲手堕了它。” 太宰乖乖噤声。 两人一时间没了声音,只有太宰小声的嘬弄声音。太宰知道中也只是暂时的忍耐,对于她和一群男人搅和在一起的事情只是暂且不追究不代表就这么算了,他们还有很多账要算。 “改明儿给你打催奶针,把奶子通乳了给我吃。” “唔,知道了。” 等中也终于射了太宰感觉嘴巴都麻了,瘫在地上无助的喘息。 中也咽下不存在的奶水,说:“再来一次。” 太宰:“……绕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