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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辛勤工作的同时不忘多陪伴妻子。属于可以常来往的良心型邻居。下午的时候,温玉雨在看书学习,许文修在画画,两人竟然有种精神上的和谐感。只是这种安稳的时间还没过两小时,就被幼儿园里的一通电话给打破了。大概是四点多,还有一个多小时就放学。幼儿园打电话来,让温玉雨马上到幼儿园一趟。温玉雨实在不太能理解。按照早上那种状态,三孩子顺利放学不成问题,怎么卡在这个时间段叫家长了呢?想归想,他还是立刻过去。这迅速得甚至抛下了正在和客户那边谈合作的许文修。幼儿园距离实在不远,在道路顺畅的情况下,五分钟就能从小别墅到幼儿园。刚走到门口的小雨实习老师倒不太惊讶。幼儿园做的是街坊生意,家长们自然都比较近。温玉雨跟着小雨一路小跑,期间小雨只来得及说了几嘴,说是孩子身体健康,没有太大问题。温玉雨到达现场时,这孩子那里是没问题,简直就是皮得上天了。下午的天气不错,幼儿园组织在植物园里活动。幼儿园紧跟近几年的风潮,给孩子亲近自然而打造了一小片植物园。植物园里除了花草外,还种了不少常见的蔬菜和水果,老师会让孩子们在安全的情况下,摘一个自己喜欢吃的。等集合时,再在老师的看管下吃掉。然而这事坏就坏在,老师没想到一个两岁半大的孩子竟然会爬树。就连温玉雨自己都没想到,他第一次被叫家长,竟然不是因为黑色乱码,而是球球。此时的球球就窝在荔枝树上。高是不高,但角度非常刁钻,而且树枝纤细。像球球这种小孩倒好,若成年男子想要爬上去,树枝必然会断。树下两个老师伸着双手,唯恐树上的球球掉下来。树上的球球没有丝毫慌张,他手里还拽着一颗青红的荔枝,用纤细的胳膊和树较劲。可惜按照一个两岁孩子的力量,他想要拽下这颗荔枝实在太难了。其他孩子已经被老师拉到看不到荔枝树的地方,未免给孩子们留下不好的心理阴影。老师在温玉雨身旁说着抱歉,“员工已经去拿工具了。我们叫您来,因为担心稍后孩子察觉自己坐在树上会哭,孩子会挣扎。我实在很对不起,没有看好他。这是我的责任和过失,实在很对不起。”看到老师这么抱歉,温玉雨实在有点不好意思。他总不能说这孩子抱着AK开枪都不怕后坐力,只好道:“不要担心。他其实,其实早就会爬树了。”温玉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老师都没明白温玉雨在说什么,只见温玉雨朝树上的孩子道:“球球。下来。我给你摘那荔枝。”老师还觉得家长这样说,孩子怎么会知道。却没想到树上的孩子当真听话地慢慢爬了下来。树下的两个伸手的老师更加慌张了。但慌张之余,又不敢轻易碰树枝,生怕自己呼吸大一点都会导致蝴蝶效应。等孩子爬到差不多的地方时,有老师想要把球球抱下来。温玉雨出声制止:“让他自己下来。没关系。他从小就爬习惯了。”家长都这么说,老师只好继续小心翼翼地守着。却没想到真就像温玉雨所说的那般,孩子安全无恙地爬了下来。并且他还笑嘻嘻地跑到温玉雨裤腿旁,指着原先那颗荔枝。温玉雨指了指那个方向,问身旁的老师,“不介意吧?”老师还没从孩子真的这么轻易就从树下爬下来,脑子里迷迷糊糊就回答,“不介意。”当老师反应过来,想要告诉这位家长有工具时,就看到温玉雨脚踩在较粗的主干上,借力往上一蹬,手腕在抓到那根枝干后,轻巧一掰。那颗荔枝就到手了。这时候的他顺着地心吸力回到地面,以一个微微弯身的姿势结束了整个过程。球球看到自己想要的荔枝,顿时笑着跑到温玉雨身旁,“万寿树顶果!”温玉雨露出了一个只有彼此才知道的笑容。他摸了摸球球的发顶,脑子里想到的却是他穿越至修真界,成长期时遇到的一个孩子。那时候两个毛小孩都还不到去修真的岁数,在村里玩泥巴。村里果树成熟,皮孩子少不得就是上树帮着摘荔枝。而树最高的那个果子,就被戏称成万寿树顶果。说这是集合全树营养,天地精华的果子。每棵树只有那么一颗,全凭实力获得。谁吃得更多,灵根就越好。这种事情当然时无稽之谈,是孩子们的傻话。但当时和温玉雨玩得最好那个人,和他一起进入门派,因灵根优势被收作内门弟子,却从未有半点隔阂。后来,那人在某个秘境陨落。虽然很难过,但终究修真一途就是险中求生。只是每当说起万寿树顶果时,他都会想起有这么一个人。只是,在难过之余,能够有一个人和自己一起记得,明白自己的过往。温玉雨觉得很暖心。三分钟后。这对惺惺相惜的父子,就被请到了办公室里,听班主任讲解,如何正确带孩子。直到放学半小时后,温玉雨才满脸疲惫地带着三个孩子踏上归途。失业回到家时,许文修已经把叫的外卖装盘上餐桌。不要问温玉雨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是外卖,他已经很努力地去无视这些汉堡、炸鸡、薯条,假装没看到麦当当的打包盒了。“出什么事了?”许文修神情很平淡。如果温玉雨都处理不了,那他过去只是增加负担的份。温玉雨坐到餐桌上,一脸颓靡,“球球爬上树了。”“噢。没什么。”许文修觉得没什么问题。村里的孩子从小就开始爬树,就算不是爬树,也多少爬个柴堆,爬个房顶。“你是没什么。”温玉雨幽怨地看了许文修一眼,“我被幼儿园老师掐着脖子说了快两小时。全程只能说好好好。我敢说孩子就这样之类的话,她就马上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弄得我虐待孩子似的。”想到那个场面,许文修不知为何有点想笑。被温玉雨逮到这笑容,就是一个捏脸,“你还笑。”“不笑不笑。”许文修嘴上这么说,但笑容没有半分减弱。看到喜欢的人,看到自己的孩子围在餐桌旁,一起吃饭的场景。许文修觉得自己才真正活着。日子逐渐走向正轨,就像生活重新有了规律。温玉雨尽可能多学习一些,许文修为了孩子而努力工作。唯一有波澜的,就是孩子总会出些无伤大雅的小状况。尤其是模样长得好,温玉雨几乎每星期都能从孩子的书包里找到些女孩子给的错别字巨多的情书,还有各种小零食,小玩具。其实温玉雨也很好奇。他真的想象不到,系统和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