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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听后,虽然有些意外,但没有了一开始那般排斥。最主要是黑色乱码长得像极了许文修的小时候,许爸和许妈下意识有了爱屋及乌的想法。他们有些担心地问:“那孩子能上户口吗?”他们的儿子连婚都没有结啊。许文修对父母接受这么快很理所当然。他当初选择在这个家庭降生,就是许爸和许妈过人的接受能力,以及对他的溺爱。他道:“可以的。这些手续实验室那边会解决好。就是我和孩子的另一个爸都不会起名字,想问问你们的意见。”听到孩子的另一个爸,老两口又有了新的担忧,“孩子的另一个爸是谁?孩子跟你姓,他的父母没有意见吗?”然而,他们的内心更想知道,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是不是许文修的伴侣。许文修知道自家父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因此朝身后的楼梯转角道:“玉雨。下来吧。”这名字给人温柔体贴的感觉,只可惜那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许爸和许妈两人不由自主就握紧了彼此的手,紧张地等着那个名叫玉雨的男人出现。年纪温玉雨用手指敲了敲脑袋,让疼痛清醒自己。他知道早晚都躲不过这问题,再不乐意还是走了出来。当看到温玉雨的那一刻,许爸和许妈震惊得直接站了起来。许爸没有说话,但许妈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温玉雨,道:“小、小温?!”这个小温,指的是曾经许文修的那个真人体型的玩偶。“叔叔阿姨好。”温玉雨乖巧地打了个招呼,“我全名叫温玉雨,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住在荣华路的盛荣豪庭。目前大四,就在本市的综合大学念书。成绩算不上太好,但之前念的是本市附高,所以优先录取。”知道许文修的父母为何惊慌,因此温玉雨刻意地强调了很多有迹可循的过往。许爸和许妈在听到温玉雨的话后,的确心安了不少。不管温玉雨为何长得和那玩偶人一模一样,至少对方是个实实在在的活物,不是凭空变出来,更不是人偶成精等怪谈。话是真是假,他们迟点再去打听。至少目前听着像真的,让人少了些害怕。“好好好。小温好。”许mama语气上热络了些许,但行动上还杵在原地。温玉雨笑着去厨房给许文修父母倒茶,一派贤良淑德。但事实上,他想给许爸和许妈一些问他事情的时间罢了。这事不可能当着人面问,可不问内心肯定会在意。最好的方式自然是他先离开。看到温玉雨走进厨房,许妈这果然就小声地道:“小许啊,你也别骗老妈。他说的都是真的吗?”要说这模样也太像了。看着怪渗人的。“自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那边找几个老街坊问问。他都在这市生活多少年了,还是本地户口。”许文修知道温玉雨在这个世界有一个经营多年的身份,也不怕暴露什么,“之前那个真的是娃娃。就是技术比较高。现在不都出现3D打印。我图好玩,就打了一个。”确实无论解释什么,当时的他抱着一个仿真娃娃到处走都是遭人非议的。只是许文修父母疼孩子,才会这么包容。得到自家儿子的确认,又可以去切切实实查到,许妈这才安心不少。只是她刚放下的心,没一会儿又提了起来,“才大四,会不会太年轻了点。”言外之意,就是说许文修老了。芳龄28的许文修有些不开心。可仔细一想,温玉雨大概也就21、22的年纪,和他少说也差了6岁,足足两个代沟。他奔三的年纪,而温玉雨正是青春年华。他被催着成家立业,温玉雨还不到法定婚龄。真是越想越糟心。但硬气的许文修还是坚持要啃这棵嫩草,“没事。我和他连孩子都有了。”莫名其妙被拉出来当挡箭牌的黑色乱码:“……”就算他是他们的孩子,但和这两家伙在不在一起没有任何关系好吗。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就想着有了孩子就能骗婚。“也是。孩子都有了。”许妈赞同道。许爸也点了点头。黑色乱码:“……”看来许家人也是大猪蹄子。不对,他也是姓许的。黑色乱码陷入了自己是不是大猪蹄子的纠结之中。听完他们谈话的温玉雨端着泡好的茶出来。许爸喝了一口后礼貌性地夸奖了几句,让温玉雨有种已经嫁入许家的错觉。好在事情很快就进入了正轨。有了家谱,黑色乱码的名字很快就定下来了。由于许文修的下一辈中间字是‘和’,许mama想到孙子已经跟自己儿子姓了,便干脆地将最后一个字定为‘雨’字。许和雨,象征着许文修和温玉雨结合生下的孩子。至于为何不叫许和玉,主要原因还是在于黑色乱码的选择。玉让人想到白色,而黑色乱码的小名叫做小黑,因此选择个‘雨’字。下雨的时候天会黑,有着莫名的逻辑在里面。起好名字,作为唯一一个不断腿,又正值壮年,还是孩子父亲之一的温玉雨当仁不让去帮孩子登记户口本,还要去幼儿园给黑色乱码办理入学手续。办理完了手续,还得给入学买各种文具,新衣服等。虽然很累,可许文修都坐轮椅了,他总不能让许爸许妈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做这些事情。奇怪的是,许爸和许妈对于许文修的伤没有任何反应。许爸和许妈正是喜欢孩子的时候,一直在家陪着黑色乱码玩。说不上是接受了实验室婴儿的说法,还是高度相似的脸而爱屋及乌,许爸和许妈很快就不再害怕黑色乱码,进入了宠孙模式,整日整夜地陪着黑色乱码玩耍。黑色乱码不能再用实体化的进程帮自己,导致自己又只能像个普通孩子玩耍。虽然很麻烦,但想到迟点就要上幼儿园,他便当作提前适应。晚上,温玉雨帮许文修叠衣服的时候,看着那依旧抱着纱布的双手,没忍住好奇问了出来。“你真的是亲生的吗?你都伤成这样了。你爸妈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温玉雨叠衣服又快又漂亮,三两下就把衣服叠成了小方块,平整如新,连褶皱都不带。许文修就也坐在床上。他的手虽然伤成了那样,但把袜子、内裤等私人物品挑出来,分类放进收纳盒里,还是能做到的。听到温玉雨的话,他并不意外,“没反应,就是因为看不到啊。”他怎么敢让父母看到身上这些伤。不像黑色乱码的存在,是怎么出生的都好歹是个喜事。而他这身伤,哪怕借口再合理,也少不得一顿骂。“也是。”这么一听,温玉雨便觉得理所当然了。随即,他又好奇道:“你的能力这么逆天?还能障眼法?”“监控还是能拍到正常这些伤。不算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