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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地上的蓝衣道友了,大吼一声“汪呜!”对本仙君扑了过来。“啊——”身后一片惊呼,“要出人命了,哮天犬要闯祸了!”本仙君嘴角微勾,后退的同时抬起右手,轻喝一声:“般若,去!”只见一串杏仁大小的金色铃铛从本仙君腕子上脱下,对着黑獒飞了过去,快如闪电。铃铛有五枚,与一根红色丝线编在一起,普通手串的模样。手串飞到黑獒近前时突然金光一闪,陡然变大,化成了一枚金色项圈,牢牢卡在黑獒的颈子上。于此同时,铃铛不动自响,炼丹房里飘起一阵佛音。“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佛音入耳,悠悠荡荡,使听者内心平和,戾气尽消。“汪呜~”黑獒俯在地上哼了一哼,身体慢慢变成原来一半大小,乖乖不动了。“这铃声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有耳力好的,听出来般若所奏之音,惊道:“那铃铛是怎么回事,为何能奏出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来?”本仙君走过去,正要俯身把狗抱起来,随便把般若取下,人群突然“呼啦”冲上来将我团团围住。“这位道友,你修的是什么道?”太白道,“这铃铛又是何物?”“这个…”本仙君也不知自己修得是何道,准确说我压根没修过一天的道,只听了九九八十一天的老和尚念经。本仙君此次飞升,着实有些莫名其妙,如果非要为我的道法取一个名字,应该是…佛道吧?本仙君淡笑:“小仙修的是“佛道”,至于这铃铛…是小仙前几日去下界治水时,路过一地摊,花二两银子淘来的,名为般若。”“佛道啊…”太白与月老对视一眼,“是我老糊涂了不成,怎么不记得三千道法里面还有“佛道”一说?”月老压低了声音道:“也许是你我在天上待久了,对下界修道之事孤陋寡闻,少见多怪。”太白点点头,摸着胡子,对本仙君露出和蔼的笑:“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厉害,佛道厉害。能拿一个地摊货当法器,更是厉害。”“呵呵…”本仙君只得回以一笑。老君走过来道:“这位小道友可是新飞升的蟠桃园护花使者,丞显元君?”本仙君忙拱拱手,恭顺道:“正是在下。”此言一出,原本落在本仙君身上的那些或探究或赞赏或…不一的眼神却全部变成了同情。一位黄杉仙者走来,拍拍本仙君的肩膀,摇头叹气道:“屈才了,道友有如此神通却去当园丁,委屈你了。”本仙君笑:“呵呵,不委屈,不委屈。”文曲星君走来,拍拍本仙君的肩膀,摇头叹气:“丞显君,不要气馁。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本仙君笑着点头:“正是,正是。”武德星君走来,拍拍本仙君的肩膀,摇头叹气:“丞显君,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你要相信自己!”本仙君的脸已经快笑僵了,道:“是是,多谢,多谢。”月老手里揽着一坨红绳,空不出手拍本仙君的肩膀,只叹了口气,道:“丞显啊,有道是千里姻缘一线牵,成仙即是缘,无论官大官小,珍惜这段缘吧。”本仙君笑中带泪,低头道:“会的,会的。多谢月老开导。”本仙君制服恶犬,似乎一战成名了。丹房内所有人都上前跟本仙君客套,安慰我说不要气馁,不要自暴自弃,要坚强,相信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本仙君只得一一陪笑,点头称是,最后笑得肌rou僵硬,总算应付完了一屋子人。大家热闹也瞧完了,贺礼也送到了,见没自己什么事,于是纷纷挥挥衣袖招来一片云彩,打道回府。方才还热热闹闹的丹房,一时之间只剩了五人一狗。老君与青芒在往炉膛里添柴烧火,顾不得其它。那位蓝衣道友心有余悸,还躺在地上未曾缓过神来。刚才人人都在安慰本仙君,猴子却站在一边没动,这会儿人都散完了,他才慢悠悠踱了过来。本仙君揉着脸上僵硬的肌rou,想对猴子笑一笑,却发现做不到。只好干巴巴地面无表情道:“大圣,方才安慰的话我已经听得够多了,您如果真的想说点儿什么,麻烦说点儿别的罢。”“呵——”猴子眼中似乎盛着笑意,他道:“我与观音大士有些交情,如果你要去南海借些竹子,我倒是可以随你走一遭。”本仙君一愣,“哦?你怎知我要去南海紫竹林?”猴子笑而不答,温声唤道:“欢喜。”本仙君又是一愣,摆摆手,道:“大圣还是和其它仙友一样,叫我丞显罢。”猴子却固执得令人感动,又唤了一声:“欢喜。”“……”本仙君被猴子的执着感动的心口一热,偏过脸去,道:“罢了罢了,随你。”这时,地上的蓝衣仙者终于回了魂。他挣扎着爬起来,对本仙君行大礼,千恩万谢,道:“在下吕洞宾,多谢小道友救命之恩。”原来此人是八仙之一的吕洞宾。那刚才手拿荷花的仙姑莫不是何仙姑,手执铁杖的瘸腿胖仙是铁拐李?本仙君“唰”张开扇子,淡笑道:“举手之劳,不敢当。不过这只狗为何突然狂性大发要攻击吕仙你呢?”吕洞宾拍着身上的灰,愤愤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方才炉膛里一个火星儿崩出来,好巧不巧落在这只狗尾巴上。本君见它尾巴烧着了,于是想踩一脚把火灭了,免得它引火烧身。谁知道这小畜生,回头不分青红皂白,张口就咬。”“原来如此。”本仙君摇摇扇子,宽慰道:“吕仙心善,反而是这只狗不通情理,不识好懒了。”吕洞宾叹了口气,目光不意落在本仙君的扇面上,眼神一亮,赞道:“好画!这画绝了!”“……”本仙君嘴角一抽,脸好像不僵了。他问:“这画,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本仙君咳嗽一声,忍笑道:“不才,在下。”“此画意象传神,虽然全画只有一种颜色,看似乱糊一气,实则让人仿佛身处桃花十里,灼灼妖冶。”吕洞宾不知是在客套还是说真的,“想不到道友对书画造诣颇深,佩服佩服。”“呵…”猴子在旁听着,忍俊不禁,也走过来看,甚至从本仙君手中把扇子拿了,自个儿把量。玉骨折扇,青玉通透,扇上桃花灼灼。猴子拿在手中时,碧色嫣红,与他的金色护腕也算相互辉映,倒是十分耐看。本仙君突然想把扇子送人了,可又怕对方嫌弃我画工粗拙,不堪入目,是以也只是想了想,没有开口。“的确是好画。”猴子将扇子把量了半天,甚至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