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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意不意外,我又更了!(突然想看这个py,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紧急加塞安排了一下,啊。)☆、第十二章“孤还记得,去年同你在云川一别,也约莫是在初春”,赵容揉了揉眼睛,树袋熊一样环缠谢迁身上,“孤和你吵了架,赌气不肯理你,谁知这一分别就是整整一年……”“洛阳被攻破,也就是两三天的事情,那时你孤身南下江陵,连封信都没给我留下。”赵容委屈地抬头看他,继续道:“消息传到了云川,洛阳沦陷,江北人心惶惶,阿迢忽然说要带孤渡江。孤给你去了信询问此事,可你竟未回我……”没想到谢迁比他更委屈,毕竟他连信的影子都没见到。“……陛下可是亲手将信交给了驿使?”时间隔得久远,赵容垂眸,仔细想了想,半晌似乎想通了什么,低声讷讷道,“孤不知如何寻你,把信给了阿迢。”转又低声补充,“孤那时侯不知道……他对孤有那种心思,阿迁,你别气……”“陛下跟他上过床后,现在知道了?”谢迁冷哼,脸色又黑了下来,恶狠狠地咬他的鼻子。牙齿轻磕在他的鼻尖上,倒也不疼,却弄得鼻尖湿漉漉的,还微微有些发痒。赵容闷哼一声,皱着鼻子躲他,晕染着胭脂色的眼尾轻挑,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无助与悲伤。“汝南王、西阳王、南顿王和彭城王相继渡江南下,孤很害怕,又迟迟收不到你的回信。”“丞相说,一旦错过时机,便再无法在江表立足,渡江一事断不能再拖。”“母妃执意要留在江北,不肯与孤一同南下,孤劝说不动,只好带着珑儿,上了丞相备好的船……”谢迁对上他的眼睛,缓缓道:“臣遣人去云川找过你。”“那时候太乱了,孤、孤不曾见到你派去的人……”赵容手心出汗,抱着谢迁的脖子,肩膀极其轻微地颤了颤,偏头的动作刚好避开了谢迁的眼神。他撒了谎。他没给谢迁去过信。就连谢迁遣来的人,也被他故意躲了去。云川的初春比建康更冷,那天落了小雪,细细碎碎铺了一地。他裹着大氅站在回廊里,没戴兜帽,头发和睫毛都沾上纯白的碎雪。谢迢从身后将他环住,带着凉意的下巴轻蹭他的侧脸,探出舌尖舔舐他被冻得通红的耳朵,低沉的嗓音一遍遍唤他“殿下”。“殿下,臣弟能给您的,臣能给的更多。”“殿下,渡江之事谢家筹划数年,今朝洛阳沦陷,皇室自戕,臣愿拥您建立江表新朝,登基为帝。”“殿下,一切交给臣来做,只要您愿意……”赵容闭着眼睛,睫毛微闪,将化未化的雪水沁进眼里,莹莹地似泪一般。没有人能拒绝皇位的诱惑,没有人。他对自己说。谢迢嘴角噙着笑意,将他打横抱起,薄唇浅尝辄止地触了触他的眉心,声音很轻:“可以吗?”那是他和谢迢第一次上床。有时背叛就是这样轻易,又是这样的艰难。他上了贼船,哪怕后悔,也再无退路,只能咬牙走下去。人的习惯总是很难改变,比如,赵容撒谎的时候从不敢看人的眼睛。谢迁面无表情,拍拍他的臀尖,没有拆穿他,语气却不受控制地冷了三分。“所以陛下就能心无芥蒂地跟臣的兄长上床?”“是丞相……强迫的孤,阿迁,你信我好不好,孤心里一直只有你……”赵容抹了抹眼泪,嘟起唇胡乱在谢迁脸上轻啄,“谢家在朝中一手遮天,孤不敢反抗他,只能任由他欺凌,孤做梦都盼着你回来,回来救救孤……”“陛下是在挑拨离间?”谢迁揉了揉他的头发,扯动嘴角现出一个微妙的表情,“陛下别忘了,臣也姓谢。”赵容双手捧着他的脸,只顾着吻他,“阿迁,你和他不一样……”ding~蠢兮兮的婊里婊气娇弱白莲容上线☆、第十三章(大将军jian情遭撞破,小陛下里外不是人}“陛下是在挑拨离间?”谢迁揉了揉他的头发,扯动嘴角现出一个微妙的表情,“陛下别忘了,臣也姓谢。”赵容双手捧着他的脸,只顾着吻他,“阿迁,你和他不一样……谢迁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加深了这个吻。直至赵容被吻得脸色发红,才松开钳制他的手指。“哪里不一样?臣倒觉得,臣不在的日子里,陛下过得滋润得很。”赵容还没缓过气来,慢慢直起后背,半跪在床上,湿漉漉的眼睛又要溢出泪来。“过得一点也不好……天天想你,吃饭时想,睡觉时也想……”“跟谢迢上床的时候也想?”谢迁咬他的耳垂。“你——”赵容腰一软,顺势倒在他怀里,闷闷道:“孤都认错了,你还不满意,干脆打我一顿算了。”谢迁简直头疼,捞着他的腰,把他掀过来按在大腿上,照着屁股象征性地打了两巴掌。巴掌落得极轻,几乎感觉不到什么,赵容知道他没真生气,索性闭着眼睛耍赖:“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以后不许给孤甩脸色。”“臣只问陛下一句”,谢迁垂眸,“臣和谢迢只能选一个,陛下选谁?”赵容反应极快,黏乎乎地攀着谢迁的脖子表忠心。“孤当然选你。”赵容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甚至重新祭出了年少时同谢迁私下玩闹的称呼,“二哥哥。”“臣兄长在屏风后面。”赵容才不上当,翻身骑在谢迁腰上,嘟着唇瓣在他额头上打了个啵,期待从他脸上看见戏谑的笑容,“怎么会?丞相不是在接见羯人来使……”“骗你的。”赵容松了口气,余光却瞥见屏风微微动了动,缝隙中若隐若现透出一截白色衣摆。“臣之前那句谢丞相在接见羯人来使,是骗你的。”“兄长被打翻的酒杯沾湿了衣服,到屏风后更衣,未曾料到陛下竟然正赶上这时候过来。”赵容身体控制不住打了个寒颤,紧紧攥着拳头,脸白得像纸。屏风后面的人低低笑了笑,温柔而又倨傲的音色和他的丞相如出一辙。“陛下,不如也给臣说说,臣……是怎么强迫您的?”是丞相……强迫的孤。孤不敢反抗他,只能任由他欺凌。孤当然选你,二哥哥。赵容回忆完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心顿时凉了半截。完了,全都完了,他现在里外不是人。赵容深吸一口气,从谢迁腰上翻下来,鞋都顾不上穿,赤着脚朝屏风后面奔过去,抱着谢迢大腿告饶。奈何衣衫早被谢迁拿刀划了个透烂,衣不蔽体地勉强遮在身上,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