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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捡到的那张符,它的主人说是召唤符,我昨天不小心把自己的血弄在上面了,结果把这个小东西召唤出来了。”“召唤符?”云静眯起眼,那张符真的是一张普通的召唤符吗?她并不那么认为。“嗯,楼祈是这么说的,还说既然是我召唤出来的就送给我了。”“那就好好养着吧,多可爱啊~”云静起身将巴掌大的小东西抱过去把玩:“小东西,来叫外婆~”云静将小东西放在胸前,她身材姣好,小东西从出生开始就只被平胸的自家爸妈抱过,如今对这个“外婆”新奇得不得了,在云静胸前扑腾个不停。“说起来,这小东西起名了么?”“还没。”今天一早就被这小东西刺激到,反倒忘记该给他起个名字了。“那正好,让你家淮音给孩子起吧,我去把他叫起来,说起来他也算这孩子正儿八经的外公了。”云静也不在意,乐呵呵地抱着小东西就往二楼走去,云静的脚程快,等林迟到家门口时,云静已经将方才林迟交待的事情,跟淮音说了个大概。“回来了。”淮音冲站在门口的林迟笑了笑:“还愣着干嘛,还不进来。”比起阴气十足的云静,漂亮的外公显然更讨小东西喜欢。他从云静怀里扑腾到淮音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乖巧地坐好。林迟才坐定,就听见淮音说:“我听说了经过,虽然我同你云姨都不认为那只是简单的召唤符,但大概对你无害。既然那人把符给你了,这小东西也就是你的了,起个名字吧。”“小名就叫云宝吧,大名让淮音起!”云静兴致勃勃地提议,林迟一听这名字就黑线了,云宝这个名字简直就是他的噩梦。刚开始淮音带着他来到云楼定居,云静就很喜欢他,而且还跟淮音提议,既然领养了他,那不如把名字也改一下,彻底跟过去断个干净。原本淮音也是赞成的,但是云静极力推崇将他的名字改成云宝,大意是云楼的宝贝,虽说寓意不错,但是这个名字对于一个初中生来说,也确实不那么容易接受。最后,在林迟的顽强抵抗下,他的名字总算得以保全。“好啊,小名就叫云宝,挺顺口的,大名我再想想。”淮音点点头,然后望向自家儿子。林迟最终没能抵抗住淮音和云姨期望的眼神,而且也不是用在自己身上,于是同意了这个名字。从此,大名暂不详的小东西,正式有了云宝这个属于自己的爱称。看到林迟有些疲惫,完成起名工作的云静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淮音嘱咐了林迟几句便放他去休息了,云宝对漂亮外公的热情还没有过,也没有缠着要跟“妈咪”睡。一觉睡到晚饭时分,林迟才醒来,就听见门外云宝压低了声音在跟淮音讲话。“外公,云宝肚子饿。”“桌上有饼干,你先吃点,外公给你和妈咪做晚餐。”“外公我来帮你忙!我可以给妈咪倒牛奶。”“乖别闹,你还没有杯子高呢。”“我可以帮忙的!”“好好,你帮忙去叫妈咪起床。”听到这,林迟推门出去。“不用了,我已经起来了。”“妈咪~饼干~”云宝抱起相对于他体积而言十分巨大的饼干,摇摇晃晃走到林迟身边。林迟摊开手接住饼干,然后低下头跟云宝平视:“谢谢。对了小家伙,我跟你商量件事情好不好?”“好~”“以后,不要叫我妈咪好不好……”可以叫爸爸或者别的,只是还没等林迟说完,小家伙立马红了眼睛。云宝是真以为林迟不要他了,他虽然生来就有二三岁孩子的智商,但年纪还小,林迟又是他见到的第一个人,他对林迟有着很严重的雏鸟情节。一听不能叫妈咪了,要被抛弃的恐惧马上淹没了他,他拽着自己小小的衣角,大眼睛已经变得眼泪汪汪,看了看林迟,又转过身去看了看淮音,带着哭腔颤颤巍巍地喊到:“外公!妈咪不要我了……”“他敢!外公揍他。”“好!”云宝抽噎着,林迟有些哭笑不得地屈指弹了弹他的小脑袋:“还好呢。淮音也是,怎么能那么宠着他。”“他还小嘛,难不成我的小迟吃醋了吧?”淮音笑着把晚餐放到桌上。“才没有。”“听着云宝,妈咪是女人,跟外婆一样的那种才是女人。而爹爹跟外公是男的,男的是不能被叫妈咪的,懂么?”云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歪过脑袋想了想,大概是区分出了云静跟面前两个男人的区别。他高兴地总结道:“妈咪!外婆!软软的。”又指了指淮音:“外公!漂亮!”最后看向林迟,先看了一下林迟的胸口,又看了一眼林迟的脸,犹豫了一下:“哦……爹爹。”云宝的意思是,软软的是妈咪,是外婆;漂亮的是外公;没有什么特点,既不软又不漂亮的就是爹爹。理解云宝意思的淮音差点笑抽过去,林迟再次扶额。最终,在林迟的坚持下,云宝妥协地将“妈咪”改成了“爹爹”。而就在一家人欢欢喜喜地吃晚餐时,距离云楼千里之外的一栋豪华别墅中,一个俊美却阴霾的男人正端坐在靠椅上,听下属汇报情况。“主人,很抱歉,长生罐的计划失败了。”“失败了?”“是的,诅咒被破了,连……长生罐都没有成功回收。请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成功的。”“我一直很信任你……不过,我的时间不多……”“这次的失败只是意外……”“我不想听什么客观理由,我只要结果。”“请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没有下次了,下去吧。”“是。”看着下属离开,男人冷哼一声,起身打开了密室的门……第18章往事“宝贝,睡得好么?”英俊的男人俯身亲吻沉睡中的爱人,然后用手轻轻擦拭爱人脸上的冰霜,但睡梦中的青年似乎并没有受到干扰,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呵。”男人拉过青年的手,小心翼翼地握入手心:“还在生我的气么?你都气了几十年了,醒来好不好,淮音……”男人将爱人的手放在嘴边亲吻,那只手毫无血色,虽然被细心保养,但仍旧呈现出一种缺乏生命力的苍白。“我都跟你道歉了,只要你能醒过来,我做什么都愿意。”男人兀自深情,只可惜被深情的对象却丝毫没有动容的痕迹,毕竟,他已经死去了整整一百年了。两人所处的位置,是一栋豪华别墅的地下室,为了保存尸体,地下室的温度很低,尸体表面经常凝出一层薄薄的冰霜。男人每天都要来地下室,将爱人的尸体打理干净。完成日常的打理之后,男人又蹲下来,将淮音的手拉起,放到嘴边吻了吻。“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很快就能让你再次回到我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