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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接受这样的触碰。“是不是以后都不敢和我接吻了?”你伸出舌头,轻轻笑了起来,竟是挑衅一样的问他,不等回答,便起身凑在他身边,四目相对。他想要说什么,却在你的目光下无言以对。你不等他反应,便拿了枕头垫在他的胸前,一只手去揉捏他的rutou,一只手覆在他握紧的拳头上。你的手心贴着他的手背,与他十指相扣,身下便猛然进入他,随即缓缓的动作起来。你抽插得很有规律,慢慢引动他的情绪,以免他太过难受。第一次都是这样,要特别温柔和小心,毕竟这种排斥的反应不只是身体的,还是心理的。他把头埋在枕头里,手越握越紧,你也不以为意,身下抽插得越发狠起来。“真的不会后悔吗?”“你都已经进来,才问这句话是不是迟了一点?”你趁着他回应你这句话的间隙,猛然用力,使得他不可避免闷哼一声。你知道他不想喘息出声,偏偏抽出揉捏他rutou的手,将他的下巴转过来,与自己狠狠亲吻。你松开手以后,便大力cao干起来,只听他越来越爽的喘息起来,听在耳里,有催情剂一般的功效,身下便一刻不停的狠狠侵入。过了一会儿,你终于xiele出来,这才慢慢放开他。“我今天去那个酒吧,捡了一个人,按在洗手间cao了很久。”你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要骗他。“贤,你并不擅长骗人,为何想要激怒我?是因为李老板吗?”“你怎么知道我骗人?”“你爱上我了,只想要我一个人,我也只能要你,不能和任何女人走得太近。这些都写在你的眼睛里,每天我都看着,知晓你这种人本质上和我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我是直男,我曾经深爱过一个女人,所以你没有安全感,怕我哪一天就和回去找女人了。我说得对不对?”“你……”“那你想过没有,我也会怕,怕你去找别的男人。贤,我很爱你,爱到不介意交付自己,也不介意要等多久,你才能认清自己的心。其实就算你真的捡了人,也不会真的cao他。你大约不知道,你的洁癖比我严重多了。”“什么?这不可能!”“你有了很爱的人,就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是你的傲气和洁癖,我懂的。”你忽然流下泪来,便被他翻身压在身下,狠狠的亲吻着。你主动伸出舌头,与他交缠,只觉得这一切美好的就如梦境。如果什么时候这梦醒了,你再没有任何活下去的理由。第十七章番外二BE他的前妻哭着从办公室跑出,使得公司整个下午都安静不已。大家内心都在八卦,但不敢相互交流沟通。你不去想那么许多,只安心做事,到了晚上便先行回家,把他的东西全部收拾好,放在客厅显眼的地方。“你干什么?”他刚进门口,就看到那两个大箱子。“我忽然对你没兴趣了。”你坐在那里,冷冷的说着。他没有回答,拿起行李便要走,把手里的钥匙丢回给你,竟真的打算离开。所谓炮友,都是你情我愿的,现在既然不合拍,他走也是理所应当的,何况是你提出来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你第一次觉得这里太大了一点,本以为他是过客,但终究还是留下一些痕迹。你站起来,找出所有的清洁用品,把整个屋子打扫一番,哪怕看起来真的已经焕然一新,也还是和他没住进来之前不一样。第二天,你没有去上班,叫了家政公司,把一切都换洗一遍。所有的家具还是在原来的地方,因为已经摆了十几年,不可以轻易改变。他住进来之前就是那样,现在也还是那样,只是特别的干净。为什么这么干净的房子,你还是能察觉到他的痕迹,难道是他在你身体里留了什么吗?你躺在浴缸里,泡了一晚上的澡,还是觉得身上有他的味道。怎么办才好呢?你看了看时间,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你二话不说,便起身穿好衣服,打车去那个酒吧。想要去掉他的味道,那就找个人遮盖他的,久而久之,就能去除。酒吧里到处都是人,你走了一圈又一圈,怎么都不满意。为什么忽然眼光就高了?你有些想笑,便走了出来,往前边的小树林去。那里应该还有一些人在,不如就随便找个地方,坐着等人搭讪。有一个长椅,你躺下来闭上眼,打算等不到人就睡一夜,若是病一阵子,想来心思就淡了。什么是欲念?人人自带荷尔蒙,控制不了,如吃饭睡觉一样的需求,但并不一定非要zuoai才能缓解的。有个人在靠近你,很温暖的一双手,将你打横抱起,不知往哪里走去。为什么要这么费劲,去个没灯光的地方开始不就好了?这么好心塞你进车,这是一个喜欢玩车震的?不敢睁开眼去看,从前不在乎是谁,现在也是一样,但就是不愿意去记住这个男人的面容。他把座位放倒,只稍微扩张了一下后面,就开始插进来cao干你。“怎么比女人还麻烦,非要闹这么一出别扭?”办事的时候,他很少说话,怎么今天忽然就开始聊天?你不肯应声,只觉得他在taonong你的小兄弟,正到要紧的时候,忽然猛然一把掐住。“放、放开!”“回答我的问题。”他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的顶弄。“这里到处都是男人,为什么一定要捡我?”你愤愤的问。他稍稍松手,便任由你的jingye射得到处都是,把车都弄脏了。“天底下,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接下来,他不再说话,只专心cao弄你。你们的关系就这样一直到除夕,他终究还是要回家过年的。你送他出发以后,便慢慢走到顶楼来,见远处早已看不见他乘的大巴,便放下心来。今天系的领带,是他送你的礼物,正好可以和晾衣绳绑在一起,然后套回到你的脖子上。一升是二十六岁捡到你的,现在你马上也要二十六岁,现在又在二十六楼,就这样结束真是再好也没有过了。你摊开手去,便吊在大楼的空中,只一会儿工夫就断了气息。尸体摇摇摆摆的晃着,在寒风中特别的凄凉。那天晚上在酒吧的长椅上,抱着你回去的人,并不是他。陌生的男人,从头到尾都是沉默的,可你竟然在幻想是他回来找你。难道在一升之后,还有第二个人吗?摄像头里,记录着你重新带着男人回来的视频,但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在和空气说话,zuoai。那个冰冷的男人,只是一个假象罢了。你很高兴,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