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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新婚之日丢人,那实在是太残忍了。”王狂:“…………”→_→真觉得愧疚,请先把你嘴角的幸灾乐祸抹掉,谢谢。“沉默了这么半天,你在想什么?”吴涛问道。其实他心里也不是完全无波的,但身为当事者的哥哥,王狂的反应明显有些异常。再联想到这人的尿性……吴涛有理由怀疑,这人不是发现了什么吧?王狂被吴涛摆在明面上一问,终于不再保持缄默了,特别无辜的说道,“我只是在想……不算以前的,阿逸进入安阳城天香书苑后,作过诗吗?”作过诗吗?请把那个吗去掉好吗?他怎么可能没做……等等,怎么好像真的没做过似得?三人面面相觑,在实在找不到从他口中流传出来的诗词后,甚至还把他们自己印象中属于安逸的诗词作业摆了摆,却发现在他们相互不知道的情况下,居然分别为某人做了枪手?回想到当初夫子看安逸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三人背后一紧,莫名的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你们看……”王狂摊了摊手,脸上的表情特别的无辜,“新娘子从未作过什么诗词,又怎么要求新郎现场背?即便他想现场发挥自作一首充充数,就凭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也是做不到的吧?”“那你想怎么办?”吴涛问的特别直白,特别的一针见血。“不怎么办。”王狂无所谓的用折扇敲自己的手心,“如果这一幕真如阿文所料,是阿逸背后出的招,咱们即便帮他度过了这一劫,后面还有第二劫第三劫;而如果这个问题只是误打误撞,那最知道其中隐情的阿逸,肯定会想办法‘救’自己的夫婿出火坑,哪儿用着咱们瞎cao心?”程文:“…………”→_→禽兽!连亲弟弟都能忍心见死不救!李清:“…………”→_→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哥哥,真是看错你了!吴涛:“…………”吴涛轻叹了一声,直道,“他是你弟。”言外之意,你都不管,我们就更有心无力了。话音一落,程文和李清的谴责更明目张胆也更加炽烈了。奈何,某人从来脸皮奇厚,根本就不为所动。一把折扇摇啊摇的,特别的潇洒自若。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新郎和伴郎团都哑火了,提问的那人再次催促无果后,伴郎团中终于有人忍不住抗议了,“对面的,换个问题吧。虽然新娘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但咱们这一群却是地地道道的庄稼汉,地里刨食儿的,哪懂那么高雅的东西啊?”说着,这人还特别敬业的从门缝里塞了个红包进去。提问的那人莫名的收了个红包,再一看自己以为很简单的问题居然难倒了一片,让迎亲队都前进不了了,顿时洋洋得意的退下了,换了一个人来问,“行,上一个问题就算了,下一个问题,听好了,最让新娘惦念的那个心头好,是什么?”得知换问题的时候,王猛还有些紧张,结果一听提问者的声音——是他那位大舅哥…………☆、第四十八章第四十八章婚礼3王猛话音刚落,无论是堵门的还是迎亲的,均乐不可支的捂着嘴偷笑,围观的人群里还有几个特别嚣张、特别肆无忌惮的,哈哈哈的笑的尤其大声。而本意是想放他一马的安达此时也被他逗乐了,故作怒斥道,“净瞎说什么大实话!明明他最爱最宝贵的就是他的那些书!”这下子,别说围观的村民了,全场的人均忍不住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连带着,安逸“懒汉”的名声,也越传越远,愈发的让人坚信不移……门外面的人都笑疯了,门内的众人了解了情况后,也乐不可支的用揶揄的眼神偷瞄安逸,弄得安逸好气又好笑,心里暗搓搓的琢磨着回头收拾某人的具体事宜。王猛可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自家夫人的名单,等他们闯过了外门,又跨过重重的阻碍敲开了新娘闺房的大门,才终于得以登堂入室的王猛和众伴郎团们,均被摧残的精神萎靡。而一贯坚毅淡然的王猛,在看到安逸的一瞬间,情难自禁的深深的、深深的注视着他,仿佛要把人整个吞进去似得,眼神特别的深邃,把脸皮堪比城墙的安逸都弄成了大红脸,而那深邃的眼神深处,隐藏极深的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是弄的他心头直颤,心里放入装下了一个鹿群一般。从大门闯进卧室,迎亲队紧赶慢赶还是用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此时天际已经一片鱼肚白,吉时将近。闹尽兴的众人终于肯放过这对儿新人,让二人拜别了父母,由新娘的亲大哥安达背着,把人送进轿中,一路吹吹打打的绕了整个望山村外围一圈,从另一条路进了夫家大门。大庆朝的习俗,新嫁娘从娘家到夫家这一路,都是不能落地的。轿子落地后,王猛满面红光的掀开了轿帘,从里面牵出自己的新娘,然后一路公主抱,抱进了喜堂。“一拜天地——”司仪拉着长调,高声喊道。二人规规矩矩的对着喜堂的大门,行了三跪九叩的重礼。“二拜高堂——”司仪再次喝到。这次二人转身,对着门内,端坐在正前方主位的王狂行了个全礼,接了他封的一个厚厚的红包。父兄父兄,父不在,兄即是父。本来王猛因高堂不在,还想请他的亲舅坐主位受礼的,但现在亲大哥在,而他的舅舅毕竟不是王家正儿八经的外戚,所以在余庆恒得知亲家长子嫡子在现场后,就主动让位了。“夫妻对拜——”二人面对面,相视而笑,特别虔诚的对着对方三叩首。“礼成!送入洞房——”送入洞房后,二人接着又进行了下面的礼节,等所有的礼节都走过一遍后,王猛才匆匆离去,去外面接到宾客兼敬酒了。说实话,安逸虽是麒麟哥儿,也算是男子,作为嫁的一方,敬酒时其实也是可以陪同的,奈何安逸身体实在是不支持,只能顺从女子的习俗,等候在新房里。一场婚礼,轰轰烈烈,几乎全村的人都来凑了个热闹。但僧多粥少,王猛家预先办喜宴的席位根本就不够,只能把固定的宴席摆成了流水席,就这样,等到散场,也月挂当空,夜幕降临了。而王猛,早就累瘫了,带着一身的酒气,被伴郎中的两人抬回了新房。“怎么喝的这么醉?”安逸皱了皱眉,看着被抬进来的某人,起身相迎,“劳驾帮我把他放到床上吧,今天真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