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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刻,一定会有话留下来。可是爹爹不仅一句话都没说,最后一眼都没能看到他的至亲至爱。爹爹若是当时能看见父亲和叔父向他飞奔而来的模样,会不会舍不得闭上眼睛。爹爹,厢儿好想你,父亲他也好想好想你。能不能再见一面,就算是一场痴心妄想也好。算了算了,还是好好去睡觉吧,这门槛今天也太冷了些,月亮也只现了一半,被窝里也好冷,裹着睡好了。要是能梦见爹爹就好了。………………………………………………梦境中……………………………………爹爹为何总是背对着厢儿,是不想见厢儿吗?这是鹤山那颗梧桐树?爹爹怎么不见了,爹爹,爹爹不要留下厢儿……“爹爹!”厢儿从睡梦中吓了醒来。便赤着脚去找爹爹,之前梦过爹爹都没有看到过其他的东西,这棵梧桐树一定有东西,不然爹爹也不会托梦给厢儿。厢儿看见了正在书房的爹爹,书房里总是挂满很多的画,有父亲的,也有爹爹的,只是父亲的有题字,爹爹的只有画,厢儿在这些画里有过来走过去,终于看到了正在整理爹爹的东西的父亲。“父亲,厢儿梦到爹爹了,这次厢儿还梦到了一棵梧桐树,就是咱们后山的那棵。”厢儿看见父亲的手停了下来,父亲看着我的眼睛里好像有眼泪,父亲将厢儿抱起来,然后交给了许爷爷牵着,一个人跑去了后山,许爷爷也带着我在后面跟着,父亲跑到那棵梧桐树下,用手拼命的挖,挖的手指甲都出了血,许爷爷也发了信号弾给那些叔叔伯伯们,想让他们来帮父亲一起弄。后来那些叔叔伯伯们都赶来了,挖了很久才发现一个长长的盒子,而且被符咒一层层的封印,叔叔伯伯和父亲都去了主殿,厢儿也跟着去,后来厢儿看见父亲将封印的符咒都解开了,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幅长卷,上面用红纸写着:,原来父亲和叔叔伯伯们找了十年的画,居然就在自家后山里,用蒼凤姑姑的话就是造化弄人。画虽然找到了,但是却没有办法展开,蒼凤姑姑用了一张通灵符叫来了那个怪jiejie,怪jiejie说她不知神界的法器何用,得用最后一张通灵符,将神界的一位仙上叫来。后来蒼凤姑姑烧了最后一张通灵符,果然出现了一个穿红衣的仙官,那个仙官好生严肃,说自己是什么掌管姻缘的仙师,后来他看到了,就对着父亲说,打开可以,但是,这画的另一头,也不知是冥界还是神界,若是想进只能靠赌。“赌什么?”“赌命。”父亲很坚定的说:“我要把他带回来,就算要命也要去。”后来仙官将这幅画打开,果然如怪jiejie说的一样,这幅画里是最美的绝世美景。仙官说只有半个时辰,让父亲若是实在找不到,就先跳出了,因为可能此画收起来就再也打不开了。厢儿看见父亲跳进了画里,仙官用一柱香记时,厢儿只能坐在门槛上等着,那个仙官走到了厢儿的面前,也坐在了门槛上,还叫厢儿小仙君,厢儿问仙官为何称呼厢儿为小仙君,他说厢儿是九天之上的第八只凤凰,只是没有三分神识,所以去不了九天之上,不过厢儿也不愿意去,这样就再也看不见认识的人了。半个时辰过去了,父亲却还没有出来,画卷慢慢的收了起来。沈皓叔叔坐在地上说:“是赌错了吗?”但是话音刚落,画卷又重新打开,父亲从里面飞了出来,手里抱着一个穿着白衣的人,父亲一出来便直直的跪在地上,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哭了起来,是没有找到爹爹吗?父亲却哽咽的说:“原来他一直期望我能带他回来。我却让他在这画里等了十年。”☆、代价(一)(此章起黄斯星视角)当我跳进画里,我好像看见了很高很高的树,还有一座秀丽的神殿,这里难道是神界,我只想知道青凰是否在这里,便一直往前走,走了很久很久,却离神殿还是很远,心里想着只有半个时辰,便越跑越快,后来摔了好几次,但是却只想着要爬起来,青凰,他一定还在等我。可是当我看见在一片昙花盛开的花海里躺着的人时,我曾有一丝的犹豫,因为他已经被白纱蒙住了半张脸,而且穿着都是从未见过的典雅,我慢慢的从花海里穿过,在他的旁边跪了下来,可是当我看到他手上的伤疤时,我就确定一定是他,就算痕迹再淡,那第一个指骨上的伤疤得能看得清清楚楚。我将他抱在了怀里,可是他一身都冷冰冰的,我紧紧抱住他,想让他身体暖起来,后来我听到了一声脆响,我突然想起只有半个时辰,我抱起他就往回跑,不知为何,我在此处使用不了任何法术,连剑都御不了,我抱紧怀里的他,只想把他带回去。当我到了来的地方,却没有看见,我其实很失落,因为我怕不能把他带走了,这时我却又看见了重新展开了,不知是不是那边的人在此打开了,我紧紧抱住怀里的他,从画中跳了出来。看到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手里抱着自己的命,只是突然很难过的跪在地上悲泣“原来他一直期望我能带他回来。我却让他在这画里等了十年。”仙官走上前来,看见黄斯星怀里的人头戴昙花帝君冕冠,穿着绣着羽毛泛光的青鸾的月白外袍,眼蒙写着血咒的月光白纱,这不就是北宸帝君吗?小仙官看见如此折腾,北宸帝君都没有清醒,定是有异样:“这位公子,快将北宸帝君放到床上来,让在下给小帝君看看为何未醒。”黄斯星便抱着怀中的人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将他放在床上,小仙官便用灵力在北宸帝君的全身过了一遍,黄斯星却看见小仙官的脸变得异常严肃:“如何?”“黄公子能否帮在下一个忙。”仙官瞄了黄斯星一眼。“什么忙。”黄斯星在想什么事情,就连仙官都做不到。“帮在下将北宸帝君的外袍脱下来。”仙官指了指北宸帝君的外袍。黄斯星便帮着将北宸帝君的外袍的带子解开。“为何你不可以解。”沈皓阴阳怪气的坐在桌子上看着这位小仙官。“在下怕北宸帝君一生气将在下全身的骨头都卸了,北宸帝君可是精通药理,杀仙不用见血的。”小仙官翘着二郎腿瞟了沈皓一眼。黄斯星已经将外袍解开了,可是一打开外袍,这屋中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甚至有些许死寂的感觉。张静好断断续续的说:“他身上的是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