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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情得不及时有效的处理,家族外围的人开始抱怨殷家长老团的决定,逼走殷坊得不偿失,他是个有能力的家主。让殷家乱上加乱的是这么一条消息:家主夫人不见了。第九十七章琼州靠海,多岛屿,从地图上看琼州东边的海滨外星星点点的小岛屿全是财富的象征——尽是私人岛屿。李家本宅就建在其中的一座岛屿之上,正堂位于岛屿中心位置,其余屋舍错落有致,连同花木排布,共同构成了一道阵法。李木正在正堂内和反对势力周旋,突然有门子进来报信,说殷家夫人登门了。李木:“你说谁?”“殷坊的夫人。”夫人的名字不一定人人都知道,但殷坊的名字是响亮的。正堂中对依附榕府持反对意见的一名中年人蹙眉道:“这算什么事!”他冲着李木,“你看看你们父子两个怎么做的事!我一开始就说别和殷家走那么近,他们到底是外人!现在人家跑上门来算什么意思?!殷坊殷商在我们这里吗?她跑来干什么?!”中年人对门子说:“把人赶走!”他顿了顿,没好气的补了句,“客气点。”“等等。”等中年人发完火,李木开口喊住门子,“人都来了,把人赶出去再客气别人也看得见,李家还是脱不了干系,不如请她进来,问问她的来意。”“大伯伯,你说呢?”中年人哼了声,没说不行。李木于是对门子说:“把人请进来,找个人去和我妈说一声,把人送到她那里去。”门子应了声诺,退了出去。和在元宝山庄中懒懒散散的模样不同,站在正堂里,李木身上便有了份少当家的气势。他暂且放下之前在讨论的事,招了码头的总管过来:“殷夫人是怎么上来的?”门子来报时,殷夫人已经登上了岛,私人岛屿,又是天师家族的驻地,来往船只都控制在自家手里,客人必然是查实了身份才能登船。现下局势紧张,殷夫人上门被外人得知——肯定会被别人知道——必然会给家族带来不利的影响。码头总管非常紧张,一张脸煞白,声音微微发抖:“少当家,殷夫人她年轻的时候也是很有名的天师啊,她的障眼法我们真的堪不破。”天师满中国的跑任务,因为身体素质的差距,女性当天师很吃亏,年轻的时候还能跑一跑,成了家,有了孩子,就会被拴住脚。所以在天师行当中,男尊女卑的思想要比其他行业更严重,女性存在的意义在于传宗接代,大家族出来的姑娘更容易生下灵力卓绝的孩子,因此很受追捧。殷商的母亲就是这样,出身于天师家族,年轻时被允许外出跑任务,等到了结婚的年龄就被招回来成家。好在时代没有抛下天师们,虽然必须成家,但好歹有选择范围,年轻时跑任务开阔了眼界,也让姑娘认识了更多的人,她选择了殷坊,而殷坊也对她不错。相夫教子,殷夫人也算幸福。“殷夫人,你好。”李木的母亲起身迎接风尘仆仆的来客。两位女性都已经步入中年,因为身处高位,都保养得不错,但两人的气质截然不同,殷夫人早年的经历让她身上带着抹不去的野性,李夫人则是彻彻底底的文静优雅——她不是天师,是李木在一次任务中认识的富家小姐。富家小姐的出路大半也是联姻一途,她受到的教育更彻底,更全面,如何成为一个好妻子,如何撑起半边天,现代社会有钱人家绝对不会去教导自家姑娘什么“以夫为天”。李夫人周到的给客人上茶,殷坊妻子接过,没喝,开口就是一句:“我是来道歉的。”“这是什么话?”李夫人一脸不明白,“你要道什么歉?”“好了,我们不要兜圈子了,我知道你肯定在心里怪我,觉得我不该上门,我的丈夫和孩子给你们家带来了麻烦。但我来这里就是想告诉你们,就算我不上门,殷家为了扶持新家主上位,肯定不会把李家给忘了。”是殷坊和李林关系好,不是殷家和李家关系好。殷坊殷坊还没死,殷家不能确定李家人到底会是什么反应。李夫人微微一笑:“谢谢你,我会把这话转达给李林的。”不是天师,李夫人从不管李家的事,只是尽一个妻子的本分。“黑市上帝流浆价太高,殷家不愿意花钱把自己家的东西买回去,想逼殷坊殷商现身,让他们把东西送回去。”“怎么逼他们呢?”李夫人的语气还是温温柔柔的,眼神里却没瑟缩怯弱,直直和殷夫人对上了眼。殷夫人干脆的答道:“没错,他们想用我来逼他们父子。”“所以你来李家?”李夫人还有半句话没说——想让我们保护你?“不,我马上就走。”殷坊妻子答道,“我没脸呆在李家。”虽然当事人没说,但李木因为殷商差点死掉的事几个家长都是知道的。“说实话我完全不明白殷商为什么要那么做。”殷夫人觉得李木让殷商趁乱离开的做法是对的,“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闹那么一出。”莫洵没关注,苏泽浅没空关注,李木等人也是最近才知道,黑市在山中的那单生意不知道被谁传得尽人皆知。死了个钟瑾的钟家放话说通天壶在殷家父子手中。市面上偶尔会出现通天壶里的绿烟售卖,出现地点时而在这个城市,时而在那个城市,货源的拥有者一副贼头贼脑到处躲藏的姿态。更印证了钟家的话。“钟家不会放过殷坊殷商。”“因为从他们手里抢了通天壶?”“不止,更因为钟瑾死了。”殷夫人仓促的笑了声,把声音压低,“通天壶只对鬼有用,为什么钟瑾会被啃成骨架?”“我年轻时在做任务的时候偶然听到过,钟瑾是小鬼夺舍的孩子。”在天师中待久了,李夫人清楚很多专业名词:“如果是这样,钟家人不可能不知道,而且钟瑾是被当做天才培养的——”她悚然一惊,“你是说?!”“对,钟瑾是钟家某个实权者夭折的孩子,虽然只是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