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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给季覃按摩按摩小腿。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吴澄的手似乎感觉触角十分发达,平时摸着都没什么感觉的季覃的小腿怎么那么滑呢,好像豆腐一样,按下去似乎会按出一个坑一样的错觉。心动意转之下,吴澄仿佛对着的不是季覃的小腿,而是个玻璃易碎品,根本不敢用力按摩。而他的指头一旦松了劲,就变成了摸,摸得吴澄心猿意马的,也摸得季覃格格地笑,说:“重一点啊,你这哪是按摩啊,是挠痒痒吧?”吴澄脑子里跟塞着一包草一样,简直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此时闻声,不禁抬眼望去,只见暖暖的橙色灯光下,季覃也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他,唇角弯弯,乌黑的眸子像泡在水中的黑水晶一样灵动逼人。吴澄微张着嘴,错愕了好一会儿。看得季覃抿嘴一笑,说:“回魂了啊喂!盯着我想啥呢?”吴澄急忙放下季覃的小腿,闷声说:“好了,睡觉吧。”季覃乖乖地说:“好。”季覃便开始脱外面的衣服。因为两人天天在一起睡觉,所以除非脱光了换内裤的时候,一般都不避讳。本来吴澄早就看惯了,习以为常,大大方方地看,偶尔还调侃一句季覃的身材像竹竿。可是今天吴澄像给人下了什么猥琐药似地,居然偷看了季覃一眼。季覃是背对着吴澄的,此时他的两只手正拉动着身上的套头毛衣的边缘往上脱,头蒙在毛衣里,可能用力了点,露出一大段肤质白皙的腰。腰细如柳,皎白如玉。秋裤有些低,脊椎部的那一根凸线就沿着美好的腰线一同往下延伸,直达半露出来的雪白翘臀。就这一眼,吴澄觉得自己的喉咙里似乎漫上了大量的口水,下腹部也莫名地火热了起来。季覃很快脱了毛衣,穿着一身雪白的圆领秋衣秋裤,往被窝里爬,翘起的小屁股在吴澄眼前非常招摇地晃了一下就没入了被子里,又转过身来,一脸纳闷地问:“你怎么还不脱衣服?”吴澄现在哪里敢脱衣服,一脱衣服就露馅了,忙掩饰地说:“等一下。我怎么听见下面门在响,是不是门没锁好,我下楼去看看。”季覃看着他慌忙逃离的背影,眼角一弯。喜欢他,不想和他失之交臂,所以,就要这辈子都套牢他!只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重生了都还不能按着自己的心意活着,也太对不起自己活了两世的透悟了。是花了点小心思,用了点小手段,不过他如果心里完全没有我,就不会是这样的反应了。季覃觉得小舅舅也是喜欢自己的,只是他不像自己早就确定了性向,所以,迟迟不能向爱进发,那么,何妨不促成一下,让他醒悟的时间提前一些呢?吴澄在楼下晃荡了好一会儿,直到那一团火热的欲|望被屋外的寒风冷却才慢慢地拖着脚步回了楼上的大通铺。才脱了衣服躺下,季覃就像个八爪章鱼一般缠上来。柔软的身体靠在吴澄的胸前,头发上的馨香柔柔地扩散。完了完了!吴澄觉得自己下面那个好不容易才举了白旗的小兄弟又在蠢蠢欲动。这是怎么了?从来没有这样过的。吴澄有些蒙圈。这是季覃啊,又不是女的!怎么下面这小兄弟男女都分不清了,见人就起立问好?对着自己的外甥起了邪念,这不是衣冠禽兽吗?吴澄把季覃推开一点,说:“别靠得我这么近,热!”季覃眨着眼睛,一脸娇憨地(丫装的!)说:“你平时不都是叫我靠得紧点,还说不然会漏风进来,吹得第二天肩膀疼!”吴澄狼狈地说:“平时是平时,今天怎么热得很呢,是不是羊rou吃多了?”哦对了,吴澄想起来了,牛羊rou都是性燥的,冬天吃了暖手暖脚,有点食补的功效,可是,一次吃了快两斤下去,这补大发了,也难怪下面的小兄弟不老实。这么一想,吴澄顿时心头一松,手脚也没那么僵硬了。不是自己禽兽,而是羊rou吃多了燥热了,那就是生理本能,属于不可抗力。难怪古人说饱暖思yin|欲呢。吴澄在心里为自己的行为开脱。季覃笑着说:“哼,我才吃了一点点,你等于是吃了我的份额,自己倒是暖和了,结果暖和过头了吧,活该!来吧,本少爷来解救你,来,给我借借暖!”说着,季覃的身体就使劲往吴澄的怀里拱,撒起了娇。男人的身体本来就禁不住挑逗,何况吴澄这样血气方刚的年纪?花季少年温香软玉般的身体硬生生地贴上来,叫吴澄本来就不安份的小兄弟跟听了集合号令似地刷地一下立得笔直,逼得他狼狈后退不迭。季覃故意装作不知道,还咋咋呼呼地说:“咦,这里怎么拱起来一块?是不是褥子没垫平?来,咱们开灯重新铺一下。”可把吴澄急得一脑门的汗。现在身上只穿着贴身的秋衣秋裤,要把灯打开,再把被子一掀,那点子身体上的邪念不就无处遁形了吗?叫季覃看见了怎么想他啊?吴澄□往后缩,手臂则正好相反,往前捉住季覃的胳膊,本来这么高难度的姿势根本使不上劲儿,幸亏吴澄是练家子,还硬是逮住了即将从被窝里一跃而起的季覃,慌慌张张地说:“你脱了衣服的,这会儿起来弄得一身冰冷,要感冒的。不碍事,睡睡就平了,要不怎么说睡睡平安呢。”季覃撅着嘴,说:“可是,硌着我了。”诶?硌着?吴澄反应过来了之后,不禁大囧,忙推他说:“那你睡过去一点就硌不着了。”季覃心里偷笑,不过还是放过了狼狈不堪的吴澄,听话地挪开了一点。这一晚上可把吴澄煎熬坏了。季覃个小财迷可能是因为当上海户主的原因,兴奋得一塌糊涂,老半天都不睡,就是后来貌似迷迷糊糊地睡着的时候还不时地冒出一两句梦话,并不时地有手啊脚啊打过来,弄得吴澄根本不敢自己动手去纾解下面练站姿站得都要静脉曲张的小兄弟,只能拼命咬牙忍着,还要时不时地拂开季覃缠绕上来的手啊脚啊的sao扰。直到无比确定季覃已经睡熟了,吴澄才吁出一口气,侧身过去,快速地自己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