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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又怕,递氅衣的动作倒是真的顿了下来:“阿灯!你快放手!”朝秉之鲜少有对他怒吼的时候,平日他与自己名义上的父亲见得少,有时碰见,对方也无不对他轻言细语,似是被朝秉之的反应所惊,朝灯刚想收手,就感觉男童温热的掌心贴上了他的手背。“无事。”朝秉之哑口无言:“这……”“我也要哥哥抱嘛。”不谙世事的四小姐嘴一瞥就往朝灯身上拱,后者只能腾出手来安抚她,朝秉之拿着氅衣进退两难,最终在朝灯看似担心他着凉的劝诱下,复又着上大氅、放下手炉退离了房间。朝钰闹不了一会儿便开始犯困,八岁多的小女孩,自然没那么多精力折腾,等唤了侍女带meimei离开,朝灯半蹲下身子,同矮了他小半截的男童对视。“谢谢你。”他说得那么认真,明月自然知晓他指的什么,未等他答应,朝灯像对待朝钰那般拍了拍他的头:“小明月也要叫我哥哥~来来来,叫一声叫一声。”少年满面期待地看向他,丝毫不知自己说了多么大逆不道的狂言妄语,若是朝秉之在这儿,铁定得吓出半身冷汗,明明长成这副勾引人心的模样,望向他时却只有干净笑意,明月最终压低了嗓音,小声叫了那人期望的称呼。“哎,”朝灯笑出声,抬手指了个方向:“我就住在那边的第三间房,如果有时间,小明月来找哥哥玩呀~”听他应声,朝灯才起身跟随侍女离开,他留在原地望着那人离去,长长乌发垂落在瘦削肩膀,明月几乎能回忆起片刻前冰凉发丝不经意擦过自己脸颊的触感。[爱意值半颗星。]朝灯顿下脚步:[他是什么?][多疑。][一听就很难相处的样子。]朝灯啧啧啧:[为什么我这次要得病?][方便任务。][……]总感觉,一个喜欢老子得病的可爱弟弟,有点小变态,啊。几日后,朝府的积雪逐渐化去,庭院中香气四溢的梅花朵朵凋谢,冰水顺着屋檐滴落,鬼使神差般,明月想起那个人站在梅树下回望的样子,恰好他已越过了朝家的大院,离上次对方所指的位置并不遥远,他干脆抬起脚,往朝灯的住处走去。越是接近,明月便越觉蹊跷,这附近没有一个侍子,只能偶尔听见女人说话的声音,当他快到朝灯的房间外,入耳的是少年持续不断的咳嗽。“阿灯听话……”透过那半掩的门,明月看见朝家苗姓的大夫人正拿着什么向朝灯逼近,朝灯推了她一把,自己却捂着腹部蜷缩在软塌上,显然痛苦得不行,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往日端庄贤淑的大夫人抬手抽掉了腰封,一件件褪下繁复衣衫,精心保养的娇躯柔韧如二八少女,大夫人的柔荑细细抚摸儿子艳丽无双的小脸,她将少年搂入自己丰满的娇躯中,一下下抚摸他的脊背。“娘给你导一下,导出来就不疼了,大夫说你身子不好,小时候娘也是这么替你做的,”见他疼得直抽气,美妇心疼又爱恋地将他按进自己胸口:“你这孩子,怎么长大了还害羞呢。”“不要……你放开我!”“阿灯乖,”少年疼得无法反抗,又因身子柔弱,只得眼睁睁看着美妇抽走他的腰带:“娘最疼你了,你让娘好好疼疼你……”“不要!走开!”这个世界的小jiejie……贼tm吓人。虽然知道这些人是情绪碎片在完善世界时创造出来的角色,跟自己实际毫无血缘关系……还是贼tm吓人。“苗夫人,”突然踏入屋内的男童令大夫人僵在原地,朝灯趁机从女人身下爬了出来,明月快速瞟过他衣襟中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沉声道:“您是女子,即使哥哥为您所出,做这种事也有失体面,若您不介意,我可以帮哥哥。”“明月,”大夫人勉强扯出笑容,急忙披过一件外衫柔着嗓子道:“阿灯怎么能担得起你这声哥哥呢?这孩子太害羞了,你看……”“无碍,”男童大大的桃花眼凝视过女人妩媚的面容:“苗夫人还是先离开吧。”女人不情不愿看了眼痛得意识不清的朝灯,却又迫于男童的身份而不敢反抗,抓起罩衫便慌慌张张走出了房间,明月捡起她落下的细长软管,一步步靠近了榻上的少年,那人白皙的脖颈在灯下泛了层动人色泽,仿若脂粉敷过般细嫩,太过于摄人的美丽便是罪恶,看见眼前这具身体,他才真切明白了这个道理。“朝灯……哥哥。”他轻声念他,后者神智恍惚地回过头,见到他手上那截细管,少年的脸颊浮起薄红。“小明月……”他虽未用过这皮管,却也知大户人家的小孩小腹难受时,为减轻孩子的痛苦,大夫们多会让其父母用这类办法医治,见他过来,朝灯眼里划过惧意。“忍忍,”男童褪下他的衣衫,音色平静道:“不然会一直痛。”“可是……”朝灯皱眉。现代医学的曙光在哪里,神tm治病方法。“你身体不好,不能再留疾患了。”明月边说边示意朝灯放松,后者rou嘟嘟的屁股微微颤动,他抬起手里的皮质细管,将其导进了泌尿器官。第68章千娇百媚2治疗过程无疑非常痛苦,待明月将那些积液全弄出来,少年在软榻上喘个不停,眼泪更是一滴一滴顺着白皙脸颊滑落,不知男童有意还是无意,那细长软管在里边左右戳动,疼得朝灯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他本来就瘦,手指因痛苦抓挠锦榻时,紧绷的身子犹如一轮清月,最棒的要数少年一身滑腻肌肤与暗红软榻形成的旖旎色调,明月的视线在那娇媚的腰臀间游弋而过,最终只平静地替他取下了软管。“哥哥,可有好些?”“好、好多了。”朝灯的衣服为防止沾上秽物被明月放在一边,男童将接尿的小盤端了出去,在门外唤仆人来接,他轻言细语嘱咐了什么,见对方回来时端了鱼洗和丝昂,朝灯小声道。“我自己来吧。”话音刚落,他便忍不住轻咳,男童见此自是帮他做了清洗,待朝灯穿上衣服后,明月才淡声道。“哥哥这病,大夫是如何说的?”“大夫只说我小时受了风寒,加之身体底子不好,忌食辛辣,也忌寒热,”他揉了揉男童的发,笑道:“小明月看起来很健康啊,千万别像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