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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唇嗫嚅了半晌才赌气的说。“反正我会把你抢回来的,等我把女王杀了就带你回星球,再也不带你回联邦了,联邦里都是坏人!”听到他说要杀了女王的话,江扉的眉梢猛地一跳,没有说话。虫族女王是cao控着所有虫族的幕后者,江扉不相信罗浮真的能杀掉她,他这是去送死。但让他们虫族窝里斗当然是对联邦最有益的事。罗浮没等到江扉回答,怯生生的看了看他,然后鼓起勇气小声恳求说。“江扉,我现在都受伤了,你能亲亲我吗?”巨大的虫族触手有一些还钻进了被子里缠在江扉的腿上,蠢蠢欲动的和罗浮一样想要和江扉进行深度的亲密接触。江扉伸腿踹了踹,脚底踩到了滑腻的触手,顿时厌恶的蹙眉说。“别拿你恶心的东西碰我。”罗浮的心有些受伤,但还是乖乖收了回去,蔫蔫垂着头难过的时候唇边忽然一热。江扉亲了他一下,然后语气平淡的说。“你不是要杀了女王吗,我等着。”呆了足足好几分钟的罗浮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脸色顿时涨得通红,激动的眼里都浮出了泪光,巨大的虫身也按捺不住的在原地兴奋的跺着脚。他吸了吸鼻子,继续大着胆子追问道。“那、那我要是打败了女王,你愿意为我产卵吗?”亮晶晶的眼眸让他的话听起来也好像是孩子开玩笑似的,天真又无需相信。于是江扉点了点头。罗浮立刻喜气洋洋的发誓说。“好!我会加油的!你一定要等着我!”说完后他珍惜的抿了抿自己的嘴,好像还在回味着江扉刚才的那个吻,然后颠颠的跑到窗边推开窗子爬了出去,还不忘贴心的把窗户关上了。江扉立刻掀开被子爬下床,走到窗边推开窗一看,漆黑的夜色里已经没有了罗浮的身影。寒冷的夜风吹了进来,江扉瑟缩着关上了窗,低头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腿间,拧着眉头走去了浴室。第二天他检查了屋子里的探测仪,也旁敲侧击的向从未离开过的监管人员进行了打听,但结果都表示他们没有发觉罗浮的出现,江扉甚至以为这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罢了。之后罗浮果然没有再出现过,从前线传过来的消息也是连连胜绩,似乎真的是虫族忙着内斗分不出心应付联邦,反而让联邦白白占了便宜。听到联邦军队准备撤回返航的新闻时江扉就在家里,他已经能越来越清晰的感受到从小腹传来的坠感,并且omega的体质也渐渐没办法只靠一件蔺析的外套得到缓解了,他只好暂时打消了出门的念头。潜藏在联邦的虫族好像都退出去了,短暂的时间内莫名其妙少了好几名政要,而且江扉也没有办法证明罗浮是虫族,就暂停了为自己洗脱罪名的进度,每天都看新闻跟进着联邦对虫族的监测情况,提防着虫族的大动作。但虫族还没有出事前,联邦却毫无预兆的陷入了混乱。混乱发生的当天江扉疲乏的睡到了中午才起,他隐隐约约听到了很吵闹的声响,下床拉开窗帘看到外面的天上飞满了星舰,将整片天空都覆盖住了,不断从星舰上下来的护卫兵强行将街道上的行人都赶了回去,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来临。江扉的心猛地一跳,匆忙换了衣服就下楼要出门,却被监管人员拦住了。“抱歉,您不能出门。”江扉听到了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战斗的激枪声,近的就在联邦里。他脸色大变,厉声呵斥道。“你没听到外面有枪击声吗?快派人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江扉身为上位者已久,从被诬陷抓捕起他完全配合才显露的格外温顺,现在心急的突然又恢复了带兵作战时的凛冽气势,顿时就吓得监管人员忘记了他是个omega,不自觉就要应声臣服。“砰”的一声响,监管人员在他面前倒了下去。江扉愕然的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纪杭,对方手里的枪直直的对着监管人员刚才立着的方向,在他倒下后就放了下来。纪杭脸色平静的看着江扉,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走过来将他牵住了,然后一言不发就往停落的星舰上带。江扉迟疑的回头看了一眼监管人员身上设定的“涉及袭击就开始响起“的警报器,然后难以置信的问纪杭。“你杀了他?他是联邦法庭的人!法庭很快会派人过来抓我们的!”纪杭将他推上星舰,水绿色的眼眸飞快扫了一眼周围后关闭了舰门,然后转身看着江扉,轻描淡写的说。“联邦法庭现在没空管,我篡位了。”后半句话带来的震撼已经让江扉忘记了他刚才杀了一个人的事实,他和纪杭忠心耿耿为联邦工作了那么多年,自己从来都没有生过一丝大不敬的念头,但现在纪杭却突然说要与总统为敌?纪杭看着他脸上无法接受的空白神情,冷冽的神色柔和了许多,走近了将他抱在怀里如同亲吻着失而复得的珍宝般,语气轻松的笑着说。“你跟我走的行为都被记录下来了,所以你现在可跟我是一条船上的了。”宽阔温暖的怀抱充盈着干燥的松木香,江扉怔怔的摸着有些排斥这股味道的小腹,拧紧眉头喃喃的说。“你疯了吗?为什么要在这种关键时刻篡位?虫族还....”“不要管什么虫族了。”纪杭温柔的打断了他的话,双手捧着他的脸专注的凝视着他,水绿色的眼眸里是一片阴霾,轻轻的说。“我只是再也忍受不了你被别人拥有的日子了。”江扉的话堵在唇齿间说不出来,被纪杭缠着用力亲吻着,好像要再度把他身上的每一寸都重新烙上自己的气息。随着alpha信息素的侵入,小腹里属于蔺析的小东西警惕的开始拼命拒绝着,江扉只觉得腹部越来越痛,脸上也渗出了冷汗。纪杭察觉到他的无力后连忙松开了他,看到他的疼痛模样后脸色一变,焦急的把他扶到床上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