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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刚好皇后因为楚颐的事让侍女寻相貌出众的少年,瞧见了春欢就把他带来凤祥宫找嬷嬷调教了几天,然后送到了楚颐的床上。原本春欢能进宫就已经很惊喜了,他还没来得及对宏伟奢华的建筑发出震撼的赞叹,就又稀里糊涂的接受了要服侍太子殿下的命令,期待又害羞的等着被宠幸,哪想到居然被赶出了偏殿。皇后气他没用,就让他去净身房里净过身当了小太监,不过她还留着后路怕楚颐何时来了兴致要宠幸男子,于是就把春欢留在了凤祥宫。自己宫里的人总比外面的要听话。春欢年纪小,长得又柔美,被楚颐赶出来当了太监就一直被凤祥宫里的其他太监们嘲笑欺负,虽然都不是健全的男人,但他们阴暗的心思在看到怯软的小美人时都忍不住活泛了起来。春欢总是被其他太监轻佻的捏捏脸摸摸小手,他害怕又不敢反抗,总是躲到角落抽抽搭搭的掉眼泪,后来楚颐要找个送饭的宫人按时去偏殿伺候,那些太监宫女都怕楚颐会喜怒无常的惩罚他们,于是就把最好欺负的春欢推了出去。不过这个活儿也没有其他人说的那么难呀,虽然楚颐的确会总是看不顺眼的骂他踹他,不过常常都会被床榻上的江扉阻止,春欢对江扉感激的不得了,又羡慕的不得了。太子殿下是脾气这么坏的人,能治住他的人除了皇后娘娘也就是这个二殿下了,可真厉害呀。春欢投来的濡慕目光强烈到江扉根本无法忽视,他瞥了脸红的春欢一眼,心里想着这个小太监呆呆傻傻的模样还真有点可爱。章节目录54.我只是一个长得好看的二皇子14春欢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即便生活过的坎坷流离了些,不过心性却始终都是乐观活泼的。虽然他成了小太监,以后也没办法娶妻生子了,不过在深宫里有的吃有的穿,睡的屋子又不漏风,他就已经非常满足了。而且现在他还遇到了这么好的人,这个被外面的宫人传言说最不受宠最落魄的二皇子分明顶顶好,会温和的问他以前的日子,会夸他勇敢,还会笑着摸他的头。春欢从未没有遇到过对自己这么温柔的人,他眼巴巴的想多和江扉待着,可楚颐却根本就不准任何人进来,春欢只能在送膳食进来或者楚颐不在的时候才能趁机和江扉说说话。他之前被嬷嬷调教过,对于男子间的情事也懵懂的了解一些,更何况楚颐对于江扉的亲昵与占有欲任谁都能看得出来,春欢纳闷的想着他们明明是兄弟,兄弟间也可以这样吗?可是没有人敢提出这个心照不宣的事实,他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只好也憋着不说,因为皇后娘娘很凶的警告他们说谁敢说出关于江扉的一个字就拔了他们的舌头,让他们生不如死。春欢才刚十四岁,他还没活够呢,他还不想死。不过在凤祥宫外面走动的时候他听到其他宫人偷偷说二皇子风寒太重一病不起,皇上却没有任何宽慰,也没有要他延期离京的打算。那个传言和二皇子关系很亲密的七皇子每天都会去二殿下居住的阁楼外面求见,却从来都没有被允许进去过,春欢还听说他去养心殿门口跪着求皇上派太医去为二皇子治病,不过那件事被皇后拦下了,还以风寒易感染为由加强了阁楼的戒备。连那个赫赫有名的霍晟大将军也以要商讨边关战事为由请求见二皇子,不过皇上根本就不管这个事了,都是皇后在全权负责,自然也滴水不漏的挡了回去。春欢曾偷偷见过七皇子失魂落魄回宫的落寞背影,真的很想跑过去偷偷告诉他说他想见的二皇子根本就不在阁楼里,而是在皇后的凤祥宫里呢,被太子殿下关着不肯放出来。可是他不敢,他实在是太胆小了。晚上在偏殿外面的台阶上蹲着守夜听到里面传来的压抑声音时,他也胆小的根本就不敢说话。他隐隐约约听得到江扉模糊破碎的声音,像是被揉碎了一样带着喘息的崩溃哭腔听的他心里又慌又怕,好想跑进去让太子殿下不要再欺负二殿下了。二殿下那么好,那么温柔,太子殿下怎么忍心把他欺负哭了呢。春欢每天晚上听到的时候心情都很难过,他焦灼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头,沮丧的觉得自己好没用啊,他想救救二皇子,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救。在皇上下令江扉和霍晟率兵回到北上边关的前一天,春欢送早膳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怯生生的问。“二殿下,他们说您明天就要离京了,是真的吗?”天真的话里还有藏不住的欢悦,他不知道楚颐暗中安排好的一切,只替江扉感到高兴,以为他终于能从这不见天日的昏暗偏殿里走出去了。这时楚颐刚去上早朝,他在离开前和江扉温存过,整个偏殿里都还弥漫着暧昧的浓烈味道,春欢一走进来脸刷的就红了。江扉侧身背对着他躺在被子里,皱巴巴的亵衣散落在了床上,春欢偷偷望过去的时候看到他的一截肩颈露了出来,雪白皮肤上的斑驳痕迹犹如被野兽啃噬撕咬过似的,让人只看了一眼就心惊的慌张避开了视线,仿佛再多停留一秒就会被那凶狠的野兽咬断了脖子似的。听到春欢的话后,江扉低低咳嗽了几声,然后慢慢的翻过身来看着他,沙哑的声音像是含了一把沙子似的粗粝,不过语气依然极其温和,甚至十分温柔。“春欢,我有件事要求你,你能帮我吗?”那些王亲贵族从来都不会对一个卑微的太监说“求”,春欢呆了呆,傻傻的嗫嚅说。“可是我我什么都不会做呀我太笨了”江扉看着他局促又沮丧的神情后笑了一下,那笑意浅淡却真切,苍白沉静的面容便绽放出了粲然的风华,只一瞬就摄人心魄。春欢的心扑通扑通的剧烈跳着,痴痴的望着他忘记了说话,连口水都差点要流下来了。江扉的笑意淡了,眉眼却还是柔和的,掖在被褥里的手摸索着伸了出来,把掌心里的一个蓝色香囊递给了他,温声说。“明天的时候你帮忙把这个给霍晟将军,好吗?”春欢愣愣的低头,最先看到的却是他手腕上的一圈痕迹,是被人死死锢着用力过度而留下来的,在白皙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