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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碍于后支的双手不能躺下,只能挺着胸膛仰着头不去看再度靠近自己腹部的黑色头颅,而这样却只是把自己的身体更近地献到施虐者的嘴边。一阵热息自肚脐边轻轻吹拂而来,即使是预先咬住了嘴巴,许庚却依旧控制不住腹部开始抽动,想侧腰躲避,却动弹不得。“庄、庄主……不——别……”许庚知道自己越来越无法自控,他使劲咬住自己的嘴唇,方才本就受过伤的嘴唇经不住他这样折磨,又开始往外渗出点点血丝。“你对我说不?”许晏之一阵惩罚地撕咬脐边嫩rou,紧接着湿热的舌头席卷而来,快速地在肚脐一阵舔舐,舌尖由浅而深,顺着柔嫩的褶皱一层一层很快舔至底部,肚脐此时已被津液填满。腹部的肌rou在刺激下不断退缩抽动,使得脐眼的津液不断往外溢出,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留到底下黑色丛林深处。“哈!——呼,呼。呜——”过度的刺激,许庚试图使劲全身力气去抵制席卷而来的快感,却根本就是徒劳。下唇几乎泛白,只能不断往里倒抽着气,连脚背都不禁绷紧,本已被分开的双腿下意识地夹拢,全身力气几乎消耗殆尽,终于支撑不住,双手一软,侧身缓缓倒了下来,腹部依旧如抽筋般战栗着,像风中落叶,瑟瑟发抖。“他若听过你的□□,”许晏之一把拉起倒下的许庚,低头将耳朵伏在许庚不断喘气的嘴边,道:“就用利刃割掉他的耳朵。”翻过许庚的身体,整个身体覆盖而上,几乎将许庚完全罩在身下,低头轻轻啃咬着身下之人背部若隐若现的肩胛骨,留下一排印记般的齿痕,左手绕过腋下轻抚着胸前两点,右手终于移向双丘间隐藏的□□。“这里,要清洗。”在毫无润滑之下,一只手指竟然直接穿刺而入,毫无预警。“呜!——庄、庄主!”强忍着快感之后突然而至的疼痛,许庚转头试图说明,“会、会有人,听到。”“怎么?”语气瞬间降至冰点,“怕他听到吗??”“不、不是……属下,怕,庄主暴露。”庄主现在孤身入敌营,相当危险,若是被发现,后果难测。这个时候还是想着他的安危?许晏之看着身下之人痛苦地神情,方才的暴虐情绪却突然像是被打散了一般,为什么又让这个人露出这么痛苦地神情?明明每次都会后悔,却每次都控制不住。此时,一双试探的双手犹豫地环上了自己的后背,是许庚费力地从许晏之的禁锢中伸出的双手,小心翼翼中带着畏惧。许庚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自小便对身边的事物有强烈的独占欲,纵使是已经玩坏了不要的玩具,也宁愿扔在角落随任其蒙尘,绝不让给他人。曾经自己将庄主幼时无用的玩物送给了庄里下人的子女,被少主知道时,竟是发了好大脾气,连着自己和下人及其儿女都罚了一通,要回了自己的东西,最后没过几日却又遗弃一边置之不理。之前他一直想不通庄主为何会对自己这个废人如此执着,明明已是无用之人,却仍费力救回自己,明明是庄主亲手将自己送到殷无迹手里,而现在却又如此介意自己与殷无迹的关系,许庚想自己或许就如他儿时的玩物般,即使是坏了烂了残破不堪了,也只能是庄主一人之物,想通了这点,许庚的心里也平静了下来,反正从庄主小时起自己便习惯了他的任性。“属下永远只忠于庄主一人。”耳边的低喃有着令人无法置信的安抚能力,许晏之霎时整个人卸去所有力气,颓然倒在了许庚身上,心中的愤怒和悔恨在绞着他的心脏,让他紧握的双拳忍不住颤动。但他知道到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停下,只能快点把此事解决,方才的冲动只能是一时,有时候他甚至痛恨自己的冷静。许晏之一直知道,若是想屹立于不败之地,必须要舍弃很多东西,更加不能有执着之物,执着既是弱点,而一直以来他习惯的都是抓住别人的弱点,然后置之死地。但是不知不觉之间,眼前之人无声无息以一种看似毫无威胁性甚至令人不屑的卑微的方式,潜入了他的世界,究竟是当时落雁崖下那场阴错阳差的带着血腥味的性事开始,亦或是更久远以前,在自己还没来得及搭建属于自己的疆域之时,他日夜不分随侍在侧开始,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虽然自己及时地有所觉察,甚至试图在这个弱点没有成行之前将其从身上割去,却发现割下的只是自己的一块血rou,现在痛的竟是自己,而对方却毫无所觉。环在自己身上的手轻轻放在他背后,控制着力道小心翼翼。“用点力。”许晏之狠狠地在许庚的脖颈间啃了啃,收紧了臂膀。☆、69(修改)69“呦,宫主今天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鬼千机碰到殷无迹,从上到下大量了一番,得出结论,“看来,昨晚很尽兴嘛。”“哼,”殷无迹揉了揉散乱的头发,伸了个懒腰,“你想知道细节吗?”“免了,我还想吃午饭。”鬼千机摆了摆羽扇,敬谢不敏,以扇掩嘴道:“不过我劝你还是适可而止,毕竟凡庄并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况且现在我们已经是四面楚歌,小心集体反扑。”“哈,没想到这种话会从鬼师口中说出,”殷无迹吊儿郎当地舒展着双臂,“你不是向来对自己的奇门阵法最是自信吗?找不到我们的所在,又何谈反扑。”“凡事给自己留点余地总是好的。”鬼千机低眉,羽扇遮住了脸上大半表情,“免得后悔莫及。”“哈,说得倒轻巧。”殷无迹迈开长腿往许庚房间方向走去,“你又何曾放过任何一个对不起得罪你的人?”“呵,是呀,我确实毫无立场劝你。”鬼千机转身,不再多言。“你只要按照你的允诺,做好你该做之事就好。”殷无迹没有回头,扬手朝后意思地摆了摆。“我自是不会食言。”走远的殷无迹没有看到鬼千机转身后扇面掩去的表情,那么其他无关的闲事也自然不需要他去管。“师兄,师兄!”人未至,声先到,大老远就听到殷无迹的声音,许庚迅速整理了一下表情和心中自昨晚起就起伏不定的思绪。“什么事?”“师兄我昨晚一个晚上不在,有想我吗?”巴巴地看着许庚,殷无迹又摆出了他那副可怜兮兮师弟模样。“哦,是吗,昨晚睡得早,没发现。”许庚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小心答道。“厄,这样哦……”瞬间垮塌的五官,殷无迹无比失望,“师兄,吃过早饭了吗?”“恩,吃过了。”许庚想了想,道:“这几日都没见你练剑。”“都忙着陪师兄了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