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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樘华用力点头,双手微微握拳,“是!”阮时解看他有些定不下心来,问:“今晚是学习还是放松放松?”樘华每周一、三、五跟着陈穗学习,现在正学到两汉文学,学习还算努力,进度亦不慢。今日周四,樘华不必上课,他想了想,期待地问:“先生,我们去哪里放松?”阮时解看他一眼,笑问:“你想去哪?”樘华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先生,我们去超市可以么?”“当然可以。”阮时解先应下,没想到他第一个主动提出来的愿望不是去游乐场,也不是去图书馆,居然是去超市,一时有些好笑,转向他,“怎么忽然有这么个想法?”樘华憧憬道:“先前我便想去超市逛逛,瞧瞧这个时空的物资,一直未找着机会。”阮时解见他期待模样,道:“先去换衣服。”樘华点头,忙去换了一身偏休闲的衣物出来,头发被他盘在头顶,用发绳扎了个大揪揪,衬得他脸越发小。阮时解愣了一下,“怎么忽然盘起了头发?”樘华不明所以,有些紧张地问:“不合适么?”“挺合适,就是问你怎么改了发型。”樘华有些不好意思,摸摸发髻,仰头笑了笑,“我们上回出去看花灯时,我见有男子盘发在头顶,便想试试。”阮时解伸手拉了他一下,“走吧。”樘华熟门熟路地跟着出了门,爬上车,老老实实系上安全带,“先生,超市远么?”“不远,你去过,书店附近就有个大超市。”他这么一说樘华想了起来,又想起上回的宵夜。樘华转头看阮时解一眼,心里盘算着过阵子手头松一些后是否请先生去吃个宵夜。好似这里金子价钱也不低,到时先换些金子来,再卖出去,换点华国币。樘华思维发散开来,又想着是否多换点,再给先生买样礼物,就是不知该买什么,先生为人,如夜间星辰闪耀,似无甚东西堪配他家先生。阮时解坐在驾驶座上开车,见他眼珠子转来转去,随口问:“想什么?”“想这世间似乎没什么东西配得上您!”阮时解难得有接不上话的时候,半晌摇头失笑,“什么配得上配不上?”樘华赧然,不好意思再说话。到了超市,阮时解将车直接开往地下车库,樘华想起来,转过脸问:“先生,待会我们是否得买个口罩呐?”“嗯?”“就是那种——”樘华双手捂住下半张脸,活像做了个鬼脸,闷声道:“把脸遮起来的东西,那样别人便认不出我等了。”阮时解摇头,“两个大男人带着口罩逛超市,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别人会更好奇,说不定某些小孩还会专门追在你屁.股后头盯着你瞧。”樘华有些为难,“这不成么?那我们会不会再被人拍到照片?”阮时解搭着他肩膀,带着他往电梯那边走,“放心,不会。”樘华不明白,等电梯一到超市,他方发现阮时解为何这样说了,这超市根本没人,连工作人员都未见着!樘华嘴唇微张,伸手一指超市,转头看阮时解,“先生,他们,他们都不做生意么?”“这是我名下产业,超市平时十点半关门,请他们早点关门就行。”樘华目瞪口呆,第一次听说这桥段,“这可以么?”“有什么不可以,告诉顾客要检修清点就行。”阮时解带着他,“走吧,我们从二楼慢慢往上逛。”樘华笨拙地从超市旁边拉出一台购物车,推着车跟在阮时解后面。他先前觉得这么大一间超市,将客人全请出去,关门专门接待他们两人有些浪费。等真走到灯火通明的超市里,整间超市空荡荡,举目四望只有他们两个时,樘华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阮时解不做痕迹地落后两步,跟着樘华的脚步慢慢逛。樘华先前在网络或书本上看过许多商品,然而实际接触还是第一次,他连床品里卖的竹席都忍不住去摸摸。再看到品种繁多的被套枕头时,他忍不住道:“若我们布行能染出这样的布来,布行便能站稳脚跟了。”阮时解看了一眼,“慢慢摸索,有些色总能染出来。”樘华伸手摸摸,摇头道:“恐怕没那么容易,我们那里染布多是草木染,这里染布大多化工染,很多原料我弄不大出来。”樘华学过物理化学,心里清楚,许多化学试剂,没有工业基础,根本制备不出来。阮时解:“有些总弄得出来,没叫你照搬这个时代的染布体系,你面临的是商业竞争,而不是考核,只要能在市场中占一席之地,你们那布行就成功了。”樘华点头。两人逛得极慢,樘华几乎对什么都感兴趣,什么都想上手摸一摸。等看到超市里的菜刀时,樘华忍不住道:“这菜刀可真好,我们那的宝刀都未必有这菜刀锋利。”阮时解,“这技术你可以带回去,应该不会破坏你们那里的历史进程。”樘华伸手轻摸刀柄,好一会,说道:“待我大兄回来我便与他说。”“你兄长现在平安了?”“嗯,我父王说他已归来,还带着一身功勋。”樘华有些惆怅,“不知他此次归来,能在府里住多长时间。”阮时解常听他提起他哥,对他们兄弟的关系却不那么清楚,“你兄长经常住外面?”樘华摇头,“我大兄五岁时,我父王便为他请封世子,后王妃方进门,生下顾樘晗。”“我大兄乃庶长子,父王怕他养不大,早早以锻炼名义将他带去军中,大兄几乎在军中长大。”“你们不是同一个母亲?”“嗯。”樘华说起来,脸上表情淡淡,“父王喜爱大兄母妃,我母亲身份不够,只不过是填充后宅的侧妃。”阮时解伸出大掌轻轻拍拍他后背。樘华转头朝他笑了一下,深吸口气道:“我母妃很早便过世了,外祖那边告老还乡,亦失去了联系,全赖姆妈抚养长大。王妃不喜父王,迁怒与我等,我们皆不敢碍她眼。”“你还有两个jiejie?”“嗯,都是庶姐,平日里极少见到。我就与我大兄好一些,我大兄虽极少回来,但每回归家,带的东西有顾樘晗一份便有我一份,若是我与顾樘晗有所争吵,他大多数时候也会护着我。”樘华脸上带些细微笑意,“他护着我的方式往往是抢在王妃罚我之前先罚我一顿,王妃知晓后便不好再罚了。”阮时解揉揉旁边小可怜的脑袋,道:“不想这些了,你已经独立自强,以后不用看王妃眼色过活。”樘华认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