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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这才终于松了些,他伸手揉了揉叶暮的头发,惹得后者略不适应的缩了缩,未料到这时候展殊端又弯下腰俯身靠近叶暮,下一秒,冰凉的嘴唇在叶暮嘴角处蜻蜓点水般触碰一下,转瞬即逝。他看着叶暮呆呆的表情,心下又觉得可爱的紧,但还是忍住了再亲一次的欲|望,哑声道:“我去取药,等会我们把药吃了再睡。”一边说着,一边还把人重新按回了床上,拉起被子把人盖得严严实实。“……哦。”叶暮浑身僵硬的躺在床上,目视着展殊端的身影消失在病房后,他才终于回过神。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刚刚被亲的地方,明明只是一触即离的轻吻,可心脏就是跳个不停,就连脸颊都忍不住升温。叶暮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默默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因此当展殊端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叶暮整个人把脑袋都缩进了被子里,一副不怕闷的模样。病房里温度适中,不冷不热倒也刚好,但耐不住叶暮现在是病人,不由得担心对方是不是冷着了。展殊端刚刚走到床边时,叶暮恰好也被闷的不行,听到开门的脚步声后便从被窝里把脸抬出来,他不自知的是,因为闷在被子里的缘故,此时他脸都给闷红了。展殊端见状连忙伸手去摸叶暮的额头,没有感受到guntang的温度后,才终于放下心来。“怎么了?”叶暮反问道。展殊端说:“你很冷吗?”叶暮摇摇头,旋即想到刚刚自己闷在被子里的动作都被展殊端看了去,脸上不免又开始发热,他别过视线去看他处,掩饰性的坐起身来,抬头看了一眼手上的吊瓶,才输了一半。展殊端把取来的药按照医生的嘱咐分好后递给叶暮,看着人吃下,他才放下心来说:“我看着,你先睡一会儿吧。”“你不回家吗?”叶暮问。展殊端看了他一眼,说:“现在太晚了,明天再说,快睡吧。”叶暮闻言还想问什么,然而展殊端根本不给他再问的机会,拉来一个椅子就在床边坐下,俨然一副要守着他睡觉的架势。今天工作本来就折腾了一整天,再加上突然闹肚子,叶暮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觉得头脑开始昏沉,眼皮越来越重,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只手被什么东西抓住,有些粗糙,却分外让人安心。翌日,当叶暮醒来后,睁开眼就感觉道自己一只手被什么东西抓地紧紧的,他微微皱起眉头,扭头一看,入眼的便是展殊端以臂为枕趴在床边熟睡的模样。窗外照进一缕晨曦,透过窗帘的间隙打落在展殊端的侧脸上,眼底的一抹乌黑若隐若现,成为了昨夜主人未能睡好的有力证据。叶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展殊端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那只手挣脱不开的手正是被对方给牢牢抓住不放。他顿时意识到昨夜在自己睡着过后展殊端真的就在这里守了自己一夜。心底某种难以名状的东西淌过,让他不禁缩卷起了手指。展殊端睡的并不深,感觉到动静后就醒了过来,眯着眼睛抬起头,恰好对上了叶暮的眼睛,“今天感觉怎么样?肚子还有没有不舒服?”没想到展殊端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个,叶暮回过神后,摇摇头,“我没事……”叶暮的脸色虽然还是有些苍白,但比起昨天已经好太多了,展殊端这才终于松了口气,低头看了眼被自己握紧的手,眯着眼睛又轻轻捏了捏,接着挤进叶暮的五指扣住,声音带着清晨刚睡醒时独有的低沉,“没事就好。”作者有话要说: 恭贺展总开窍了~吃糖,甜蜜蜜!\(≧▽≦)/第49章本来肠胃炎也不算什么大病,最多输完液就可以回去了,并不需要特意在医院留宿一晚的,奈何展殊端不放心,他一想到叶暮疼的脸色苍白的模样就害怕,硬是求医生开了个房间住院观察一个晚上。那会夜也深了,所幸医院里也的确还有空房,这才特意开了一间。确定没事后,展殊端才带着叶暮离开了医院,今天天气意外的晴朗,太阳又一次久违的挂上了高空,使原本冰冷的天气立马暖和了不少。叶暮昨晚出门匆忙,连外套都没穿,此时身上自然只有一件薄薄的毛衣,展殊端便将自己的外套围巾都塞给了他。自己里面就穿了件并没多厚的针织衣。想到昨晚展殊端为了自己在床边趴了一个晚上,叶暮又将围巾递给了他,说:“我不冷,你戴着就好。”展殊端接过后三两下把围巾裹在叶暮脖子上,绕了一大圈,把小半张脸都包了起来,然后又给他戴上了帽子,说:“你是病人,我身体比你好,而且别忘了你可是艺人,待会被人认出来就不好了。”叶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但看着展殊端身上单薄的衣物,又想把外套还给他,然而又一次被阻止了。展殊端赶紧说:“我开了车就停在外面,没两步路,车里有暖气,不会多冷。”叶暮闻言不由道:“我让石昭过来接一下就好了,你自己回去吧。”展殊端接话,“不差这一时半会,我送你回去。”叶暮看着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话,他低下头蹭了蹭围巾,不由得想起了上次圣诞节也是在医院,自己把衣服给了林楚楚,展殊端也是二话不说就把他的衣服脱给了他。他深吸一口气,围巾里满是展殊端身上的气味,莫名感到安心。展殊端探出头看了一眼,确认外头没什么人后,才转身拉过叶暮的手,说:“好了,我们走吧。”叶暮诧异的看着自己那被拉住的手,下意识想挣脱开,未料到却被展殊端拉的更紧,对方仿佛没察觉到似得,边走边说:“这里没什么人,但楼下人可能就多起来了,别走散了。”话落,他打开病房的门先一步走了出去,忽然察觉到身后的步伐很慢,不由得疑惑道:“怎么了?哪里还有不舒服吗?”闻言叶暮连忙摇摇头,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会被人看到的。”“看到什么?”展殊端问完后,才反应过来叶暮说的是牵手的事情,他弯起嘴角伸手将叶暮的帽子压低了几分,“这样就没事了,走吧。”不过到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