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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窄小后庭中抽插顶弄,我忍不住脸色微红。如此又抽弄递送了百十来下,皇甫泓忽然就着那物还插在里面的时候将我整个翻转过去,好叫我跪趴在那里。奈何我被弄的浑身无力,腰上更是软的好似面条,直直扑了下去。皇甫泓单手捞起我的腰,跪在我后面,又是好一阵厮磨插弄。我已经被他弄得不知东西,忽然感觉他那物又涨了几分,且速度加快许多。我知他即将出来,为了尽快结束,便用尽力气缩紧后面,果然他按捺不住,只弄了数下便泄在了我体内。紧跟着我也身寸了出来。他的手一放开我,我便整个人都扑在床上,只感觉累的要死,浑身上下似乎没有一处是自己的,根本顾不得这床褥上沾满的jingye汗水。“泽,泽……”皇甫泓叫着我的名字。“嗯……”我懒懒地应了一声。国君突然将我抱起,我累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一动,便任由他动作。他将我抱到怀中,叫我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我向下瞄了一眼,不曾想他做了这许久竟然还有精神,看他那物威风凛凛重又挺立,我哪里肯坐,只想要逃。只是我身上力气实在没剩多少,推推拉拉间没有防备,一个脱手竟就这么直直坐了下去。因着这个体位,那物又进入到从未进入过的深度。国君腰间用力挺动,自下而上地顶弄着。速度并不快,然而却次次进的很深。他一手握住我的前端,一手在我胸前肆意揉捏,让我就算有力气也不敢乱动,只好承受着他的硕大。后xue中刚刚承受过他的肆虐,高潮过后正是敏感的时候,只这么被他弄了几下,我的前端便颤巍巍的挺立起来。皇甫泓调笑般的捏了一下我的囊袋,“还是小小泽乖。”我并不去理会他。这个姿势对于我来说并不耗费什么力气,但是对于皇甫泓来讲的话就要耗费许多力气。不过他做的倒是兴味盎然,也不见丝毫疲态,我很快又被他弄得不知今夕何夕。这次他弄得时间格外长,期间又换了几次姿势,直做的我什么都射不出来,方才意犹未尽的泄在我体内。这一次做完,我浑身脱力,倒在他怀中便睡了过去。意识完全消失之前,我似乎听到他说了一句话,我没有听清。☆、第八章狩“瞧这模样,我还以为你能多有节cao呢!”才刚醒来就听见汐那阴阳怪气的调调,我从榻上爬起来,里衣已经被穿好了,我拿起枕边叠的整齐的外套穿好。坐在榻上就觉得腰上臀间都酸痛难忍,我双脚从榻上移落地面,试着站起来,然而才刚刚用力,腿上一阵打颤,险些跌倒,还好汐在一旁扶了我一下。“别逞强了,你现在这样,最好乖乖在床上趴着,过个两三天差不多就好了。”汐将我按在榻上,不准我起来,“想吃什么?我好叫人去准备。”“先要酥姜皮蛋,再来二龙戏珠,一份什香……”“你不能吃这些。”汐打断我的话,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我下、身,“你现在只能吃些粥食羹点,要求别太高,这里做的肯定没有宫里好,而且说不定食材还不够呢!挑简单的说。”“莲子粥,芥皮,镜面糕。”“没了?”汐怀疑地看着我。我挑眉斜了他一眼,“葡萄。”“知道了。你在这里别乱跑,我可不想你家国君回来找不见人就来找我麻烦。”我随便应了声,等他出去了,又从榻上爬了起来。我也想好好休养几天,但是要我同国君这个造成我现状的罪魁祸首再同榻而卧,我可不敢确定我是否真的能“好好休养”。鉴于此,我还是现在溜掉比较好。而且最好回去相府,虽然据说那太史季爱慕于我,但他总还是不会对我做这种事。我拿起靴子穿上,撑着床榻躬身站起,站了一会儿,觉得可以适应了,便移到帐篷边缘去,小心扶着帐篷一步步挪动。挪至门口,那帘子忽然一掀,一袭明黄晃得我有些眼花,却是国君进来。荣公公没有很在他后面,想是留在了帐外。我微微一笑,“王上。”国君心情应是极好,道:“怎么下床了?你现在身子不利索,还是回去歇着罢。”他说罢伸手要抱我,我来不及躲开,被他抱起,几步来到床边,又将我放下。我扭头道:“泽听闻汐说,王上想要见泽一面,故而泽同汐前来。如今面也见过,且又行了这事,泽应当回去了。”“泽,你是在怪我吗?怪我强迫你?”“泽怎敢怪罪于王上。”我垂下眼睑,盖住自己眼中的情绪,“只是泽现在身份不同以往,待在此地多有不妥。”“泽,你看着我。”国君伸手要扳过我的脸,我哪里肯,自然用力挣开。“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国君道,“那日,太史季提出要赏时,我多希望他要的人不是你。我以为没人会知道你,结果还是让人知晓了。是我没有能力,不然怎会让那太史季得逞。泽,你若是愿意,就等我,等我将太史季的罪名坐实,好叫他连坐九族。”“不可。”“泽?”“此非仁君所为。”我换了个姿势,趴在榻上,闭起眼睛,“或许太史季该死,但是太史家为我东齐付出许多,当得忠心,怎能因一个太史季便株连九族?”“依泽的意思是——?”眼见这话题就要转向朝堂,我忙道:“不急。在谈论此事之前,泽想请教王上一个问题。”“泽有什么问题,只管问便是。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见他信誓旦旦,说的轻松,不由想笑,“泽同汐第一次见面起,汐便说,王上有一事相瞒。泽今日想请教王上,汐所言可真?”国君很明显愣了一下,半晌才道:“不假。”“既如此,王上可介意告诉泽是何事值得王上对泽如此相瞒?”我问出这句话,心中也有些忐忑。那答案我隐约猜出,然而却不敢肯定。“这……泽,此事我们押后再论可好?”“不好。”国君犹豫了许久,道:“其实我昨晚已经告诉你了,只不过你睡着了。”“泽现在还想听一遍。”“你真的想知道?”“泽虽非佛门中人,但也从来不说谎话。泽说了泽想知道,自然就是真的,又怎会是虚言?”“……还是算了罢,这并非何等大事,日后再论也无不可。”“王上不肯言明,泽也只好乘早离去。”我作势欲起,国君连忙制止。“也罢,我告诉你便是。”国君似乎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