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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会在这里招待。苏眠算二进宫,这回还被用了药。山石很凉,彻骨的阴寒往赤裸的皮肤里撞,也没能撞散身体里几乎让人融掉的药力。起伏情热,循环往复。苏眠也不知道是第几回了,手腕被吊在头顶,身体被跪姿矫正器束着,哪里都动弹不得,偏就那处,自由放纵。好痛……真的不能再射了……额角的汗划过眼睫,混着含不住的口水,落到地上,啪嗒,又啪嗒。负责看守的人惯常会借着职务之便沾沾油水,碰上苏眠这样儿的,直呼血赚。腥臭的阳具滴着水凑到脸前的时候,神昏边缘的苏眠还是下意识偏了偏头。只微小地躲开了些,项圈上的锁链挂在山壁上,太紧,扯得他几乎窒息。「躲什么躲~给哥哥吃的好了,一会儿早点儿放你下来~」守卫用怒张的柱头去蹭苏眠的嘴角,那里湿滑的几乎触不到皮肤的实感,汗,口水,眼泪,晶莹莹一片。ctm真是个极品,守卫恶狠狠地捏住那片湿滑,要把孽根往他带着口撑的嘴里送。唐鹤川在昏光中走近,正看见这一幕。周肆和唐卯在后头同时捂住了眼,完了。唐鹤川枪都拔出来了,怕吓到小孩儿,又换了匕首。那倒霉的色鬼还没送杆入洞,就被迎面一道冷光戳进了锁骨,嚎痛一声,直接仰面栽倒。孽根肯定是保不住了,不知道命还能不能。唐鹤川手背青筋暴起,跨过低瓦灯泡曳出的影河,站在了苏眠跟前,他呼吸深重,艰难地,像跨过了一道心疾沉疴。第8章、一小时?看见唐鹤川的脸,苏眠失禁了。无法挽回,穷途末路。苏眠觉得自己大概是快死了,或者是疯掉了,才敢做这样真实放肆的梦。唐鹤川站的那么近,贵的要死的皮鞋下面是一滩体液,放荡的,不堪的,不可控正沥沥变多的,那些体液。失去知觉的膝盖有种绢纱轻抚的触感,不辨温度,也知道自己,脏透了。这样死掉了也很好,苏眠这么想着。下一秒锁链解开,跌进一处温暖,脸被单手托起,过分柔软安全的力度,符合所有回光返照的想象,无比幸福。然后有个声音说:「苏眠,看着我。」飞花落雪,一秒就把他拉回了现实。不是别人,不是梦,一瞬间所有麻木的伤口同时喧嚣的刺痛起来,苏眠睁大了无法聚焦的眼,疼得再也流不出泪来。唐鹤川把昏睡的人抱到vip房,大浴池边上垫了厚厚的毛巾,才小心地放进温度适中的水池里。苏眠腹背臀间都有新添的鞭痕,水一浸,显得格外的红。唐鹤川眉间阴鸷,挽着衬衫袖子探身给他擦拭腰和腿,睡得死死的人突然就软绵绵哼了一声。哗啦水声中,唐鹤川的白衬衫湿了个彻底。苏眠意识不清,在温水里搅动着腿,上半身却缠抱过来,勾着唐鹤川的脖子把脸往他颈边去贴,小声呜咽着,粘人,像发了情的奶猫。卧槽?周肆忘了跟唐鹤川说,苏眠的药效至少还有一轮才能消停,这玩意儿也没法子解,非得前后都满足了才算完。突然被投怀送抱唐鹤川也一阵好懵,小朋友不安分的厉害,没办法继续清洗,只好环着腰先抱了出来。苏眠几乎是反射性地攀紧了,缠住了,腰腿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劲儿,发着粘就往唐鹤川腰上盘。这回湿了个彻底。唐先生直呼卧槽,手心里托着软绵绵还直打滑的屁股rou,非得抓紧了再往上颠两下才能把不停蹭动的人给抱稳,颈边湿热黏糊的哼叫催命似的,这他妈谁扛得住。唐卯本来在浴室外头候着,眼见着自家老板抱着人匆匆出来,吓得赶紧垂着头退了出去。周肆在门外正发愁,跟唐卯打了个照面,俩人突就有点儿心照不宣。「一小时?」周肆试探。唐卯抱臂睨他,「你这是瞧不起谁呢?」「不止一小时」的唐先生半小时不到,就面无表情地推开了门。额发俱湿,衬衫裤子也是,嘴唇红润有光,但眼里满是不愉,守在门口的两人不约而同偷瞟这位大佬的下身,掩盖不住的存在感,不管怎么看也是有那么几分忿忿狼狈。「去拿衣服,准备回去了。」吩咐完甩上门,周肆唐卯眼神撞上,俱是震惊:竟然没吃!?极夜里「商品」们没什么正经衣服,唐鹤川把周肆拿来的夜莲的丝质衬衫和长裤给苏眠穿上,盯了两秒又轻手轻脚给扒下来,拿纯白的毛绒睡袍给人裹严实了,才抱着上了车。周肆拿着文件袋出来,正看见唐鹤川小心地把怀里人放到车后座上,眼神温柔。莲少这回可悬了……周肆咽了口唾沫,走过去叫了声三爷。唐鹤川关上车门转身,眼里温柔没了踪影。「这是苏眠的相关资料还有手续,」周肆把文件袋递过去,忍不住还是多嘴说了句,「三爷,这孩子后面还是第一次的。」这事儿唐鹤川没想到,心里莫名一松,抬眼询问。「像他这种比较……」周肆斟酌着用词,顿了下才说,「单纯的类型,一般是拍卖定价以后,才……」「行了,」唐鹤川打断他,「不用说了。」周肆其实非常想问刚才为什么没做,开口说了句「您……」,又被对方的冷冽神色吓退,闭了嘴。唐鹤川不再跟他废话,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叫唐鹤涟那崽子明天回家。」第9章、免费包养「他喊我的名字让我救他,我怎么舍得」车在山路上开,多少有一点颠簸,唐鹤川把苏眠移到自己腿上躺着,想到周肆的话,悬空的手片刻顿了下,才轻轻抚开了小孩儿挡眼的碎发。还好,没有做下去。他那么哭求着,痕迹满身,腿也勾在自己腰上了,泪湿眼睫,细腰都扭出了花儿,怎么忍得住呢,唐鹤川想,自己差点儿就要把这小可怜cao死在床上了。但苏眠哭的都要打嗝,搂着自己的肩膀,泣音低到几乎出口就散。他说,唐先生,救救我。那么轻,那么绝望。唐鹤川生生就忍住了。车开了很久才开进市区,天也擦黑,夜灯次第亮了。苏眠半路就醒了。那时候有手指轻轻蹭掉自己脸上的眼泪,温暖干燥。苏眠湿黑眼睫扑簌簌抖个不停,过长的浴衣袖子下面,指甲紧张地嵌进了掌心,死咬着牙没出声。唐先生只是笑笑,拿手机看报表,放任腿上的小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