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
xiele气,向薛易坦白道:“我承认,喜欢她,大哥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尤其是顾清那个大嘴巴。”“苏城飞,你说谁大嘴巴呢!”苏城飞一回头,就瞅见顾清瞪了个张飞眼,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你喜欢陈娇我八百年前就看出来了,还藏什么呢,有意思吗。”“……”高中的测验节奏特别快,白天紧凑地考完五大科,晚上就相继出了成绩,班主任把总成绩单汇总出来后,贴在教室门口的公告栏里。第一节晚自习下课,学生们吵吵闹闹地挤了过去,只剩下寥寥几位大佬还淡定地窝在座位里刷题。苏城飞靠着墙走神,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易哥灌钢笔水儿的手。“苏二傻子。”陈娇推了他一把。“干嘛?”苏城飞嫌弃地拍开她的手,“我二傻子,那你是什么,大傻子?”“你少在那儿贫。”陈娇人趴在自己桌子上,脑袋探在薛易和苏城飞之间,指了指前头的公告栏:“你俩为啥这么淡定啊,不想看看自己考了多少吗?”“用看吗,肯定比你高。”苏城飞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自信满满道:“我最近可是恶补了物理,要是再考二十多分,我立马从对面实验楼跳下去。”“呦,那我可得过去看看了。你要是跳了,那咱们整个虹城都得给学生放假。”陈娇说完,美滋滋地拉上同桌,一起去前头扎堆了。“大哥啊,你怎么不去看看。”“太挤。”薛易灌好笔水,正准备拿张新卷子出来刷题,手臂突然被苏城飞牵住了,他说:“还能有食堂挤?走吧,咱们也去凑凑热闹。”他俩拖拖拽拽地往前走,正碰上俩小丫头从里头挤出来,苏城飞笑着就要去和陈娇说话,却被陈娇彻底无视了,小丫头红着眼睛,一言不发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赵雯雯则神色紧张地跟紧了她。“怎么了这是?”苏城飞挠挠后脑勺,“哎呀,咱们先过去看看分吧。”成绩是按排名来的,薛易找自己的时候却习惯性从下往上找,可他这次还没来得及往上看,就先愣住了。苏城飞也是一愣,喃喃道:“怎么回事,她是最后一名啊?”薛易皱了皱眉:“她之前考过最后一名吗?”苏城飞摇头:“没有。大哥怎么办,她是不是要伤心了,她伤心了我就倒霉了。”“为什么?”“她一生气就喜欢掐我,还不让我往后靠她们的桌子,靠了就拿圆规扎我。诶,大哥忘了看看你的了,你在哪了?”苏城飞指头点着成绩单往上滑,一直滑到了最顶端,才惊讶地嚎了一嗓子:“大哥,你他妈是第一名,卧槽你好厉害!”不远处的丸子头小姑娘也听见了,眼睛一酸,低头将脸埋进了手臂里,肩膀颤抖起来。“行了,你别嚎了。”薛易赶紧堵了苏城飞的嘴,“不想被陈娇捅成漏斗的话,一会儿回去了别提成绩,明白吗?”“啊,明白。”上课铃响了,薛易回到座位上,抓起灌好水儿的钢笔做卷子,差不多快下课的时候,有人在他后背小心翼翼地戳了下,递过来一张纸条,上头的字迹很是犹豫。—大哥,我想拜托你件事,行吗。薛易把纸条往掌心里一揉,回头问陈娇:“什么事,说吧。”陈娇吓了一大跳,惊慌地想把他推回去,可惜推不动。薛易就把纸条放在她桌子上,直截了当地问她:“想让我帮你补习功课?”“嗯。”陈娇红着脸点点头。“可以。”薛易舔了舔牙尖儿,“你和苏城飞一起补,以后早上早点过来,中午晚点走,能行吗?”陈娇先是愣了愣,随即狠狠地点头,差点又红了眼睛。————下了晚自习,薛易到超市买了咖喱和菜,又去生鲜区称了一斤多牛rou,打车回了出租房。因为手上东西多,捯饬半天才掏出来钥匙,门已经从里面打开了。“你还真要给我做咖喱饭?”秦朗望着大大小小的食品袋,心里一热,当即便摇起了尾巴:“当弟弟的感觉可真好啊,我来帮哥哥拿吧,嗯?”“别挡道。”薛易绕过他,拎着东西进了厨房。出租房没有高压锅,为了让牛rou入味,薛易炖的时间稍长了些,长到秦朗已经在沙发上睡了一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惊喜地发觉自己已经被牛rou和咖喱的香味笼罩了,于是幸福地站起来,走到厨房门口偷窥。锅里烧着rou,薛易则搬了个塑料板凳坐在底下,手里拿着支笔,闷头在做学校的套卷。他思考问题的时候眉头微微皱着,眼神也专注,头发帘挡着眼,睫毛乖巧地收敛起来,浑身上下流露着一种学霸的气质。可秦朗觉得,他不该当个学霸,他应该去演奏,环游世界地演奏他的曲子,在海上、天空上、草原上,所有自由辽阔的地方,才属于他。“薛易,rou糊了!”秦朗一跺脚,大喊了一声。薛易头发丝儿一颤,笔没拿稳,在卷子上拖了长长的一道。秦朗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抱着肚子哈哈笑,还大步走进去,把薛易的卷子扯了过来:“学什么学啊还,心里没数吗,你家有的是钱,不用你这么刻苦了。”“秦朗你有病吧,还给我。”薛易抬起一脚,踹在他小腿肚上。“呦呦呦,这么凶呢。昨儿琴教的怎么样啊,薛老师,还留在人家家里不回来了,怎么今天知道回家了?多住几天呗,反正在那儿吃的好喝的好,还不用给我做饭。”“你跟我在这儿酸什么劲儿呢,快点给我,那是作业。”薛易站起来,伸手去抢自己的卷子,秦朗偏不给,仗着个子高,把卷子高高举了起来。薛易踮脚去够,两只手挥舞着,猛地,一只发肿的手背撞进了秦朗的视线。“你输液了?”秦朗一把钳住他的手腕。“你发什么神经,还给我。”薛易说着,一边伸手往回抢自己的练习题,谁知道秦朗捏的太紧,这么一拉一拽,刺啦一声响,纸张不堪重负地撕扯了。空气静默了几秒,薛易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