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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上,使出浑身解数,贺燕飞心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事,只顾浪*叫去了。结果也就做了一次。事后,祝玉笙帮人把身子清理干净,又抱回床上,一齐躺好。“睡吧。”祝玉笙柔声道。贺燕飞“嗯”了一声,把四肢全挂在祝玉笙身上,合眼睡去。祝玉笙盯着人安静美好的容颜,心下叹息:记住现在的我,不比二十五的我,喜欢的少。第51章来了一个瘟神半夜,祝玉笙睁开眼,轻手轻脚地起床出门,贺燕飞睡得正香,丝毫没有察觉。他走到院内的假山前,往假山中间的洞口扔进三枚石子。过了会,洞内发出“嘶嘶——”的声响,他便又丢了三枚石子进去。半晌,一道黑影从洞口内窜了出来。任谁猜不中,这般小小洞口,竟能挤出个大活人来。月光映出月卫冷峻的面容。等看清接头的人,月卫眼里是藏不住的惊喜:“主上!您、您这是全想起来了?”“记得一些。西山的生意还在继续么,如何了?”“一直很顺利。只是近日总舵出了事,一些胡商认为我们无法担保瓷器的质量,联合起来对新货压价……”祝玉笙思索片刻,问道:“是乎赤烈领头?”“是。他也是我们的老顾客了,这次竟乘火打劫!”“有点意思。派人以流寇的名头去他们的商队闹上一番,让他们知道,西山这块地,没本座的庇佑,休想赚一个子。必要时,给乎赤烈本人放血。”“是。”祝玉笙挥手,转身要走。“主、主上!”“还有事?”月卫犹豫道:“总舵内已安插好内应,人马已在山下候着了。过几日贺彦君会回山庄一趟,您一声令下,就能夺回总舵!”“谁叫你擅作主张的?”月卫愣住了,回道:“这都是早就安插好的,只是先前无法联络到您,才没能及时上报。若不是当日您出了事,总舵群龙无首,怎会被武林盟这群渣滓乘虚而入!是属下无能,这教主令应物归原主。”祝玉笙瞥了眼月卫奉上的教主令,冷淡道:“当日的事本座记不清,但既给了你,绝不收回,不要便扔了。”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夺回总舵一事,你自行取舍,本座不会插手。只有一点,无论如何,绝不能动贺彦君、林鹤两人分毫,懂了么?”“是。您保重身体,属下告退。”“嗯。”月卫重展缩骨术,钻进洞内,祝玉笙见人走了,这才转身回房。一推门,便见到被子落在地上,贺燕飞四肢大敞,竟是霸占了整张床。祝玉笙摇摇头,把被子捡起来盖在人身上。稍稍运功,去除屋外沾染的寒气,等身子暖和点,这才褪了衣衫,把贺燕飞稍微挪了挪,躺在床上。一上床,贺燕飞便自然地把四肢挂在他身上。这是醒了?祝玉笙小声试探道:“贺贺?”回应他的,是平缓的呼吸声。原来还睡着,祝玉笙安下心来,把人搂在怀里,继续补眠。三天后便是动身去山庄的日子。这些天,贺燕飞在总舵内四处搜刮。鬼医的药典搬走,祝梓豪的书画搬走,连厨房的糕点也揣上,还跑到山下的小树林去搜。祝玉笙支开颜氏兄弟,自己去做苦力,帮忙把东西搬上搬下,全堆在卧房里。第三天该出发了,贺燕飞看着眼前的大包裹,坐着不动。祝玉笙便拎起包裹,准备往屋外走,见人没有跟上,催促道:“你哥在外面喊,快跟上。”贺燕飞扯着祝玉笙的袖子,颇有些垂头丧气:“我怎么也找不到你的笛子。出教的时候放包裹里了,本以为留在小树林里,结果没找到。总舵也翻遍了,还是没有。这是你娘留下的东西,被我弄丢了……对不起。”祝玉笙想起他说过出教的事,两人处境那般惨烈,哪里顾得上一支笛子,便安慰道:“不怪你。虽说可惜,但这笛子送你,必定是希望你开心。若因丢了它,你便整日自责,还不如不送。别想太多,大不了以后再回来找。”得了人安慰,贺燕飞心里的失落散了些,缓了会,便回道:“我们走吧。”贺燕飞一行人要到山下乘马车离开,林鹤一路把人送到小树林里,看着他们上了马车。马车动了起来,贺燕飞想了想,把头探到窗外,喊道:“林哥,没事记得到山庄聚聚啊!”“自然,把酒给我备好了!”林鹤挥手告别。祝玉笙与贺燕飞同坐一辆马车,见他临别前还发出邀请,似乎太过热情:“贺贺,我记得你说过,林鹤曾被我收作男宠。”贺燕飞顺口答道:“是啊。”,便从包裹里翻出糕点,拿出一块给祝玉笙,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祝玉笙一直捏着糕点没吃,等他嚼完了,接着问道:“那你怎和他这般好?”“都是武林盟的,我们自然是盟友啊。”贺燕飞继续嚼糕点,不明白祝玉笙怎么突然对林鹤感兴趣了,催促道:“快吃啊,糕点都要化了。”祝玉笙“恩”了一声,平平静静地嚼着糕点,不再问了。赶了半天路,马儿该歇息了,他们便在附近的城镇停了下来。几人找了间茶楼小歇,聊天喝茶嗑瓜子,好不惬意。贺燕飞正给祝玉笙讲山庄发生的趣事,说到精彩之处,眉飞色舞手脚并用,祝玉笙颇给面子,又是叫好又是鼓掌。两人这一唱一和的,好似戏班子里合伙说相声的。颜氏弟兄在旁看了,只觉得他们两这捧哏逗哏的表演比故事有趣得多,憋笑憋得很是难受,表情颇为古怪。贺彦君只觉他两浑身冒着傻气,本想劝一声,但看弟弟说的高兴,就随他去了,只是偶尔露出神秘的微笑。“打扰几位了,敢问这位白衣公子,可是落尘山庄的贺小少爷?”问话的是个陌生的小丫头,一身下人打扮,怕是谁家的丫鬟。贺燕飞突然被人打断,颇有些不尽兴,但他对女孩子一向温柔,便耐着性子问道:“确是贺某,不知唤在下是有何事?”小丫鬟行了礼,从袖子里拿出一枚翠玉的手镯来,回道:“我家小姐派奴婢送来手镯,想问问公子,还记得拂提树下的情义么?”这一问倒是把贺燕飞问蒙了。什么拂提?这是哪门子追来的情债?他不禁陷入沉思:他之前混是混,但很有原则。撩姑娘的时候,也全都说的很明白:顺其自然,一切发乎情,止乎礼。大家你情我愿,好聚好散,他也从不留下半句虚假的承诺。他这病了大半年,形同死人,这些浮萍般的情义,也早该烟消云散了啊。究竟是谁这么惦记他?祝玉笙见他不说话,不动声色地握住人的手,开口道:“不管有没有这份情义,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