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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赏赐,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断,转身便去打水。“都退下。”祝玉笙衣袖一挥,下人们便如获大赦般迅速退得一干二净。等小月打来热水,祝玉笙让她去歇息。门窗已经被轻掩起来,屋子里只有贺燕飞喃喃自语的声音。“好冰啊…再多一点…”“唉——”一声叹息。祝玉笙将贺燕飞的里衣褪了,帮他擦掉浑身的汗渍,完事后,也脱下自己的衣物,顿时,寒气四溢。贺燕飞立刻将冒火的脑袋贴上一个不断制冷的大冰块。祝玉笙背靠在墙上,半坐在床,把人正对着自己搂在怀里,双手贴上贺燕飞的后背,开始运功。内力在体内缓缓流动,顺着掌心传到贺燕飞体内,驱赶他体内四下乱串的热流。就仿佛烧红的热碳一下子沉浸到冰凉的冷水里,瞬间熄火,贺燕飞感受到的刺激怕是比过电还要爽上一番。“嗯…嗯…”怀里的人开始迷醉地叫唤起来。祝玉笙本来一直在用心运功,结果这人的叫唤声越来越大,一声高过一声,渐渐变味了。身上的人硬了。祝玉笙微蹙着眉头,盯着这个面如桃花,眼角含春,胡言乱语,跨坐在他身上越发放肆的人,自言自语道:“也就这个时候,人才实诚。”贺燕飞这会正享受极乐呢,手里抱着柱子拼命蹭了起来,嘴里吐出一连串语义不详、断断续续的话来,大半都是“嗯…啊…嗯”,诸如此类。然而,祝玉笙真的只是规规矩矩地在运功,贺燕飞却叫得一浪比一浪高。虽然他并不在乎这些下人的想法,但这样叫到天明,这嗓子怕是要废了。当然,更为重要的是,他的功法运转,靠的是静——摒弃欲念,心静如水。可眼前这个不管场合一通叫唤,还在他身上蹭出火来,一下没一下地顶着他的人,明显是不想与他好好配合。没办法了。祝玉笙一记手刀,把挂在身上作大死的人,直接打晕。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人安静了,某个东西还没安静。祝玉笙铁青着脸,加大了功法的威力,更冷的寒气开始注入到贺燕飞体内。果然有效。不消一会,东西也安静了。祝玉笙一直运功到天明,等贺燕飞身上的高温完全褪去,才掀起被子,随意盖在两人身上,合上眼休息。第二天,阳光透过窗子,照亮了整个房间以及一张床。“哎哟喂,这脖子怎么…这么疼!”贺燕飞睡眼惺忪,感觉自己睡落枕了,脖子真是钻心的疼啊。这面前冰冰凉凉的是个啥,小爷难道抱着柱子睡了一晚上?贺燕飞睁眼看柱子。“啊——”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别院。“闭嘴。”祝玉笙干脆地说道,连眼睛也不睁,抬手就把贺燕飞的脑袋按到胸口上。“睡。”祝玉笙发完话,继续歇息。啊——这次,贺燕飞是在心里鬼哭狼嚎。节cao,没了!药丸啊!祝玉笙一直睡到了中午才睁开眼,怀里人已经浑身僵硬许久。“主上…”贺燕飞哑着声说着,脸上摆出一个百分百迷人的微笑,双颊略带承欢后的一丝娇羞,短短两字却透露出无限风情来。祝玉笙却对他的表演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冷淡地说道:“起开。”贺燕飞愣住了,心里奔腾起一万个问号。难道他的表情不够诱人?难道他说错了话?难道这就是——拔叼无情,翻脸不认人?!贺燕飞内心懵逼,身体却反应迅速,立刻从趴在人身上的姿势,改成了站在床边,恭恭敬敬垂手的姿势。祝玉笙起身站了起来,平视前方,两臂张开成一字,松松垮垮的里衣直接敞开。此时,祝玉笙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白皙的肌肤上还布有好几处红痕,怎么看都像是被不可描述后的光景,而贺燕飞自己浑身没有任何不适,除了可怜的脖子。突然,贺燕飞心头涌起一股不可置信的念头,难道他昨晚,其实是以下犯上,压了主上,所以主上才这样——夭寿啦!祝玉笙等了很久,发现一旁的人根本没有眼色,终是忍不住说声:“给本座穿衣。”贺燕飞立刻老老老实实服侍起来,从里衣到外衣再到腰带,一丝不苟,伺候得服服帖帖。方才,贺燕飞侧脸贴着人胸在,只能感受到胸肌的硬度。现在,他终于能近距离观察到到胸肌及腹肌的真正形态,一对比自己的身材,艳羡的口水都要从嘴角流出来。祝玉笙自然感受到了这股放肆的目光,但他依然不动声色。等衣服、发髻全部打理妥当,祝玉笙这才一撩下摆,潇洒地坐在凳子上,说了声:“倒茶。”贺燕飞立刻规规矩矩端起茶壶,倒茶。茶是昨天的,凉的。祝玉笙只喝了一口,便皱了眉头,马上眉头又平复下去,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说道:“渴吗?”贺燕飞昨晚上□□许久,放肆许久,一大清早还被迫和人身体亲密接触,被迫长时间直视完美身材,又被迫劳作半天,还能不渴吗?简直又累又渴好吗!“渴!渴!渴死小武了!”贺燕飞说了一连串的重复字来表示自己的心情。祝玉笙维持着笑容,突然就伸出左脚绊了下身旁的人。贺燕飞猝不及防,重心不稳,眼看就要倒地,这时候,祝玉笙立刻又伸出左手将人一把捞到怀里,直接按着坐到腿上。紧接着,他右手端起一杯茶往嘴里猛灌了一口,左手把贺燕飞脖子一勾。“哎哟喂——疼——”贺燕飞嚎叫起来,正好开了口。然后,祝玉笙就含着一口茶水吻住贺燕飞,直接把这口凉茶灌进人嘴里。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毫无停滞,细节完美,难度满分。贺燕飞“咕噜”一声喝掉了凉茶。其实他早在摔倒的时候就有所预警,奈何他的思维跟不上动作,完全比不过祝玉笙的速度,只能任人摆布。好气!又被耍了一波!贺燕飞此刻也不知道是恼羞成怒真情流露了,还是自动演出了被吻后的娇羞无奈,总之,脸上立即红了一片。祝玉笙满意地问道:“还想喝?”“不不不!”又是一阵拨浪鼓似的摇头。怎么感觉这番场景似曾相识?这,熟悉的套路!祝玉笙满条斯文拿手帕抹嘴,又把怀里的人放开来,竟然就要起身离开了。当然直接走掉是不太礼貌的,所以他回头补充了一句,凉凉地说道:“你真的太重了。”贺燕飞在房内瞬间石化,见主上走了竟然都忘记行礼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