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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安静的死寂。是一个类似于实验室的地方,长案席上躺着一个少年,黄色的碎发耸拉的垂了下来,说不好看也挺好看的。“化验单。”付岭从打印机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夜黎。“是,还是不是?”夜黎瞥了一眼,太过专业化的东西,他看的也不懂,何苦浪费这一张纸呢?也不知道这大爷抱得什么想法,付岭深深叹了口气,摇摇头:“相似度很低,不可能是亲兄妹,但是也不能排除其他可能。”付岭思考了一下,还是摇摇头:“不可能吧,这样的事情应该没人会做。”“有,要杜绝一切的可能性。”夜黎心里一旦有了膈应,就很难相信,这件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长得像的人很多,可夜博安的直觉可比他不知敏锐了多少倍呢!夜黎想知道真相,却怕知道真相,日夜相处的人,疯狂执恋的人,温柔淡漠的人,到底和安向晚,和安家有没有关系?“哟还真没见夜哥哥这么在意谁呢,”付岭一脸调侃,将针扎在少年胳膊上,“唉,这个人就这么养着吗?太浪费我的药了。”“我以为你也喜欢男人呢。”所以才送给你玩玩,免得你研究的上瘾,病态了就不好了。夜黎心里补上一句,少年的皮肤很白,很健康的白色皮肤,细腻的触感,似乎被吵醒了,少年怏怏的睁开双眸,那一瞬间,夜黎仿佛看到了一整片星海。少年忽然猛烈挣扎起来,连畏惧的时候眸子都潋滟清澈,值得一看。夜黎想起舒格的脸上的那道难以恢复的刀伤,他一言不发的失落。竟然动了杀了他的念头,夜黎放下匕首,袖子上被溅上了一滴血,说实话,若不是与舒格相处够久,说不准就心软了,这个少年很善于利用自身优势,毕竟长得确实出众。宛如重现了一般,不过可没有人敢冲进来崩了夜黎的脑袋。“你不是人!”少年辱骂道,拼命的挣扎着,他的脸他的脸!“出头鸟不就是被打的吗?”夜黎冷笑,瞥了一眼腕表,“不要让他死了。”对付岭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回到车上,换了一件外套,才给Sherry打了电话——“五分钟后把初稿给你,谁要是不满意就让谁改。上个月的财务报表有问题。”“好的,夜,那上次说的事。”“上次的事别告诉我爸。”夜黎再次看了腕表,开车拐去给舒格买了甜品,才回去。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完毕☆、秀秀下限夜黎蘸着酒精棉球尽可能最大温柔的清理结痂的伤口,舒格微微皱着眉,冰凉的疼痛,夜黎一贯的揉他碎发,“吹吹就不疼了。”温热的气息伴着薄荷牙膏的味洒在他脸上。舒格低头,写:今天你回来,衬衫袖子上沾了污渍。舒格判断向来不会出错,刻意是污渍而不是血渍。夜黎笑笑,琥珀色眸子极尽温柔,“今天买甜品的不小心沾到的酱料,明天出去吧?”舒格写:不。“老呆在房子里不闷吗?明天是双十二,出去玩吧,好不好?”继续写:不!“不行,你有两个选择,一明天跟我出去,二嘛,”夜黎温柔的笑着,一把捞起窝在沙发上的舒格,手里的笔掉在地上。舒格睁大眼睛瞪着他,难得清冷的墨眸很有生气,不过,好像真的挺久没有……额o(-`д′-?)他在想什么!他是个病人!不是个m!啊呸病糊涂了!“干嘛这样看我?我又没对你做什么,”夜黎看着他的表情,笑的不行,明明清冷的人忽然这么…蠢萌,大哥你二十五了还可以这么萌来骗他这二十岁的祖国花朵(不要脸),“别动,你这算□□!我要报警,你在勾引我!”舒格脸一黑,你妹的夜黎!一把抓过夜黎衣领,浅色的唇瓣堵了上去,真吵!一整个别墅就他最吵!“少爷,有老爷的电话!额……”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啊,林管家移开目光,轻咳两声。夜黎算是记住林管家这只灯泡了,将舒格揽入怀里,接过林管家递来的固定电话,懒懒的出声——“喂。”“你是不是觉得我老眼昏花了?”“额……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怎么敢一口气盗二十个大师作品的款图?”“夜董,我们商量一下。”“什么意思?”“以后晚上超过十点不要打扰我,否则我也叫你不得安宁!”“嗯?哦~舒格从了?不会你强迫的吧,要小心温柔一点,他会疼的。”“你儿子是个大好青年!”“难道你是隔壁老王的儿子?我可不记得我有这基因,夜黎你个臭小子!你怎么有勇气盗二十个大师的你当我瞎吗!”夜黎索性挂了电话交给林管家,“下次记得说我不在。”林管家立马走人,头也不回。舒格眸底划过复杂的神色,这父子的对话简直不是亲生的,脑袋靠在夜黎肩上,迷糊的就合上了眸子。“这样真好。”夜黎蹭了蹭舒格的碎发,这样光闹却不能吃真够磨人的,当然,他不否认是舒格故意的,这样的同居模式他似乎很喜欢。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伙伴嫌弃我更的快,好吧,我开始存稿(??????)??☆、梦的忏魂曲冰凉,一片冰凉。黑暗中渐渐盛开一抹微光,刺眼而又苍白,夜黎僵在原地的脚连抬都抬不起来,手指所触碰到的空气都是彻骨的冰凉。弹奏的钢琴曲宛如诅咒一样诡异,伴随着碎掉的玻璃物体的声音,不仅毫无违和感还似乎非常合拍,如果不是太过诡异,倒是值得好好欣赏。舒格!准确的说应该是十六七岁的舒格,稚气未脱的脸庞,手指娴熟的落在琴键上,白色的衬衫,只不过不同的是黑色的头发,墨色的眸清澈神采奕奕。漂亮美好的就像是在宽敞的宅子里养大的少爷,灼目的光洒在他身上,柔软的少年就像天使一样,而他身处的就是天堂。“嘀嗒!”水滴的声音吗?夜黎想要走进少年时的舒格,拼尽力气还是动不了一步。氤氲在空气中的声音浅浅荡漾,歌声般沙哑:“你想……救他吗?”夜黎一愣,急切的想要朝他奔去,他在跑,可是面前谈着钢琴的少年却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你想救他吗?”微光消失,又只剩下无尽黑暗,穷极一生的黑暗。“救救他,好不好?”绝望而可怜的声音,像是一个妇人在苦苦哀求着医生拯救自己的孩子。“谁!”夜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