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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笑了一下。*唐初一脸春风得意地推着连亭走进飞船的时候,迎接他的是任池一声尖锐的“啊!”唐初被吓了一跳,见是任池,责怪道:“瞎叫唤什么?102仓在哪儿知道吗?”然而任池完全没有听进去他的问话,只顾着紧张地捂住脸,从指缝里偷看连亭。唐初知道任池面对连亭时候的德性,低头对连亭说:“不用管他,我们先去找休息仓,你和我呆一起。”连亭没有异议,只是在离开之前忍不住回头看一眼站在原地神神叨叨的任池。“那是……任常先生的儿子?”“任常?”唐初疑惑地想了想,“啧,没听过这个名字。刚才那个叫任池,我的同学,他父亲好像是个很有名的制造大师。”连亭点点头,“那就是了。他刚才是怎么了?”唐初张了张嘴,不知道要怎么说,只能道:“唉,那小子……慢慢你就明白了,是因为连上将的魅力太大。”说完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连亭有些赧然,抿了抿嘴,没有回话。第二十六章到站唐初分配到的休息仓在一层的走廊尽头,唐初走上前正准备开门,若有所觉地回头,便发现本来就在自己身后的连亭被人拉开了一大段距离。那边唐涛没有发觉唐初的怒视,拽着连亭的轮椅啧啧感叹着打量坐在上面的人。连亭即使是坐着,面对唐涛时也没有低人一等的态度,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对唐涛微微颔首,道:“唐二少,好久不见。”唐涛拉着长音“嗯”了一声,转头笑盈盈地对唐初说:“还是大哥会享受。弟弟没带什么人,大哥的人借我用两天可好?”唐初瞬间怒气升腾,猛地劈开唐涛搭在轮椅上的手,把连亭连人带轮椅都抢过来,怒道:“滚!敢打他的注意,小心我把你从飞船上扔下去!”唐涛好脾气地耸耸肩,突然眼神一凝,视线在唐初和连亭两人之间转了几转,稀奇道:“果然当过上将的奴隶就是不一样,难得见大哥难得还算是‘看重’一个奴隶。”随即他嘟囔了一句,“那我哪天也买一个当兵的奴隶。”然后若有所思地进了隔壁的休息仓。唐初瞬间警惕起来,赶紧把连亭带进屋,关好门,压低声音对连亭说:“坏了,忘记这里还有唐涛。”连亭关切道:“唐涛有什么问题吗?”他顿了顿,“你放心,休息仓墙体之间是真空,就算是爆炸声音也传不出去。”唐初当然不知道房间隔音这么好,话音噎了一下,恼羞成怒道:“隔音嘛,我当然知道!就是要一个严肃的气氛啊!”连亭以为真有什么要紧的事,认真问道:“什么事?很严重吗?是不是我来这里给你带了麻烦了?”唐初愣愣地看着一瞬间爆发出强势领导者气场的连亭,突然揉一揉自己的脸,不好意思道:“哎,连亭,你这么一严肃起来,还……挺帅的。”连亭怔愣一下,哭笑不得道:“好了,该说有什么事情了吧?”唐初点头。因为休息仓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套休眠仓,于是唐初把连亭推到床边,两人到床上面对面坐了,唐初开口道:“你知道唐涛这个人,是被唐敬一手教导出来的,别看他平日在人前和蔼可亲地,实际上心机深沉、手段阴险得很。”唐初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然后看向连亭,等着他附和自己。连亭点头道:“我知道他,年纪不大,可偌大唐家的大部分事宜都是他在打理,本事不错。”听连亭非但不讨厌唐涛、反而对他的能力颇为赞许的意思,唐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地想,这次军校演练,就等着他大展身手、让连亭大吃一惊吧。唐初在心里安慰了自己几句,继续道:“唐涛之前向我要过你的所有权——在关于军部的那一条法律修改之后。唐涛可不仅仅是唐涛啊,他难不成只是缺一个奴隶?明摆着是对你的军团有心思。”连亭没想到唐初看得还很明白,接道:“唐家在军部是有很大权利不错,但确实还缺一个军团。唐敬的心思,不是最好的才不屑于要。”说完这一番话,连亭想起来唐初也是唐家的人,不禁有些懊恼地觑了一眼唐初的表情。唐初看到连亭欲言又止的眼神,自以为意会出了他的意思,连忙与有荣焉地道:“当然!荣光军团就是最好的军团!”连亭明白唐初会错了意,但还是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他发现唐初似乎有一种竟然能够经常让他忍不住笑的魔力。唐初再一次被连亭的笑看花了眼,回过神来后掩饰地轻咳了一声,连忙道:“还没说完呢。我想说的是,我们对于唐涛都不能说是很熟悉,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怎样的手段——所以未免他以及唐家知道我没打算阻止你在军团任职,到时候暗地里使什么手段,还不如我们现在就给他一个我对你很苛刻、肯定不会让你以后有接触军队机会的错觉——你说呢?”连亭思考了一下唐初的话,赞同地点点头,“没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唐家的权力远不止有法律上规定的这么多,就算是强行更改奴隶的所有权,肯定也不会没有办法。”唐初紧张道:“权力很大吗?你毕竟不能一直不工作,若是等以后你出现在军团里,他们到时再暗地里更改你的所属怎么办?”连亭安慰道:“不必担心,元帅会在那之前回来的。”唐初冥思苦想了半天,最终拍案:“那么在比赛中,我对你凶一点,你就表现得怕我一点。”连亭点头,还要说什么,门口提示有来客。唐初紧张道:“可能是唐涛,你记得好好表现一下!”说完鼓励地使劲点了下头。连亭无奈道:“好。你放心开门吧。”唐初等到连亭重新坐上轮椅、低眉顺眼地缩到墙角去了,这才咳了一声,一下子打开门。正板了脸要说话,却发现门外站的并不是唐涛,而是任池。他忸怩局促地透过唐初往里瞄了一眼,没看到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一下子把唐初拉到外面,紧张地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然后充满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