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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搞事儿了,但是谁知道夏妮那个破烂脾气会不会在录节目的时候作妖。自己得去看着,不是看着慕容霄,而是把夏妮给看住了。“我送你去。”袁浅说。林深刚擦好脸,听袁浅这么一说,嘴角高高扬起。可是等坐进车里,开出了车库,袁浅忽然反应过来——夏妮已经不归他管了!她爱搞事儿搞事儿,她想作妖就作妖!惹出什么麻烦来,都是梁秋雨的锅啊!袁浅咳嗽了一下,瞥了一眼旁边戴着墨镜靠着椅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林深。“那个,我想了一下,我有点儿事情。到前面那个转角,我下车,你开我车去录节目。”“袁浅,你都被停职了,你有什么事儿啊?”“你问那么多做什么?”“那我把昨天晚上睡你房里的照片发出去。”“……你什么没学好,学了这个?”“我也就用你身上。别人我还不屑。”“你发。你发。你随便发。”袁浅把车停边上,还真的就要下车了。“今天是决赛了。张梓天的mama来了,吴鋆的爸妈也都来了。我谁也没有。”“我又不是你爸。”袁浅瞪向林深。这家伙还戴着大墨镜,看不出喜怒,只有唇线抿得紧紧的,整个人都显得冷峻。就这么瞪了足足五秒,袁浅总觉得只要自己一转身,林深就能开着他的车去撞电线杆。“算了,送你上学……不是,送你去录节目。你要是敢给我搞事儿,你就死定了。”“嗯。”小屁孩的唇线放松了,虽然看不到眼睛,但是有点儿喜洋洋的感觉。到了距离录节目的地方还有一条街,袁浅就把林深轰下去了。“还有一条街呢!”“你离上热搜也就一条街了!给我滚!”林深揣着口袋,戴上口罩,闷闷地下了车,慢悠悠走了进去。袁浅远远地看着林深进了那栋楼,门口还有几十名粉丝拉着darkfringe的横幅在呼喊。“臭小子还挺有人气。”袁浅的手机一颤,是“林深处见鹿”发来的微信:你要是敢跑,我就说你潜了我。袁浅回了一个字:滚。等袁浅进了录影棚,立刻就被节目组的员工给拦下来了。“你是这里的员工吗?不是的话不能进!我们节目不接受采访。”袁浅心想,是啊,自己有不是工作人员,也不是其他明星的经纪人或者助理,怎么进去?恢阔娱乐才刚发了把他停职的新闻稿,他这个“前任总监”,谁还会给面子啊。袁浅正要离开,有人从他身边走过,留了一句:“他是跟我来的。”“哦!慕容老师!原来这是您的人啊,他没带工作证,我们没认出来。”工作人员陪着笑。袁浅却愣住了,他缓慢地转动脖子,发现慕容霄也正斜着眼睛看自己。“走吧,还是不想进去?”冷冷的,没有一丝起伏。“谢谢了。”袁浅只好硬着头皮跟着进去了。等慕容霄走到了自己的化妆间前,才停下了脚步:“袁总,你是担心我会针对夏妮而来的吗?”“不是的。你没有那么小肚鸡肠。”慕容霄轻轻哼了一声:“那你为什么来?”“家里有小朋友,非要家长来看,不然就要闹事情。”袁浅无奈地笑了笑。慕容霄皱起了眉头,刚要说什么,冷到让袁浅神经像是被冰棱撞击的声音响起。“小朋友等了你很久了,你却在这里跟慕容老师搭讪?”林深揣着口袋走过来,一只胳膊直接压在了袁浅的肩膀上。慕容霄的眉心皱了起来:“你是为了林深来的?”“那个……”袁浅还没来得及解释,林深扣着袁浅的肩膀强迫他转身。“走了,我妈去了还没一年,你就跟别人搭讪,你让她九泉之下都难安啊。”袁浅咳嗽了起来。林深还拍了拍他的后背,“你啊,年纪大了嗓子不好就多喝水!不用担心别人说你多上几次洗手间就是肾不好。”慕容霄整个人都像石化了一样,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背影。进了化妆间,袁浅差点没揍林深。“你跟我说清楚,你当着慕容霄的面胡扯什么?”“没什么啊。”林深收起了所有的表情,坐在了椅子上,让造型师给自己弄头发。“你……你……要是慕容霄把你胡扯的东西当成真的说出去了,你是不是……”“正好啊,我们一起上头条。比你曾经那个什么慕容霄的热搜,强多了。”旁边的张梓天看见袁浅脸色很差,胸膛起伏,应该是要背过气去了。他忽然对袁浅充满了同情。只是,袁总,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嘛!就是要投票,张梓天也会双手双脚都投袁浅。而远处化妆间里,慕容霄则皱着眉头,他冷不丁开口问:“那个darkfringe的组合……叫林深的……”给慕容霄上妆的小jiejie正好是林深的粉丝,为了给林深刷好感度,按耐着兴奋的心情说:“慕容老师,第一眼见到林深就会觉得惊艳,对吧?但是他不是只有颜值的花瓶,声线很棒,而且高音很纯澈,就像雪山上的风!舞跳得也很棒……”“他多大了?”“十八岁吧?还差几个月十九。”“十八了……难道初中的时候就当爹了?还真行啊……”慕容霄的眼睛眯了起来。化妆的小jiejie咽了一下口水,不知道化妆间是不是空调坏了,怎么这么冷。节目就要开始录制了,机位调整,工作人员开始调动现场观众的情绪,有节奏的拍手声一阵一阵地响起。林深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看向袁浅。袁浅愣住了。其实比起张梓天和吴鋆,林深几乎没怎么上妆,只是修饰了眉形,打了阴影。之前拍硬照的时候,就有摄影师评价林深的五官得天独厚,立体感很强。现在这样一看,原本让袁浅觉得漂亮的眼睛,眼窝显得更深,视线都要溺在那双眼睛里。林深走向袁浅,那种对现场的掌控力释放了出来,袁浅下意识后退,林深一把扣住了袁浅的肩膀,侧过脸靠近他。“躲什么啊?”声音很轻,跟哄小孩儿似的。“干什么?”“干……什么呢?”林深把一个工作证挂在了袁浅的脖子上。袁浅低着头,那个证件上的照片是一个助理的。小助理明显受到了威胁,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呆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