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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持在疼痛中醒来,一眼就看见坐在床边椅子上的陶盈,她正捧着一本书聚精会神地读着,窗外阳光正盛鸟语花香。 伤口愈合的地方结痂了,有些痒,郭持忍不住动了一下,发出“嘶”的声音,陶盈的目光一下就被他吸引了,“你醒了?” “嗯。”郭持眉眼都带着笑,“娘子,你还安全地待在我身边,真好。” 陶盈心里一动,面上却无甚表情,眼神复杂地看着郭持,“你也不问问小豆子怎么样了?” “你什么都没说,她肯定安安全全的。”郭持凝视着陶盈,感觉她浑身气场有些不同了,眼神也不如之前看他亲切了,他心中一悸,有些自责道:“娘子,是我没保护好你。” 不知道郭持为什么突然说这些,陶盈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听宋总督说了你们的事,你筹谋地很周全,只是没想到刘君玉狗急跳墙。” 郭持神色微怔,“你和宋总督还聊了这些……” “是啊,你都昏睡十天了。” 郭持震惊,“那刘家父子……” “他们来找过两次,都被赶出去了。”陶盈看着郭持道:“对了,昨天他们全家都因为以权谋私下狱了,我们确实欠了宋总督很大的人情。” “知道了,娘子,以后我会报答他的。”郭持道,他朝陶盈伸出手,可怜兮兮道:“娘子……” 陶盈知道他想和自己牵手,正天人交战般犹豫着,小豆子突然推门而入,看见郭持醒了,喜极而泣地扑了上来,陶盈站起来,道:“你们兄妹说说话吧,我先出去走走。” 郭持的目光一直跟着她,一直到门关上,她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郭持心里闷痛,总觉得有什么变了,小豆子说:“哥,你可终于醒了,你不知道我害怕死了,现在你醒了可好了。” “有什么好怕的,哥福大命大知道吗?”郭持笑着安慰小豆子,“那天把你吓着了吧?” “没有,我倒是没什么。”小豆子红着眼眶,顿了一下,小心翼翼道:“我总感觉嫂子好像变了……你说,会不会是她把一切都想起来了。” 郭持心里一惊,“不可能,那她为何不质问我?” “说的也是,希望只是我多虑了。”小豆子破涕为笑,“你背上都结疤了,刘家的人都被下了大狱,咱们明天就回家去,我想我的小白菜了!” “好。”郭持笑着回应,心里却因为小豆子那句想起来了翻起了惊涛骇浪。 次日一早,三人辞别宋总督回家,宋总督已经升了试百总,眼角眉梢都喜气洋洋的,悄悄和郭持说,准备举荐他为总旗,郭持自然道谢不迭。 上午在樊楼宴请了两个心腹,这次他们也跟着自己担了不小的风险,许诺日后有好事绝对少不了他们的,一时间宾主尽欢。 宴尽,郭持把两人送走,正要在一楼结账,遇上了一个不愿意见的人,槐花巷子思仙姑娘。她见了郭持也是一愣,郭持为了他娘子硬闯刘府的事已经传遍了丰镇,谁不赞一句郭持是真汉子,谁知郭持见了她只是愣了一下,结了账就要离开,好似完全不认识她一样。 她红了眼拦住郭持,“你知不知道刘君玉是怎么对你娘子上的心?里面有我的手笔。”说到这里,她脸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郭持觉得这笑容有些刺眼,道:“我不欺负女人。”说完就要离开。 “不欺负女人?你瞧不起女人?瞧不起我,认为我不配做你的对手。”思仙又快步追上前,盯着郭持冷漠的凤眼,“可是你已经输了,你输的彻底。你娘子前天来找过我,已经知道一切了,看样子她没和你哭也没和你闹,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也许这个女人只是想找一个靠山,根本没把你放心上,你骗她,她都不在乎。” 郭持怒火中烧,面无表情推开她,“这是我和我娘子的事,与你无关!”便大步离开了。 只留下思仙一个人在原地悲伤。 回了家,已经是傍晚了,郭持后背的伤口有一些细小的裂痕,陶盈又给他上了药,上完药,陶盈正要收拾药罐,被郭持一把拉住手,“娘子,为何我感觉你好像变了?” 陶盈眼皮撩了一下,看着郭持,淡淡道:“人都会变的。” “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郭持见陶盈不愿意说出自己已经知道的事实,心里有些苦涩,陶盈摆脱了他的手,“是你想太多了。” 过了一会儿,陶盈端来一盆温水,让郭持脱衣服。 郭持裸露着胸膛躺在床上,陶盈把盆放到床下,看了眼郭持,道:“把裤子也脱了。” 郭持愣住了,很快醒悟过来,脱了裤子,浑身都赤裸地展露在陶盈面前,感觉陶盈的目光就像是一个火苗,扫到他身体哪里,他的哪里就像是被点燃了一样。 他竭力控制自己的欲望,不想让自己就这样在她面前勃起,可是事与愿违,当陶盈拧干湿帕子,从他的胸膛上擦拭到他的小腹,再到他的耻骨,他的私处……湿漉漉的帕子在他的yinnang处打转,强烈的刺激让十天没行过事的他难以忍耐,甚至她还没有擦更怕被刺激的地方时,他已经难以抑制地硬了起来了。 陶盈惊异而新奇地盯着男人那处看,以前她和皇帝行房时都是关着帐子在黑暗中进行,和郭持行房时,郭持站到她面前的时候往往已经是蓄势待发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阳器从萎软变得硬挺,很是有趣。 她伸手在翘起的guitou上面弹了两下,郭持看着这一幕简直yuhuo焚身,难耐地闭上了眼睛,突然感觉自己的分身被湿润的布包裹住,他睁开眼看见分身被上下狠狠撸动了两下,连guitou都细致地擦拭干净。 郭持看着陶盈认真擦拭的样子,心里又酸又痛,不知道该不该问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真相,还有她的过去是什么样子的?她过去可嫁过人,那人对她可好?如果是自己先遇见她的,该多好。他这样想着,眼睛有些湿润,怕陶盈看出来,赶紧闭上眼。 在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分身被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抓住了,被扶了起来,guitou骤然被一个湿润的东西含住了……含住……他两只手抓住床单,猛然睁开眼睛,看见陶盈跪在他腿间,正低头含着他的guitou。 他的理智轰然倒塌,热血上涌,磕磕巴巴道:“娘子……娘子……” 陶盈看了他一眼,离开了他的分身,唇离开的一瞬间舌头还舔抵他的guitou一下,郭持浑身都颤抖了一下,他想要起来。 陶盈道:“别动,别动!”郭持只能不动,陶盈就在他的注视中又低下了头,含住他的guitou,用舌头舔弄,她其实没有实践过,这几天在宋百户的书房里看见春宫图,忍不住观摩了一番。 因此毫无章法,只是随意地舔抵啃噬他的roubang,有时候动作稍重一点,他脸上就会流露出既快乐又痛苦的样子,手上越发用力,床单都被他弄皱了。 陶盈抽空观察郭持的反应,看见他那样难以自持的样子,心里隐秘的角落被罪恶的快乐填满。 郭持被她很快就弄射了,陶盈没有躲避及时,浓浆喷到了她的脸上,郭持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脸红得快烧起来了,不敢看她。 陶盈想这人之前还说想让自己尝尝他的味道,如今又这般害羞,她淡然起身去洗了个脸,回来后看着郭持浑身肌rou紧绷,汗流浃背,好像在和自己较劲一样。 陶盈脱了衣服,浑身赤裸地上了床,郭持看着她的身体,忍不住吞了两口口水,今日的陶盈实在太过异常,让他捉摸不定,只能戚戚然道:“娘子……” 陶盈没有应他,只是坐到他大腿上,将他的roubang贴在他小腹上,然后移着坐了上去,其实她刚刚坐上去就感觉那东西明显地变硬了,她学着书上的动作用花xue磨着roubang前后移动,rouxue浅浅地包裹了棒身,roubang随着xiaoxue的摩擦变得越来越硬。 郭持看着随着陶盈动作前后晃动的嫩乳,几次想要上手都被陶盈制止了,roubang被磨得硬到了极致,却没有进一步的进展,郭持充分体会了什么叫做欲求不满。 就在郭持难耐地偷着动一动roubang的时候,陶盈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脸,仔细端详起来,俗话说灯下看美女,越看越销魂,其实男人也是那么回事,长得越好看灯下看就越精神,郭持长着剑眉星目标准的美男子长相,陶盈越看越喜欢。 这样的长相如果做太后皇后的男宠,也是够格的。 郭持的腰偷着顶弄,几次差点插到里面,陶盈自然能察觉到,她端详一会儿郭持,才道:“别动,别动……”郭持瞬间就不敢动了。 她低头,看着郭持,状似认真地问:“你说现在谁在上谁?” 郭持觉得脑袋轰鸣一声,头晕目眩,他不敢置信这是她那个害羞的娘子说的话,疑心自己听错了,又听她说:“快点说。”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听见自己的声音涩然,“是……是娘子……在上我。”说完之后,突然感觉自己的分身被小手扶起插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只见陶盈坐了下去,一下子就把他的全部狠狠地包裹住了。 yinnang和xuerou发出啪的一声,如同开启郭持的机关,他猛然起身,把床单都撕碎了,双手揽住纤腰牢牢地将人禁锢在怀中,胯上狂甩,每一次都是尽根末入,他凝视着陶盈,一双凤眼好像掉进了欲望的漩涡,全是迷离的情愫。 陶盈的心都被他的眼神融化了,整个人都酥软了,瘫在他怀中,跟着他上下翻飞,她想和这个人欢好,她居然没有丝毫厌恶,心里居然还透着丝丝的甜蜜。 陶盈忍着被撞碎在喉中的呻吟声,问:“郭持……你怎么不问……我……嗯啊……爱不爱你了?”自从上次床第间被郭持缠着问爱不爱他,每一次行鱼水之欢的时候,他都要得到肯定的答案才肯罢休。 郭持深深地吻住她的唇瓣,好一会儿才松开,“从此以后我再也不问娘子爱不爱我了,不管娘子爱不爱郭持,郭持永远爱娘子。” 人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可是即使郭持骗过陶盈,她还是对他信了一大半,她捧着男人的脸颊,思考起自己问的问题,自己爱他吗?这个骗子骗婚但对她确是实打实的好;这个骗子遇见自己之前明明是个风流浪子,却在遇见自己之后再也没有寻花问柳了;这个骗子职位不高,却为了自己敢得罪上司;这个骗子有些惜命,却愿意舍生忘死地救自己。 他为她付出这么多,如何能不心动?只是如何能心动?他终究骗了她。她吻了上去,唇齿交缠,纵情享乐,不想那些事情了。 事毕,陶盈倚在郭持的胸膛,他的声音温柔一如既往,“娘子,不管你对郭持是什么感情,只要你别离开郭持,郭持会永远对你好、永远保护你的。” 陶盈幽幽叹了口气,道:“睡吧。”想起刚才的快活,原来她骨子里确实有种反叛的yin邪的劲儿在,否则她该听从圣命一辈子待在冷宫到死,可是她不甘心,所以皇帝还没赦免她,她先赦免了自己。 对于郭持的情意,她不是不懂,就是有点不甘心。 五月初,天气渐暖,人们换了更单薄的衣服。 杏林内繁花盛开,远远望去迷人眼目。 郭持的伤刚养好,带着小豆子和陶盈来踏青。 小豆子叽叽喳喳道:“等到秋天,这里会结又大又甜的杏子,特别好吃。” “是吗?”陶盈摸着花枝,想起了坤宁宫里的杏树,每年她都不等杏子变黄就摘下来酿酒了,酿出来的酒十分甘冽,与她共享者只有后宫里一些不受宠的宫妃。 她想起在后宫里的日子,自己无宠,就连管理后宫的权力也早早就让渡给贵妃了。所以她读书写字,琢磨厨艺、女红、装饰,琢磨怎么让日子变得有趣。 她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还能出宫,还能靠着女红挣钱,可见有些时候技多不压身。 一阵风吹过,落花飞舞,小豆子抬手看天上落花,十分惊艳,“哇!”披着披风在林间飞奔,接着落花。 陶盈看在眼里,笑道:“好像一个花中精灵。” 她回眸朝郭持看去,他正怔然地盯着自己,目光相对,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任由花瓣落满衣。 感觉风大了后,郭持上前,扶去她肩头发间的落花,给她系上披风。 郭持系完披风后就要收回手,却被陶盈握住了手,他一怔,她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从未有人爱过她,当年她看中晋王就是因为她觉得晋王喜欢自己,她其实很想体会被人珍爱的感觉,没想到居然是郭持,这个本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这个珍视自己如明珠,却也把自己骗的彻底的人。 郭持看着陶盈,不知怎的觉得她的眼中有些悲伤。 皇帝翻看着密折,上面记录着废后父亲受贵妃派人挑唆行巫蛊之术的事,合上奏折,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起身道:“好久没见贵妃了,去看看她。” 大太监赶紧道:“摆驾钟粹宫!” 钟粹宫内贵妃出来迎驾,没想到太子也在,皇帝让他们起来,一起进了殿内。 考教完太子功课,与民间九岁小孩水平相差不多,皇帝心里有些不满,面上却未露出分毫。 三人正要用膳,太子却问起皇帝处死之前缉拿的海盗之事,皇帝嘴角含笑,摸着自己玉扳指,问:“太子有何异议吗?” 贵妃赶紧给太子使眼色,太子装作看不见,跪在地上,开始说海盗之所以成了海盗,是因为官服苛捐杂税让他们过不下去被逼无奈所为,皇帝应该予以轻罚,让他们有悔改的机会。 皇帝心里颇为失望,这就是自己寄予厚望的太子,听完后,他猛然站起来,吓了贵妃一跳,这么些年宠爱她已成习惯,皇帝下意识地安抚了一下贵妃,把太子扶起,让他好好上学,先不要过早过问政事。 一顿饭吃的也是意兴阑珊,吃完后,皇帝没有留宿,而是回御书房处理政务。 皇宫内御书房,皇帝坐在御座上翻看奏折,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十分烦躁地扔到一旁,揉了揉太阳xue,贴身大太监适时地递上一盏热茶,皇帝接过茶盏,一边喝茶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她在冷宫里过得如何?” 大太监心里一惊,冷宫里现在住着的只有废后陶氏,只能照实回答,“没有陛下的旨意,无人敢去探视。” “哦?”皇帝脸上浮现出莫测的笑意,“贵妃这么善良的人,也没去探视?” 大太监心里又惊了一下,皇帝说的话怎么听都有点阴阳怪气,自从皇后被废后,贵妃频频联系前朝臣子,意图后位,皇帝对贵妃的态度也越发模糊起来了。 到底是宠了快十年的人了,大太监谨慎回话,“回皇上,贵妃娘娘每日处理后宫事务,也没抽出空去过。” 皇帝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你倒会为她说话。”起身道:“摆驾冷宫。”就走了出去。大太监顾不得心里的震惊,赶紧擦了擦额上冷汗,跟了上去。 “人呢?你们这群废物饭桶连个女人也看不住……”冷宫皇后失踪,皇帝盛怒之下,命人彻查。 他本就是为了彻底剪除前朝旧贵族的势力,才借机生事,除掉了皇后一族;没想到后族势力消减,贵妃和太子一党又开始冒头,着实令人厌恶,现在他有意把剪掉羽翼只能为自己所用的皇后放出来,谁知人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