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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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四野寂静,郭家宅子小屋里烛火通明,容月泡在浴桶里,水温适中舒适地让人想睡觉。 门突然开了,容月猛然睁开眼睛,微微直起身贴在浴桶壁上,看向来人。雾气腾腾间,郭持只穿着中裤裸露着上半身站在浴桶前。 “夫君,你怎么来了?”即使昨夜行过房,以前应该也行过很多次房,容月还是有些羞涩,赶紧把身子沉在水下。 “我也想洗洗。”郭持看着雾气里容月被熏红的脸颊。 “你就不能等我洗完吗?”容月话音刚落,郭持已经脱了裤子,就这么大咧咧地迈着长腿进了浴桶,他胯间的青紫巨物早就立起来了,随着他的动作,在容月面前一晃一晃的。 昨天她一直不敢看他,今天却一下就映入眼帘,想避也避不开,容月想闭上眼睛,又不敢闭上,怕郭持有什么动作,只能盯着郭持的脸看。郭持进了浴盆,伸出手把容月揽在怀中,“娘子,我帮你搓搓身子吧。”说着就要动手。 容月个子不算矮,但倚在郭持胸前整个人显得十分娇小,赶紧阻止郭持使坏的动作,酥胸小半边淹在水里随之颤动,水波荡漾。 郭持在性事上霸道蛮横,不允许女人拒绝,一只大手把容月两个手腕攥到一起,另一只手顺着小腹滑下,滑到容月的私处,轻轻抚弄,容月惊呼,“不要!” 昨天晚上她一直避而不看任其施为,今晚这样的姿势,一切都展露在她面前,让她面红耳赤却不能躲避,郭持笑声低沉在她耳边响起,“我帮娘子清洗一下娘子不好意思洗的地方,有何不可?” “不要……别用手碰那里。”容月闭上了眼睛,谁知感官在黑暗中更是无限放大,他在她耳畔低喘的声音,他的手指不带一丝怜惜揉弄她的阴蒂的感觉,还有她臀缝间令人难以忽略的僵硬……一切都在折磨她的心,她难耐地睁开眼。 郭持道:“既然娘子不想用手,用它可好?”他松开了她的手,两只手放到她的大腿上轻轻掰开,青紫的roubang就从她臀缝间冒了头,她下意识想要反抗,却因为体位连反抗都无法,只能无力地握着郭持青筋暴起的手臂。 roubang似乎有意识一般向上顶弄,摩擦xuerou,容月的xiaoxue被磨得得又痒又虚,guitou突然顶弄了一下她的阴蒂,引得她惊呼了一下,低头看去,那是她第一次真真正正看清了他的凶器。 roubang儿臂般粗长约四寸,微微向上翘起,浑身青紫上面有青筋环绕,guitou像菇一般盖在顶头,看得她脸红赶紧别开眼,郭持突然伸手把她的脸移向自己,他的眸子清明练脸上却带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就在容月突然想到在他的角度可以把一切尽收眼底的时候。 郭持暗哑的声音响起,“它是不是很丑?不如看我。”不等容月反应,已经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唇齿纠缠不清,郭持是个讲究效率的人,下面也没闲着,一下一下地顶弄容月的xue口,觉得容月已经情动了,便用手扶住roubang对准xue口入了一点进去。 “唔。”容月感觉到了他已经进去,身体微微一颤,看着郭持,郭持本来清明的目光也有些迷乱,二人就这样痴痴地对视。 郭持缓慢进入,今夜却与昨夜不同,只进了一小截,就这样不断用guitou戳弄xiaoxue的rou壁,被塞满的那一段xuerou狠狠吸吮着roubang,而上面那没被填满的地方空虚地紧,容月被郭持弄得如同被水火一起煎熬,不上不下的,她心里居然期盼他能如同昨夜一样狠狠抽送进xiaoxue,填满自己。 这个想法连自己也吓了一跳,她的xiaoxue却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开始收缩,似乎想要将roubang吸进来,郭持自然能感觉到xiaoxue的欢迎,他把脸贴在容月的脸侧,低头看着自己roubang正在容月的xiaoxue里轻插慢动,那副场景真令他血脉偾张,roubang也越发硬起来,但他一边解馋一边忍耐,“娘子,可要为夫插你?” “什么?”容月迟钝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羞着脸咬牙骂道:“郭持,你混蛋。” “这个混蛋正在插你呢。”郭持却先忍不住了,调不动情,直接把人扶起来,站在她身后,把roubang狠狠插了进去,容月被插得往前倒去,“啊!”了一声,本能地抓着桶壁,郭持把她往前带了两步,自己把手搭在浴桶上,怕一会儿动作激烈她伤了手指,“抓着我的胳膊。” 容月只能依言抓住他的胳膊,郭持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快速动作起来,他蜜色的胯打在 她雪白挺翘的臀瓣上。 他的手顺着腰线向上,抓住了颤颤巍巍的乳,怕另一个受委屈,只能两个一起抓弄,容月只能做他铡刀下心甘情愿死去的鬼,随着他的动作婉转呻吟,因为是后入,所以每一次都很深入,郭持发了狠,胯下动作越发激烈,两个yinnang像是带着不能进去享受一番爱抚的恨意拍打着xue口,每一次尽根末入都发出清脆悦耳的啪啪声。 浴桶里的水随着郭持的动作起了波澜,一室春色,不知过了多久,容月觉得自己嗓子都喊哑了,整个身体都到达了极限,已经有白光在眼前闪烁,他的roubang才终于狠狠顶在里面,有一股浓浆喷射在她的体内,他浑身抖了一下,将她抱在怀中,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水已经凉了,他是怎么样抱起她,给她擦干净身体的,她是一概不知,等她从身体的酥麻感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揽在怀里躺在床上了,这一次他把床帐拉上了,他和她共处于这个完全被隔绝于内的私密空间。 “你是不是买的时候就想干这件事了……”她伸了伸手才发觉自己的胳膊都麻了,她把手放到郭持的胸膛,郭持握在手心中。 “鸳鸯戏水,真是销魂。”郭持答非所问,容月脸又红了,想要捶他两下,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紧紧握着,他的手指修长手掌足足比她大一圈,她突然想到他就是用这只手摸她的那里,脸瞬间就红得要滴血,幸好夜里郭持什么都看不见,不然准得取笑她。 这么想着,她居然睡着了。 次日清晨,容月起来发现郭持已经起来了,有些懊恼,她还想起的比小豆子早一些,给他们做早饭的,出门后看见郭持穿着官服,衣袖挽到肘上,露出坚实绷起的手臂,正在切酱菜,看见容月笑着道:“娘子,今早喝粥。” 容月想,一定是那天阳光太耀眼,她才会莫名其妙觉得一个切酱菜的男人在发光。 三人用过饭后,郭持去当值,容月拉着小豆子进了前屋,教她怎么梳发髻,容月的动作又快又巧,即使为了教小豆子放慢速度,小豆子依旧看得眼花缭乱。 容月就不厌其烦地更慢一些,一步一步地教她。 上午的时光倏忽而过,小豆子去做饭,打算学着容月上次做的饭做,容月问:“看一次就会了?” “梳头不行,做饭我还是有点天赋的。”小豆子顶着与昨日不同的发髻笑嘻嘻地出去了。 容月想起上次郭持穿的黑衣整洁干净却有些单调,找出衣服看了看,拿起针线匣子补了点花纹上去,等小豆子弄好饭进屋来时,容月已经把衣服绣好了。 小豆子拿起衣服看了看,震惊地问,“这是你做的?”本来单调的黑衣在袖口和衣摆那里添了几道白色的花纹瞬间变得华贵起来。 “那还能有谁?”容月把针线收好,道:“要是用银丝线就更好了,阳光一照还有流光,煞是好看。” 小豆子以前一直觉得嫂子是出身富贵人家的小姐,可她又会做饭又会梳头,现在就连女红也这么好,大户人家的小姐也要学这些吗?小豆子把衣服叠好,真心称赞道:“就你这样的女红拿出去得把镇上几家成衣店的女工羞死。” “有这么好?”容月问,小豆子点了点头,“都能卖了。” 容月突然心里一动,想起上次郭持说的希望小豆子嫁人后也能有一技之长,自己何不也靠着针线活挣些钱呢?“我如果想靠着这个赚钱,应该怎么办?” 小豆子愣了一下,“我知道有些妇人靠着这个赚些钱,都是去成衣店揽活,看他们需要什么,拿了衣服做。”她顿了一下,“不过你最好问问哥哥,他不一定同意你做这个,因为只有寡妇和丈夫不管事的妇人才靠这个养家。” “好。” 巳时,郭持回家后,三人用完饭,郭持问了她们今天都干了什么,容月笑着回了,郭持突然问小豆子:“给你买的药书背熟了吗?” 小豆子的饭噎在喉咙不上不下的,摆了摆手,“还没。” “这几天就别去采药了,在书上上点心。”郭持道。 小豆子点了点头,那药书是郭持花了大价钱淘弄的别家传家之物,就是为了让小豆子以后自己开店不被哄骗。 夜间红烛高照,郭持温香软玉抱满怀,自然想干点别的,容月赶紧用手推住他,“一折腾就到半夜,你不累吗?” “和娘子恩爱,就是累死,我也心甘情愿。”郭持挑眉笑,容月脸红,“油腔滑调。”怕郭持动作起来,容月赶紧道:“你不累,我还累呢,我今日想早些睡。” 郭持放在容月香肩的大手摩挲了两下,带着几分不情不愿道:“行吧,都听娘子的。” “真的都听我的?”容月的眼眸明亮,意有所指。 郭持侧头撩了撩眼皮,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当然。” “我想卖些绣品。”容月微微抬起头,看着郭持。 “不行。”郭持不假思索,容月直接起身,皱眉问道:“为什么?” “你看哪家爷们儿顶事的人家让媳妇出去抛头露面的。”郭持也起身,声音柔和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 容月道:“可是你不是想要小豆子有自力更生的能力吗?我想卖些绣品帮衬家里,还能打发时间,有什么不好?” 见容月把自己和小豆子类比,郭持道:“那怎么能一样?别的男人能和我比吗?我自是有能力且真心实意想要一辈子养着娘子。”顿了一下,道:“是我疏忽了,钱都放在那个柜子里,娘子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就是了。” 容月见郭持居然如此误会自己,心里生气,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若是我偏要如此,你待如何?” 郭持见容月已然是一副听不进劝的样子,也不愿再强迫她,只能叹了口气,妥协道:“我待如何?一切只能随娘子心意罢了。” 郭持就这么同意了,容月一愣,气倒生不起来了,郭持的手指覆在容月的脸颊上,他的手指因常年习武而布满老茧,有些粗糙,轻轻摩挲容月的脸时,容月不觉得不适,反而很喜欢他这一刻的亲近。 “我只是怕娘子这副花容月貌,让别人觊觎了去。” 容月把头倚在郭持胸前,“五年了都没人觊觎,现在你害怕了?” 郭持笑了,“娘子嫁过来的五年里一直居家很少出门。”他捧起容月的下颌,看着烛火下她明媚的面容,语气复杂,“摔了一跤不知怎么了,记忆没了,连性格也变了。” “你不喜欢了?”容月娇嗔。 “我对娘子,一直十分爱重。”他生了一副好面容,剑眉下的星目,在烛火下显得即威武又深情,直勾勾地看着容月时,让容月有些害羞,“从我见娘子的第一面起。” 二人躺在床上,外面突然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天气变得有些凉,可是和郭持这个火炉在被中抱在一起,容月很暖。 “你给我讲讲以前的事好吗?我想知道咱们是怎么认识的……” “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小兵,上司让我送信,我路过你家要些水喝,你看上了我,死活不让我走……” “你胡说!”容月粉拳打在郭持的胸膛,郭持的胸膛起伏,传出一阵笑声,“娘子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假的?” “小豆子说过,明明是你先看上我的!”说完,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是了,那时候我在娘子家讨水喝,你捧着一碗清水走出来,我以为看见了仙女,对娘子一见倾心情有独钟,发誓今生非娘子不娶,娘子本不喜欢我,后来被我百般纠缠,也动了芳心,才嫁与我为妻。”郭持讲得认真,好像就是这么回事。 “你好肤浅,就看脸吗?也不怕我是个恶妇。”容月道。 “谁不爱美人,更何况娘子生的这么美,一看就是个极好极好的人。” “若是有朝一日,我垂垂老矣容色不再,你待如何?” 郭持心想为何女人总爱问这些,之前那些女人也很在意这些事,他自然哄着说喜欢,心里却知道对人家好不过为了那具如花似玉的娇躯,那么容月呢?他想要她,自然是因为她长得极美,可是这中间总是掺了点什么,有时他训练军士时想起她,心里酸麻麻的。 “我待娘子,一如既往。”郭持这话说得有些沉重,倒像是什么誓言一样。 次日,小豆子陪容月去镇上成衣店揽活,容月早晨还在帕子上绣了一朵杏花,想要给老板悄悄技艺,结果老板一见到容月和小豆子,就说郭将军的夫人信得过,让她拿了一件绣品,和花样子,说了规格和交付日期,就让她们二人回去了。 容月和小豆子又去买了两斤猪rou,中午包饺子吃。 二人回家后,容月切rou,让小豆子在后园摘了些小白菜,洗净,一起剁碎,掺在一起。小豆子见容月切菜的动作却生疏,心里纳罕,世上有这样的事吗?饭做得好,切菜却不熟练。容月让小豆子和面,自己又切了些姜末、蒜末和葱末放入馅里,放入盐、酱油……还有一点白糖。 看到这的时候,小豆子惊呆了,忙制止道:“嫂子,那是白糖!” “我知道。”容月开始搅弄饺子馅,对小豆子笑了一下,“少放一点,白糖提鲜。”小豆子见容月十分费力,赶紧上去接过来,飞快地搅弄起来。 用盆把活好的面盖住,一切准备就绪,容月回房绣花,小豆子去后屋念书,家里十分清静和谐。到了中午做饭的时候,二人一起出来包饺子,郭持不会包饺子,家里吃的少,因此小豆子的包法毫无美感,力求能用皮把馅儿包住就行。 容月的手好像被神仙开过光,包起饺子来,手指翻飞,灵巧得不行,一口气包了十来种花样。 小豆子咽了咽口水,看了看自己的,又看了看容月的,灰溜溜道:“我还是擀面皮吧。” 容月见她那样,笑了一下,让她选一样喜欢的花样,一点点教她怎么包。 水烧开,饺子下锅,郭持到家了。 一家三口吃了饺子。 傍晚,郭持一桶桶地烧水,送到了浴桶里。 只不过这次里面洗浴的人是小豆子,容月走进来要给小豆子搓背,小豆子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浑身一激灵,脸色有些发白,“嫂子……要不算了……我自己来吧。” 容月以为小豆子是害羞,脸上的白是被水汽熏的,便拿着皂角和澡巾上前,“没事,跟我不用害羞。” 小豆子感觉容月走到了附近,浑身颤抖,她一直没告诉别人,哪怕郭持也不知道,自从四岁的时候她被郭持的狐朋狗友脱光了差点被亵玩了后,就再也不能忍受别人看她的身体,所以她总是在澡堂子关门之后才去洗澡。 店老板只以为是她的怪癖,她每次都给两倍钱,所以倒也没说什么。 容月的手放到了小豆子的肩膀,小豆子剧烈地瑟缩了一下,她的声音却那么温柔,“别怕。”她用水淋湿小豆子的身体,一切都是那么的温柔,让从来没体会过女性关怀的小豆子几乎落泪。 小豆子想,她很爱郭持,可是很多事情都不能和他说;郭持很爱她,可是同样对很多事情都很不上心。 小豆子的身体在容月温柔的抚摸中慢慢放松下来,她想,她感觉有一种欲望在体内熊熊燃烧,要比她上一次送她发钗时更猛烈,她希望容月能一直想不起来,永远留在她和郭持身边,为此,她愿意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