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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祝你生日快乐。”秋洛意外,看着向临自顾自喝了三杯,眼神清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道:“谢谢你,向临。”然后拿起刚刚向临给他斟的那杯,喝了下去。向遥突然笑了,语气古怪,“哥你祝酒都不讲祝词的吗?”秋洛笑道:“不用了,心意到就好。”向临点点头,复而看着玻璃杯上折射的灯光,微微刺痛了双眼。祝词,有的。第一杯,愿你身体健康,不要常常生病受伤,害人心疼。第二杯,愿你开心快乐,不要总是满腹心事,黯自神伤。第三杯,敬我,不敬你,却与你有关。敬我守口如瓶的心事,年复一年,只待你知。作者有话要说: 十八章写到十八岁也是巧233有种儿子终于长大的感慨下章撕逼预警!还记得秋洛洛丢的两万多吗_(:зゝ∠)_☆、向遥今日多云。穆晚在街上走着,一只手里提着一袋苹果,另一只拿着串儿吃得津津有味。正准备回家,忽然记起老哥要他帮忙去街角那家店打包一碗麻辣烫,便拐进了巷子。那家店地理位置不好,坐落在巷子深处,因此鲜有人知。可穆晚他哥却爱极了店里麻辣烫的味道,常常买来吃,穆晚尝过,辣极酸极,也只有他老哥那种重口味的人才会觉得好吃。他进了店里,吩咐老板要打包一碗,便坐在店里等。他坐在临近门口的位置,抬眼可见巷子最深处。烟雾缭绕,几个穿著打扮不甚入流的人在角落旮沓里抽着烟,每人坐在一辆机车上,也不过七八个人,人手一辆,却非要挤在这么个小小的角落里,显得十分拥挤。穆晚心道,停车也不会找个宽敞的地方,围成一团也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出去。他觉得有趣,便多看了两眼,看到一个身影时却一怔。那人似是少年模样,一身黑色夹克,与其他几人相比明显十分清瘦,他靠在一辆机车上,但并没有像别人一样抽烟。虽然只是一小边脸,却也足以让穆晚心跳如鼓。那人又微微转过身来,穆晚恰好能看见他的样貌。瞬间觉得脑袋要炸了,这这这,这不是……!穆晚大吃一惊,使劲眨了眨眼睛,明知不可能,可怎么看都是向临那张脸,脸上的表情却又不像是向临那个面瘫会做出来的。那少年神色极其不耐烦,眉眼间满是凛冽和锋利,给人以刻薄之感。穆晚听见那人说道:“跟他们的比赛我去不了,你们别算上我。”一个流里流气的人怪笑道:“怎么,又被困在家啦?乖宝宝这么着家,是不是要找你妈给你喂奶啊?”少年眼中透出凶狠之色,毫无胆怯地凑近了去,“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这时,从这群人中走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他方才被几个人遮住,穆晚没有看见他。是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微要大些的人,五官深邃,眼神锋利,十分有气势,众人看见他都不再调笑,安静下来,那人冲之前调戏少年的小痞子道:“你有脸笑话别人?车技比得过别人吗?就会耍耍嘴皮子功夫,没人比你更废物。”小痞子赶紧低下头,“我错了,老大。”“你跟我道歉干什么?脑子带了吗?”小痞子又赶紧转向少年,“对不起。”少年冷哼,那被叫做老大的人拍拍他的肩,说:“别生气,阿遥。比赛不要紧的,不是什么难对付的角色。”那边的穆晚早已打电话给了向临,“向临啊,你现在在哪?”“在家,有事?”“那就好……可是我跟你说,我刚刚看见了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真的是一模一样!哎呀你可能会以为我在胡说八道,趁他还在这里,我拍个照给你啊!”穆晚说完便挂了,打开照相机,放大少年的脸,咔擦一声照了下来。把照片传给向临,穆晚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向临好像是有一个双胞胎弟弟的。他心重重一跳,可是……不是说是个天天待在家的体弱多病美少年吗?!向遥回家的时候,在楼下碰到了向临。他展颜一笑,“哥,你怎么在这吹风啊?大冷天的你不冷啊?”“你从哪里回来的?”向遥觉得向临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但也没怎么在意,说:“老师今日走不开,我去老师家补的习呀。洛哥哥没告诉你吗?”“你撒谎了,向遥。”向遥依然微笑,“你说什么?”“你跟这群人去做了什么?”向临掏出手机给他看,照片上赫然是自己那张脸,正穿着夹克靠在机车上,嘴角还挂着讥讽的笑。向遥的笑容慢慢收敛,眼神也变了样子,他没有说话,良久,才声音低沉地道,“……你拍的?还是你叫谁去监视我?”“现在是我在问你,向遥。”向临的眼神冷冷清清,语气却十分严厉,“回答我的问题,这些人是谁,你为什么跟他们在一起?”向遥笑了,凑近了去看他,第一次在向临面前摆出如此挑衅的表情,“你管我?”向临也笑,语气放慢了几分,“你大概以为,我今天才知道你出去干了什么吧?”向遥心中一惊,心中狐疑这是否是向临下的圈套,嘴上功夫不减,试探地问道,“那又怎么样?你要跟我算账吗?”“算账吗?”向临点点头,“我要跟你算的账可不少呢,向遥。”他骤然冷了十分语气,如同寒冰碎玉,“比如,秋洛被母亲冤枉偷的那两万多块,你打算什么时候还?”向遥一听,白了一张脸,睫毛如同惊蝶一般剧烈颤动了一下。“据我所知,你那车可不是免费的,你那些朋友又不会帮你出钱,除了你在mama那拿的钱,你还向他们借了钱,要用赛车的奖金来还,我说的对吗,向遥?”“……”向遥咬着牙,狠狠的看着眼前这样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向临:“从你的补习老师不再来家里的时候。”顿了顿,他又说道,“而且,虽然母亲以前是用各种借口找过秋洛的茬,可她要是真的动了怒,做儿子的怎会不知道?”这场戏好像被安排得天|衣无缝。在秋洛眼里,不过又是罗美玉的一个发泄的借口,向恒国和向临是知道罗美玉看不顺秋洛的,也不会有什么怀疑,那笔钱又是罗美玉的私房钱,罗美玉自然不好向向恒国提起这笔钱的来历,便解释得含糊不清,在她眼里,秋洛长期被自己找借口欺负压迫,起了报复之心也不是不可能,况且她本就不待见秋洛,也不觉得一向乖巧的秋洛会去做偷钱这样的事有什么怪异,所以,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到向遥身上。而向遥几乎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