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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当你承认了,”戚扬没理他的话,说,“反正奶奶盼着你找孙媳妇儿,家里人也都不介意你找的人是男是女了,既然是动了真感情的,改天就带回来让家里都看看,品性不好的趁早断了。”戚烈皱了皱眉,“你在外面情人一大堆,先管好你自己再说。”“我跟你不一样,我又不打算结婚,”戚扬说,“大哥二哥都有孩子,我爹又不指望我传宗接代,自由自在多好。”戚烈不赞同他三哥这样游戏人间的风流德性,就没理会他,回头朝张嘉实招了招手说:“去给郁蔼订点儿衣服,就照上回的尺寸。你亲自送过去,他要是有什么别的要求,不管是什么一律答应。”张嘉实接了任务出去了,戚扬玩味地勾唇,“你这是养了个情人,还是养了个祖宗?他才在你那儿住了一天吧?什么要求都答应?万一他要你把‘昌荣’的产业全转让给他,你答应吗?”“你再不走我可就不顾情面叫保安来了。”戚烈沉下脸说。“开个玩笑嘛,至于生气吗?”戚扬站起来,双手揣在裤兜里,一面往外走,一面摇头感叹着,“啧啧啧,男色误国啊……我这会儿倒是对那个林郁蔼挺好奇的,不声不响的,就把我们家小七爷迷成这样,很不简单嘛,我得回家去跟大家说说……”“站住!”戚烈说,“不准跟家里说!”“怎么了?”戚扬转身看着他,“这么宝贝?家里人又不会吃了他。”“反正现在不准说。”戚烈说。他跟林郁蔼之间说好的就一个月情人关系,他自己都还拧不清自己的感情呢,现在还不适合让家里知道。“行呀,”戚扬笑着说,“不说也可以,改天你把人带来我单独看看就成。”戚烈沉默了一会儿,才点了头说:“好。”“我走了。”戚扬挥挥手,出了门。这天戚烈一反常态地推掉了晚上的一切应酬,一下班就回了“秀水山庄”。两人相安无事地这么一起过了两天,第二天戚烈依然是傍晚就到家了。一进家门,就看见林郁蔼穿了身米色的家居服坐在钢琴前,落日的余晖透过客厅里的落地窗照在他身上,形成一道暖光。发现有人进来了,林郁蔼指尖的琴声一停,抬头看见是戚烈,就朝他露出了个笑容。戚烈的心怦然一跳。林郁蔼无知无觉,又低头开始弹琴了,琴音有点儿不成曲调,断断续续的,一段重复了好几次,钢琴上面还支着个平板,戚烈走到林郁蔼身后看了一眼,平板的屏幕上是五线谱,上面的乐符大概是林郁蔼直接手写上去的,字迹漂亮飘逸。“写的什么?”戚烈问。“写着玩的,”林郁蔼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忽然有点灵感,不一定能成完整的曲子,就是无聊打发时间。”戚烈的目光落在他的手指上挪不开眼。林郁蔼的手指白皙修长,指节分明,根根有力,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泛着莹润的光泽。戚烈不由想起了前几天在微博上看到的,林郁蔼的粉丝在他弹古筝的视频底下留的热评——爱上男神的手指了啊啊啊啊!直至此刻他才明白那些粉丝们为什么会那么激动,他现在就想把林郁蔼的手握在手里**……戚烈心里这么想着,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手已经覆上了林郁蔼的手背。“怎么了?”林郁蔼回过头问戚烈。戚烈心底无奈地叹息一声,顺势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你看看几点了,该吃晚饭了。”林郁蔼看了眼客厅里的挂钟,这会儿竟然都六点多了,他居然在钢琴前一坐就坐了一下午。“你一说我都觉得肚子有点饿了。”林郁蔼笑着站起来。戚烈扫了眼他身后,问:“要扶吗?”“不用了,今天应该已经好了。”林郁蔼说。戚烈的眸色深了点,眼里涌动着暗火,那里面的意味不言而喻。他扣着林郁蔼的手往餐厅去。吃完晚饭,他们一起上了楼,戚烈面前摆着笔记本电脑,林郁蔼不知道他在处理什么事儿,也不好奇,他自己躺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玩手机,两个人各自做各自的事,也不说话,但是气氛却异常融洽。林郁蔼给许阳羽和沈皓发消息,告诉他们自己现在住在戚烈这儿了。—许阳羽:。。。。。。—沈皓:进展这么快?—林郁蔼:进什么展,我们这是不谈感情关系,那种你懂的。—沈皓:哈????[惊讶][惊讶]—林郁蔼:哈个屁!—沈皓:……—沈皓:反正你本来就是弯的,戚董有钱长得又帅……把持住,千万别太认真。—林郁蔼:就一个月,时间到了一拍两散。—沈皓:保重,兄弟。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戚烈从电脑桌前站起来,说:“去洗澡吧。”林郁蔼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抬头与戚烈对视一眼,笑道:“好啊,一起。”……“啊……别亲……别留下……嗯……”林郁蔼仰着头艰难地**,他被戚烈抵在浴室的墙壁上,脊背紧贴着冰凉的瓷砖,整个人悬空,双腿盘在戚烈腰上,双手抱着戚烈的头,身体里的感觉太舒服了,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头顶上的热水哗啦啦顺着他们赤-裸的身体流淌下去。“别怕,我会小心的……”戚烈的唇舌在林郁蔼身上舔舐着。“阿烈……”林郁蔼激动之下,又叫出了这个名字。戚烈的动作一顿,他一手掐住林郁蔼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双目赤红,咬着牙问:“你叫的是谁?”林郁蔼陡然清醒,看清眼前的人,他下意识缩紧身体,戚烈被他夹得艰难地低喘,他的额头带着细小的水珠,也不知道是水还是汗,水滴顺着他的坚毅的侧脸滑落,性感至极。戚烈哑着嗓子再一次问:“你,叫的谁?”林郁蔼眼角发红,双眼里泛着水光,急促地**着不说话,长久地凝视着戚烈,那眼神里的伤感难以言喻。戚烈只觉得胸口的闷痛仿佛要烧透胸腔,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化作实质喷薄而出。林郁蔼微微倾身,以吻封住戚烈的唇,将自己的身体迎合上去。戚烈受不了他这样子,粗喘一声,狠狠贯穿林郁蔼,眼底嫉恨的妒火却将眼眶都烧红了,他重重啃噬着林郁蔼的唇舌,贴在他唇上沉声警告:“以后,不准,叫这两个字。”林郁蔼的喉咙里逸出深长的叹息,缓缓闭上了双眼…………隔天一早,林郁蔼是被戚烈吻醒的,他还没有完全清醒,戚烈就已经温柔地进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