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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疏实在忍不住,他跛着脚去了旁边的洞里寻那野鸡精。此妖洞内宝物甚多,多是人间罕见,仙家宝物。可谢青疏却没细看,他只问那野鸡精:“你可知凤夕去了哪里?”那妖抬头看他一眼,嗤笑一声:“现在才来寻,是不是迟了一点?”谢青疏不应,只是微皱着眉,沉声问他,“他去了哪里?”便见那妖眼睛转了一圈,脸上添了点戏谑,他道:“如今正是海棠花期,你说他去干什么?”言辞暧昧,惹人浮想联翩。谢青疏一怔又一怒,山风惊啸,远处似有惊雷落下。野鸡精这才露出点惊惧,谢青疏听他喃喃自语:“便是落了人间,还是如此好战...”只是他听不懂,谢青疏被怒火冲了头,指节嘎吱作响,连牙关都咬得死紧。这时,他才得了回应:“他不是告诉过你吗?”谢青疏一怔忪,脑子里突然出现了那片湖,还有满天萤火,凤夕说他从小长在这里。他道了声多谢,疾步朝着目的地去。那妖啧了一声,复又笑了笑,脸上更多是欣慰情绪。却说谢青疏此处。原本山间喧闹已静,精怪被方才那阵动作吓得都躲回家去,唯有无声树木相迎。如今已是四月,正是春日好景,山花烂漫,草木葱茏。今日无月,唯有漫天繁星相伴,谢青疏从遥远处走到了湖边,他的心跳越来越重,连耳朵里都传来咚,咚,咚的回声。谢青疏看到了一朵花,一朵未开的月色海棠。他在星辉下闭着花苞,似美人沾羞。成了精的花妖与旁的不同,只有一枝,而一枝上只长了一朵,他无需花团锦簇闹春风,单单立在那里,还未开放就是谢青疏心上最好的那一枝。东风袅袅,谢青疏半跪在地上,虔诚地触碰白色的花苞,他半哑着嗓子,应着山间的凉风,叫了一声:“凤夕。”海棠颤了一颤,贴着谢青疏的手,便似温柔的抚摸。花开了。开在了谢青疏的指间。露重含春水,海棠醒了花枝,舒展着每一片月白瓣,应是无情色,却有一瓣沾了红,便带了情欲,让人想起美人唇边那抹艳色。花是脆弱的,一握便会消失,可花亦是生机蓬勃的,四季枯荣,年复一年。谢青疏心如擂鼓,他轻声说话,不知是怕惊了这海棠,还是自己易碎的美梦。他喃喃道:“你真漂亮。”含了情,带着痴,让盛放的花剧烈地颤动。“让我看看你。”谢青疏敛眉,沉沉地看他。海棠花一动不动。良久,雾气漫上山谷,而山风又吹散迷途,谢青疏的手心触上了一片温热,他看到了凤夕的眼睛,含着深深的欲,便将清澈变了污浊,是最艳俗的红尘色。“你真漂亮。”谢青疏看他,认命一笑,握着凤夕颤动的手低头一吻,闭眼将真心奉上。而后,谢青疏的脸被凤夕捧在手中,他看着凤夕颤着睫毛,一点一点凑近。他们接了第一个吻,只是嘴唇相抵,便是心动不能自已。漫天萤火飞舞,春情漫上荒芜的沙丘,鸟雀啾啾落下唇间一点花种,从此一朵海棠日日夜夜开在了谢青疏心上,以吻为证。第一次来得荒谬至极。他们明明才接过两人的第一个吻。谢青疏被凤夕压在床上,看着他眼角的红晕胡乱想道。山湖到小屋有多远的距离?谢青疏数了数,是一千零九步。路上凤夕和他说了几句话?谢青疏又数了数,不过两句。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状况,谢青疏还是没有明白,背上仍存留着海棠花妖紧紧依靠的温热。他半耷拉着眼,去瞧凤夕额间冒出的汗,身上贴着的地方似乎燃起了一把火,直往脐下三寸烧。太湿了,他想把身上的人弄的更湿一些。谢青疏啧了一声,用力翻身把海棠花妖压在了身下。他看到漂亮的海棠花妖气急地问他:“你干什么?”谢青疏扬唇一笑,低哑着嗓子问他:“我还没问,你要干什么?”嘴上说的正经,可手都已经从领口伸进去,碰这白瓷精。“我...”凤夕抬高了声调,“我当然是要干|你!”草木不遮情欲,朗声说出,仿佛是天经地义。谢青疏哑然,良久才笑出了声,他说:“你说的对,我当然是要干|你。”谢青疏用牙齿咬开了凤夕的衣襟,捉着他的双手看他,“我还要干|得你下不了床,日日夜夜和我待在一起。”他看着凤夕的眼里露出一点迷茫色,咬了咬牙关,浑是热意。衣袍被褪了干净。凤夕不欲,做了点抵抗,他将一只手握在谢青疏的脖颈处,可谢青疏不管,只是笑着去和凤夕拥吻,他顶着凤夕的牙关,唇齿纠缠,津液混着津液,吻得喘息几声。不过一个吻,下身就硬得厉害,第一次总是太过难耐,只是瞧着心上人,便要泄个干净。谢青疏这才想到脂膏的事,他盯着凤夕诱哄道:“凤夕,把嘴巴张开好不好。”海棠花妖被吻昏了头,听到他说,就乖乖张嘴,露出一点红艳艳的舌尖。谢青疏喃了一句乖宝,两只手指伸到了温软的唇舌间,舌尖绕着指节,谢青疏还能感受到凤夕犹疑的舔舐,本只是想借用一番,却因不小心刮着内腔,惹得凤夕战栗,谢青疏生起一点戏弄的心思。手指进得愈深,碰得愈发用力,津液不受控地从唇边溢出,凤夕睁着含雾的眼睛,含糊哽咽几句。谢青疏这才把手指拿出,凤夕以为他得了解脱,急急地呼吸,谁曾想那手指刚出便入,只是入的是另外一方土地。凤夕惊呼一声,他颤着嗓子说:“我不要...”谢青疏缠缠去嘬凤夕的唇,热汗落到了凤夕的鼻尖,他应:“这可由不得你。”谢青疏忍了又忍,才耐着性子给凤夕做扩张,手指沾着津液润湿了干涸的xue道,指节带过,全是摩擦的疼意,许久肠道才沾了一点湿润,待到凤夕稍微适应,谢青疏复又伸进一指。太紧了,他皱眉去看凤夕身下,xue口吞着谢青疏的指,却再也伸不进去第三根,前身玉茎因着痛半软了下去。凤夕喘了几声,终是忍不下去,春水从眼角落下,惑人得紧。谢青疏长叹一口气,他终究是舍不得,去舔凤夕湿润的眼角,而后将上身紧紧贴着那块温玉,悄声哄道:“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不做了。”谢青疏将头贴在凤夕的颈侧,右手伸到身下,摸着涨得发疼的性器,他用牙去啃噬那一小块肌肤,贴着的身体抖了一抖,喘息声愈发得重,炽热的呼吸打在凤夕的耳际。他半阖着眼,密汗湿了睫毛,看不清那妖肌肤红晕,热意太盛,他也听不清这喘息声是他的还是凤夕。良久,浓重的jingye射在了凤夕的腹间,他闭眼去寻凤夕的唇,去亲他的心爱人,然后他听到凤夕对他说:“要不再试试吧。”声音越来越低,尾音都要听不清楚。谢青疏顿了顿,抬头去看凤夕,他看到花妖眼里浪荡的波光,春情漫上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