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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花好月圆,亦无情人絮语,只有一人发泄,一人受着。凤夕的后xue都未曾湿润,谢青疏便挤了进去,身体撕裂的疼痛是意料之中。凤夕眼前发晕,双手紧紧扯着榻上粗糙的薄被,大腿颤抖着,凤夕白着一张脸,脖颈上是暴起的青筋,“我不...我不要...”一口气未提上,谢青疏再次冲撞了进来。他又惊又怒,伸手去拉按着他胯骨的手,却扯不动。还没说出下句,谢青疏便不管不顾动作入了最深处。在他碰着凤夕的第一刻起,汹涌的欲望便似夏日暴雨,早已溃不成军。他是疼的,被挤着的性器疼,被娘亲用鞭子抽过的伤痕也疼,最疼的却是心口,空落落的,似乎还有回音。但当他进入眼前人的身体,看他因着粗暴而扬起的脖颈,脆弱到他一手就能扼住。太脆弱了,就是这样的脆弱蒙蔽了自己的心,谢青疏他想,原来疼痛是可以分担的,他因这认知有了扭曲的快意。谢青疏半阖着眼去看,凤夕因着冷汗,身上变得更加白腻,干涩的甬道似是记起曾经,他低声呜咽地夹紧了腿根,不多时便在谢青疏粗暴的方式下有了淋漓的水意。每当他到了最深处肠rou便会紧紧绞着,抽出时又有不舍的水声,是天底下最下流。性器捣进了似要伤人的深度,凸显的经络蹭着凤夕的敏感处,惹得身下人不自觉地哽咽,每一处肠道都被塞满,凤夕无处可逃,无处可去。此时此地,只有谢青疏的身下才是他唯一归处。情欲燃起,就不能停息。爱得愈深,恨得也愈深,床事愈发粗暴,似此等蹂躏纠缠才能血rou交融。谢青疏他不甘认命,却也只能认命。胯骨间的压力令凤夕欲碎,就连最初的羞恼也所剩无几,性器硬得越来越厉害,凤夕露出几点可怜的泣音。倘若二人能相互对视,便能看到蒸腾的情欲。谢青疏疯狂地去顶他,挤他,像是要像以前一般让人发出声音,可当凤夕忍受不住喘息几句,却又被捂住了口鼻,冲撞不带怜惜,只是最原始的欲望交织,凤夕便在窒息的快感中到达高潮,腿根剧烈地痉挛,浓白溅了一地。长吟未曾出口,便被一把止住了。未等不应期过,谢青疏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高潮后的身体只是敏感,脚趾蜷缩,谢青疏将这折磨延长到没有止境的地步,凤夕手臂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只剩脸颊与床榻触碰,没几下就磨红了颊rou,浑浑噩噩,似乎叫出几声呻吟,他想逃,却在有动作的时候被一把咬住脖颈,凶横疼痛,手腕的枷锁被谢青疏拉着,抵到床头,是全然的掌控。谢青疏咬着那一块皮rou,直至尝到一点血味才止住,山间兽类交媾便是如此,凤夕长发旖旎,勾勒出腰身好看的弧度,晃荡得要让雄兽进入。谢青疏见此情此景,眼睛愈发得红,露出不似人的一面,若仔细看,还能见金光流转。腰肢摇晃地愈发厉害,凤夕头脑发昏,却觉得荒谬又好笑,他竟会自己去寻那体内的敏感处,配合身上人,谢青疏也许是发现了,便低笑了一声,不知是嘲讽还是什么。他似乎被取悦了,才大发慈悲似的停了停,而后奋力进出了数十下,都冲着肠rou最深的地方去,后入的极深,谢青疏将jingye一点不剩的射到肠道尽头,凤夕颤栗地失去最后的清明。看不到对方的脸,只是就着后入的姿势,没有吻,没有话语,亦没有肌肤相亲,浑身上下贴合的只有身下那寸,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心里却是最清醒不过。谢青疏将凤夕翻身,敛眉去看,他急促地呼吸,俊朗的脸上仍含着浓重的情欲。他看着凤夕的身下流出了东西,又看凤夕眼角边含着的泪意。良久,谢青疏才低身,去吻方才凤夕不欲让他吻的那一处脖颈。叹气声不知从何处传来,谢青疏的身体压了下来,和凤夕密不可分,就像这世间最亲密的有情人。而酒也该醒了。第十章暗阁里不知日月,会有人送进食物,却无人去动。那药还是每日一碗,谢青疏会在他睡着时掐着下巴灌进去,而后离开,等醒来时谢青疏就在。昏沉之间,凤夕常想,如此放浪不知是不是谢青疏的本性。他在床上肆意而粗暴,二人无话,似要不死不休。凤夕身上没有一块好rou,刚开始时谢青疏不碰他肌肤,后来不知发什么疯,将他身上每一寸都啃噬,身上青紫一片,凤夕却一声不吭。二人身上沾着汗,滚作一团,十分不爽利,而谢青疏不让他洗澡,也不派人清扫屋子,屋内便全是膻腥味,像是野兽标记地盘,在这间屋子无论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凤夕会想,他可能会被谢青疏做死在这张床上。谢青疏心软,因而不愿意杀他,他再迟钝,也能从中窥露一点真心。便是如此,凤夕是予取予求,只道是最后的放纵。直至谢夫人派人来寻的那一日,凤夕才终于见了日光色。梦终究会醒,无论是他还是谢青疏都有不能更改的命运。当年僧人青寂山一卦,道他二人多为缘分断尽之相,可他得了眷顾来上京,遇到心心念念少年郎,一晌贪欢是偷度,便是没有遗憾。他听到怀秋在门后低低地说着谢将军的情况,大意是暗卫寻不到药,可能需要谢青疏出马。待明了意,怀秋让人入屋备了热水,在门口候着。谢青疏光着身子入了临时隔开的净室,背后还有几道明显的抓痕。凤夕欲说什么,胸口便痛了一痛,他还未反应过来,心头便似被人用千根针一下一下地戳,全往血rou里搅,凤夕眼前发黑,想要叫一声,却喊不出,只觉得四肢经脉被硬生生地砍断,灵力运不到各处,一根手指也抬不起,痛到极致时胃里翻涌,便呕出一口血来。声音太低,谢青疏未曾听到。一刻便似一世,疼痛的时间总是不用常理来计,许久凤夕才从这种状态下解脱,他抖着手将唇边的血迹擦干净,而后将床榻上挂着的亵衣丢到了刚才吐血的地方。时间不够了,凤夕摩挲手指,闭了闭眼。“谢青疏。”凤夕叫他,嗓子疼得厉害,喑哑不复清朗,水声一顿,却无人回应。“我可以救你父亲。”凤夕低眉去看手腕,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痕,良久,才听那人嗤笑一声,“你觉得我会信你?”“有条件的,”凤夕敛目,略微有些失神,“若你父亲得救,你便放过我。”他声音越来越低,“我被困在这里太久,他会伤心的...”谢青疏“哦?”了一声,湿着发从净室内走出,他半抬着眼去看凤夕,语意讽刺,“想来是你的怀青哥哥,”他哼笑一声,“若是按照你这么说,想必他也很珍惜你,可他为何不来救你?”凤夕抬眼去瞧他,眼睛泛红,情绪太深让人心惊rou跳,谢青疏从未看懂。半晌,他一笑,漂亮极了,“因为他永远也来不了了。”明明是含着笑,